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霄影少主(二)
但是让洛卿辰特别郁闷的是,赵凌总是阴魂不散的跟在他身边,之前是因为没说说出南宫楚逸的身份,这会儿说出了,赵凌依旧是厚脸皮的跟着他,还一个劲的问问题,这是要闹哪样…… 洛卿辰很南宫楚逸也就见过一面而已,哪里可能知道那么多,赵凌的脑袋装的什么啊,怎么不会转动呢? “师兄,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有听吗?”赵凌特别不满的盯着洛卿晨,这个洛卿辰怎么可以无视他的话呢,! 赵凌不知道,他这种打破沙锅问到的性子,让很多人接受不了,也特别无奈。 其中就包括洛卿辰,还有顾紫溪。 洛卿辰看了他一眼,嫌弃的盯着赵凌:“行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去问其他人吧,我要休息了,赶紧走。”磨了这么久,洛卿辰早已经没有了耐心,他也懒得理会赵凌,更不想回答他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 赵凌不满的瞪着洛卿辰,今天这是洛卿辰第二次赶他离开了,真是过分,以前赵凌再怎么样洛卿辰了都没有赶他离开过啊! “师兄!”赵凌边嚷嚷着,边被洛卿辰无情的推了出去,随着洛卿晨重重的关门声,赵凌转过身对着紧闭的大门,他推了几下门,们已经被锁了,又拍了拍门,大声说道:“师兄,你让我进去,我还没问完呢,你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洛卿晨不耐烦的瞪着外面一眼,坐在床上开始打坐,他真的需要休息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明日又是拜师大典,估计又得忙活大半天了,洛卿辰也很担心顾紫溪,也不知道她伤的如何了。 那个阿绿已经被关押在了苍冥学院的地牢里,在比试台上伤害了同门,这可是大罪! 门内的洛卿辰担忧着顾紫溪,门外的赵凌也是如此。 在拍打了一会儿门窗之后,还没有得到洛卿亲辰的开门,赵凌觉得特别的无趣,索性直接离开了。 他心里却很是担心顾紫溪,也不知道她此刻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灵力,可恢复了? 这些都如同疑问一般在他心头缠绕,赵凌低头走在苍冥学院的路上,边走边思索,也不知道阿绿那女人为何出售伤顾紫溪,看她的样子,可是很急了顾紫溪,到底什么事儿,让阿绿如此恨顾紫溪呢? 赵凌实在想不通,他晃了晃脑袋,也懒得再去想了,抬起头看了眼眼前的景物,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顾紫溪的住所,大门半掩开着,院内的竹子已经迈过高高的墙壁延伸到了墙壁外面,点点翠绿,倒是给这条路增添了不少的活气。 赵凌在门口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进去,要不要去看看顾紫溪。心里这样想着,不断的纠结挣扎,脚步却早已经是不听话的迈进了院子里,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顾小墨一群人站在门外,正焦急的等待着南宫楚逸出来,谁也没有发现赵凌已经进来了,他们的整颗心都在紧张着,担忧着顾紫溪。 怪老头也没有咬着她的咽杆了,跟大家伙一样,眉头紧锁,忧心忡忡的盯着屋内。 南宫楚逸抱着顾紫溪一路跑了回来,都没来得及停歇一会儿,就把顾紫溪放到了床上,南宫楚逸先是替顾紫溪把了把脉,看她体内运行正常,便把她扶起来,替她输送灵力。 顾紫溪双眼紧闭,这样的她看起来格外的温柔,安详,没有了平日里的唧唧哇哇,但也格外的安静。 南宫楚逸看着却是格外的心疼,他离开时顾紫溪不都还是好好的吗,还能活蹦乱跳,还能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指责南宫楚逸的不是,芭比短短几个月,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在输送灵力的过程中,南宫楚逸还发现顾紫溪还受过一次伤,当时还好有人及时替她输送了灵力,这几个月到底大启动了什么,南宫楚逸越来越疑惑,却也是越来越愤怒! 原本以为,让顾紫溪来苍冥学院就是为了修炼灵力,增强自身的法术,可没想到,居然让她遭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南宫楚逸替顾紫溪输送完了灵力,扶着她轻轻的躺下,他决定去找院长说清楚,质问那群老头子,到底对顾紫溪做了什么!
南宫楚逸小心翼翼的替顾紫溪盖好被子,打开门,站在门外的几人皆是立马围了过来,关切的询问顾紫溪的情况。 “她没事了,好好休息一下就会醒来。”南宫楚逸淡淡的开口,他看了眼顾小墨,把他拉到身旁,“小墨,爹爹问你,娘亲在苍冥学院过得好吗?” 顾小墨摇头,皱了皱眉,唉声叹气,一副特别沮丧的模样:“爹爹,娘亲过得不好,老是叫不过她,还有,之前都有一群黑衣人来刺杀我们。” 刺杀?有人刺杀顾紫溪? 赵凌还没有能消化顾小墨称呼南宫楚逸为“爹爹”的事情,又听到刺杀,这怎么一出比一出精彩了,顾紫溪整天到底在干嘛? 南宫楚逸不可置信的看着顾小墨,有人刺杀顾紫溪,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刺杀顾紫溪! 南宫楚逸抬头看着苏芩,请染他们,其他人都是低着头,目光闪躲。 顾紫溪可是说过,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因为那些尸体都还没有来得及处理,这要是传到苍冥学院那群老头子耳朵里,恐怕又是一场大事儿要发生了。 “小墨说的可是真的?”冷冷的质问道众人,怎么就没人跟他说过呢,看大家啥多的目光,闪烁其词的回答,南宫楚逸已经知道这件事是真的了。 “你是谁?” 云言的声音尤的在门口想起,大家齐刷刷的望向门口,却看到现在哪里的赵凌,南宫楚逸不由得的皱了皱眉头,这人是苍冥学院的人,他身上穿着的是苍冥学院统一的服装。 云言靠近赵凌,腰间的宝剑却是早已经拔了出来。警惕的看着赵凌,对这个来历不明的人充满了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