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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流氓情事_四十五章:南下寻女

    宦一方的模糊问题是审讯的一种手段,比如根据举报抓到一个偷摩托车的,你要是一上来就盯住摩托车的事问起来没完,他就会猜到你也就知道他这点事儿,也就不会交代以前犯过的罪了。你要是一边打一边问:你干过啥事?他不说就打到他说,他也不知道你具体掌握了他哪一次罪行,忍不住了就会挑他认为会暴露的说:我偷过一辆三轮车,你一听,好呀,还得打!他又说:我还偷过一辆自行车。再打,直到他说出他偷的那辆摩托车,然后再打也说不出啥了,那就算审问告一段落。咋说是告一段落了呢,因为还没结束,过几天你还得接着再问,让他把所有的事重新叙述一遍,有时候他自己都搞不清上次审讯交代过什么,隐瞒过什么,撒谎要挨揍的,所以他也就不敢再撒谎了。刑讯逼供是违法的,但对待刁滑顽固的嫌疑犯也是最有效的。宦一方为了找回孩子,别说对这些人渣用私刑,就是再凶狠的手段他都会使出来。

    看卷毛有些犹豫,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宦一方把他拉起来拽到洗手间,薅着他带卷的长发就把他的头按进了马桶里,宦一方算着时间,认为他已经忍受不住的时候把他拉了起来,卷毛被脏水呛得直咳嗦,脸都绿了。

    宦一方再问他都干过什么坏事,这小子是不敢隐瞒了,堆在地上说:“我知道我错了,你和表哥说,我以后再也不敢动表嫂一手指头了。”

    宦一方踹了他一脚说:“把话说清楚些。”

    “我知道你是表哥派来了。”卷毛自作聪明地说:“上次表哥出门,表嫂让我过去作伴,谁知道半夜里她钻进我的房间,进了我的被窝,我一时没忍住……”

    宦一方心里暗骂,这一伙人真是无耻之徒,自家窝里也乱搞。一脚又踹在卷毛脑袋上,卷毛赶紧改口:“是我说谎,是我钻进了表嫂的被窝,不过表嫂没有拒绝呀,也不能全怨我,表哥不在家她还穿的那么暴露……那睡衣太薄了,里边还不穿内裤,毛都看得清……”

    “住嘴,没人问你这些龌龊事,再说别的!”宦一方气得直骂。

    “别的,别的……别的就是我还偷过表哥的手表卖了,我对不起表哥,他对我那么好……”这个卷毛认定宦一方是他表哥老沙派来的了。

    “你认识路哥么?”宦一方不想和他兜圈子了,就提示他说。

    “听说过。您不会是路哥派来的吧?是不是路哥也看上表嫂了……哎呀……”还没说完他又挨了宦一方一个嘴巴。

    “少废话,问你什么说什么。”

    卷毛被宦一方都打蒙了,不知道哪句话不对就挨揍,这回真的不敢多说话了,只回答宦一方的问题:“路哥我没见过,好像就只和表嫂联系,表哥见没见过我都不知道。”

    “你和姓屠的女人真的有一腿是吧?”宦一方问道。

    “不敢骗你。”卷毛连忙点头。

    “好吧,把你认识的老沙的亲朋好友的名字电话都写出来。”

    “为啥?”

    “啪”一个耳光之后卷毛啥也不问了,打开灯找出纸笔,趴在桌子上写了不少人名和电话号。

    宦一方问明白了这些人和他还有老沙的关系,然后挑出几个人名来,拿出电话,让卷毛打过去。

    卷毛问:“我和他们说什么?”

    宦一方说:“就说你和你表嫂的事,然后说你有心想带着你表嫂走,让他们告诉老沙别怪你。”

    “大哥,你开玩笑吧,这些人都是我表哥的至亲好友,我和他们说我给表哥带了绿帽子,那不是找死么!”卷毛说啥也不敢打这电话。

    “不打你现在就得死!”宦一方说着抓着卷毛一只手臂用力一扭,卷毛的手臂当时就脱臼了,疼的“嗷嗷”直叫。

    宦一方把电话递到他嘴边,说:“信不信我把你四肢关节都打折了,然后把你塞进冰箱里冻上。”

    “好,我打,不过我打完电话你就得放我走。”

    “打完再说,要是话说的我不满意我照样揍你。”宦一方说完又是一个嘴巴过去。

    卷毛实在是受不了宦一方折磨了,按着他的意思,给老沙的亲戚挨着个打电话,说自己和表嫂有私情,电话里传来一阵阵骂声。

    打完电话,卷毛对宦一方说:“这回你满意了,你现在要是不放了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得被表哥剁成rou酱。”

    宦一方找了一截电线,把卷毛的手脚都捆了起来,说:“就怕他不来找你,来了他就会先变成rou酱的!”

    从第二天一早开始,卷毛的门外就开始有人敲门,宦一方躲在屋里从门镜往外看,来人有男有女,应该都是老沙和卷毛的共同亲戚,就是不见老沙和屠姐的身影。不是目标人物出现,宦一方就躲在屋里不出声,这些人敲一会也就走了,有的在门外还骂上几句。

    宦一方也不知道自己临时想出的主意会不会奏效,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使了。

    第三天上午,又有人敲门,宦一方小心翼翼地凑到门镜上一看,心里不由一阵窃喜,一个留着青须须头发茬的大汉正在一脸怒气地砸着门,不是别人,正是在自己手里逃脱的老沙。

    宦一方确定外边就老沙一个人后,打开了门锁,然后迅速隐身一旁的衣架之后。老沙听见开门锁声,唰的一声拉开了门冲了进来,左右一看没人,怒喝道:“小兔崽子你躲哪了?”

    老沙在桌上拿起一个玻璃烟缸就往里屋走,看样子是要狠狠揍这个四处胡说的表弟一顿。

    踢开里屋门的时候,老沙楞了,卷毛被驷马倒攒蹄绑在了床上,嘴上还贴着透明胶。老沙刚一愣神,宦一方从后边已经摸上来了,一根电线套在了他脖子上,然后迅速背转身子,做下蹲之势,把老沙脖子狠狠勒住,老沙空有一身蛮力,却反不过手来,双手乱舞,俩腿乱踢,不一会儿就昏厥过去了。

    等老沙再醒来时,也已经和他表弟一个德行了,驷马倒攒蹄趴在地上,只能看见宦一方膝盖以下的部分,根本不知道是谁站在自己面前。

    宦一方一脚帮老沙翻了个身,侧躺在了地上,老沙从下仰望,才知道又落入了宦一方的手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下又有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