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陈年旧案
那几个佣人吓得抱在一起,嘤嘤直哭。 “妈的,这鬼精灵看来知道我想要连它的老窝一块儿端了,就是不肯回去。”沈十三气的破口大骂! “那怎么办?”端木静问道。 “没事,它已经被我重伤,如今再不回本体中,阴气就会越来越弱,造不了什么幺蛾子了!” 说罢从皮箱中取出三只镇魂香和九枚铜钱,将香插在花盆之内,没办法,特殊时期只能就地取材。 然后盘腿而坐,铜钱按照特殊的位置摆放在花盆周边,将镇魂香围住,接着刺破手指,把血滴在铜钱上,口中默念咒语,将香点燃! 镇魂香青烟袅袅升起,刚升腾至半空就如同吸铁石一般紧紧吸住了怨灵的那团黑气! 黑气不断的挣扎,却徒劳无货,毕竟已经大伤元气,根本无法挣脱镇魂香的束缚! 于此同时,镇魂香周围的九枚铜钱开始微微震颤! 只听呼噜一声,大家脑袋顶上的黑气消失了! 而那三只原本黄褐色的镇魂香则渐渐变成了深黑色! “这是‘束魂镇’!”大兵惊叫道! “嗨哟,还挺有见识,不错,这就是‘束魂镇’!”沈十三捏了捏山羊胡,极为得意。 “三伯,他们说你年轻时出家当道士,原来是真的啊!”大兵乐道。 “谁******烂嘴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出家了??简直一派胡言!!”沈十三脸色顿时一变,难看之极,随之暴跳如雷。 不过‘束魂镇’的确出自道家,来源于青城山一带的道教独特手法! 以镇魂香配合九铜钱将鬼魂妖孽困住,九枚铜钱布阵手法一共有七十二种,每一种都以八卦之法变化出无穷走势,如同一张巨大的网将任何落入其中的魂魄死死罩住。 那些恶鬼阴邪一旦被锁进了镇魂香中,就仿佛掉进迷宫,几无逃出可能,直至镇魂香燃烧完毕,才能被释放。 但镇魂香有安抚魂魄削减怨气之能,被困的恶鬼冤魂经过‘束魂镇’的洗礼,就算重见天日,也基本没了原先的戾气,更加容易被超度轮回。 “将这怨灵在‘束魂镇’里狠狠消磨消磨,它就基本算是完蛋了,它的本体还不知道附在什么玩意上面!”沈十三挠挠头,环顾四周,却没发现什么可疑点。 夜岚和端木静将海丰扶到沙发上平躺着,此刻的他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气息也趋于平稳,看来身上附着的怨灵已然被清除干净,只是这么一折腾,身体倒是虚弱的紧。 不管如何,今晚,这个家是不能住人了,李管家立刻给厨子和佣人放了大假,并再三叮嘱今晚的事情绝对不能外传! “三伯,沫平又犯病了,咋办?”大兵道 沈十三一直忙着与怨灵周旋,到没注意沫平,此刻走过去,只见沫平双眼紧闭,眉宇紧锁,呼吸急促,脸上通红一片,身上几乎被汗水给彻底浸透了。 “我的天,这么烫!”沈十三的手才碰到沫平的额头就嗖的一下缩了回去,这额头的温度起码都有七八十度啊,要再高点,都能烧开水了啊?? “现在是烫,你在过会,马上身上就跟结了冰一样冷!”大兵说道。 沈十三还是老办法,用驱烈符配以清心咒给沫平先过了过身,他也摸不清原因,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难不成还是这怨灵在搞鬼?他奶奶的!大兵,把你的罗盘拿来!!!”沈十三突然道。 两人拿着罗盘,开始满屋子转悠起来。 而这头。 “对了,舅妈,你口中的小敏到底是谁?”端木静想到之前夜岚冲着怨灵大喊小敏,于是问道。 “唉。”夜岚瘫坐在地上,接过李管家递来的热水,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接着道“你舅舅的老部下郭健的女儿郭敏,就比小超小一岁” “郭健?就是去年死于那场诡异交通事故的郭健?”端木静瞪大了眼睛。 夜岚点了点头。 郭健携妻子驾车在公路上与一辆悬挂货车迎头相撞,两人当场身亡。 当时这件事情非常轰动,很多媒体铺天盖地大肆连载报道了很久。
这个交通事故案疑点非常多。 第一,货车司机仅仅是轻伤,据他后来的口供描述,他说在他的视野里,根本就没有车,只是在相撞的一瞬间才发现自己的正前方突然多了辆轿车迎面飞驰而来。 司机经过检测,没有喝酒也没有精神上的妄想症。 第二,当时那条公路因为刚刚修建,车辆很少,加上那辆货车时速只有区区60码,而且是行驶在自己的车道上,发生交通意外的概率几乎为0。而且经检查事故是由于郭健驾驶的汽车速度超过150码,两车会车时突然变道,才酿成这起惨案。 第三,就是郭健的身份了,郭健是海式集团的总经理,是跟着海丰一起创业打天下的功勋人物,陪同他在商海中沉浮了30多年。 而意外发生前的一个星期,海丰却不知何故将他赶出了公司,并且在董事会上动手打了他! 郭健离开公司后立刻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天地集团’,与海式集团相对抗! 可才不过区区几天,他就因为交通事故撒手人寰。 而由他创立的‘天地集团’刚诞生就失去了龙头,没蹦跶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此案最后定性为交通意外,不过围绕此案的诸如‘阴谋论’‘谋杀论’等后续报道层出不穷,其热度一时无两。 端木静那时还在警校,无从插手调查,如今听夜岚这么一说,心中又有些好奇了。 “当时郭健出事后,老海第一时间去慰问他的父母,同时托人去找小敏,想替他好好照顾老友的女儿,这么多年的朋友,他早就把郭健当做了自己的亲兄弟,又怎么可能去害他!只可惜并没有找到小敏,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音讯全无。那些媒体说老海谋杀郭健简直是无中生有的鬼话!”夜岚气愤的说,“他们两个只不过是演了一场戏而已。” “演戏?”端木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