第十三章：参加工作

    他和弟弟在外公家住了一个礼拜才回家，回家后，张小龙继续去上学。

    他则跟着母亲来到县城，准备跟随母亲去浙江打工，一大早天上下着点小雨，空气中阴冷潮湿，王三妹昨晚就收拾好了行礼，一大早坐班车来到了县城，家里就交给了陈奶奶照看。

    雨水滴滴答答的响，空气中湿润和阴冷，张禾苗背上背着个笨重的旅行包，举着把蓝花布伞，跟在母亲的后面，因为没有车，王三妹正四处找寻着，她昨天打电约好了十几个回家过年的老乡，最后决定包一辆有棚架的货车。

    他们这群老乡一共二十人，货车司机要收取张禾苗等人每人三百块钱路费，老乡们不肯最后商量到下午五点多钟，司机看着有钱不挣白不挣答应下来，以每人二百六十五块钱的车费付给司机，货车送客是违法的，司机为了躲避交警检查，等到了晚上八点半钟才出发，

    张禾苗跟着母亲和老乡爬上货车车厢，里面是铁皮车厢，王三妹从包里拿出了一块毛毯放在车板上和儿子坐了下来。

    司机上来收了钱，把车尾门一关，起动车子开始出发，和他们一起上车的是九对夫妇，他们都是到浙江省宁波市工作去的，张禾苗横躺下来，母亲拿出一件厚衣服给他盖上。

    车厢里没有灯光，车顶盖上滴滴答答在下雨，由于司机怕被交警拦截，一般都在绕着小道走，不赶上高速，所以很震，车厢不断地摇晃，大婶们正在聊着天，大叔们在大骂司机，说他走小路，震的人难受。

    这时坐在张禾苗旁边一位大婶对他老公说道，“我要上厕所，你让司机去停车。”

    大叔对妻子道：“司机坐在前面估计叫不应。”

    那大婶不再说话了，接着车厢内起了哄，大家都被尿憋着难受，但司机并不打算停车，那时大家还未开始用手机。

    有几位大叔提意说，“反正车厢没有灯光，就在车尾解决了，不过只能是小便。”

    之后就有几位大叔开始行动，“在车尾撒尿，坐在张禾苗旁边那位大婶实在憋不住了，但又不好意思，最后在丈夫的鼓励下，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向车门边走去。

    张禾苗虽然一声不吭的躺在那，但他也想去小便，已经憋着脸都红了，但又不好意思走到车尾去解决掉，一次次鼓起勇气想要站起来，结果又被羞怯所镇压在那，结果坚持了一晚上，他难受极了，早上六点钟车子停在了一处工厂前的荒坪上，车门一打开，他就奔跑下车，躲到前面的茅草坪去，等他回来大家都散了，司机开着车也走了，只剩下了，王三妹一个人站在路边。

    他走了过去，问道：“妈，这就是宁波市。”

    王三妹回道：“是，不过我们还要转几次车，王三妹把他带到前面不远的路边公交站点，去等坐到工业小镇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