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彩头
电话当然是刘冰万打过来的。````.. 他告诉周炎,自己现在正在北大正校门口,一辆红旗轿车上等他。 周炎听了倒是一惊。 在帝都,各种豪车比比皆是,什么宝马、奔驰、劳斯莱斯、布加迪威龙……几乎都成了烂大街的东西。 倒是这红旗轿车却是代表着一种身份,一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奢华! 也许现在在其他的城市红旗车只要十来万就能够买到。 但是,在这red政权的聚集地,帝都。 要想能开到这红旗轿车,那可必须要求有身份有地位才行! 大家都知道,在帝都,红旗轿车,至少要厅级以上的官员才能开得了! 不过,周炎很快就释然了。 即便刘冰万是厅级官员又如何? 自己现在可是江家的女婿,而且,自己还有着首长这个后台! 几分钟后,周炎见到了刘冰万。 刘冰万今天穿的很正式,一身的中山服,看得出来,今天这场华寒古汉语交流会倒是的确重要。 刘冰万:“周,这一个月来,你对古汉语的学习情况如何?” “尽力罢了。” 周炎云淡风轻答道。 尽力? 如果刘冰万知道,周炎口中的尽力实际上是尽力花天酒地、尽力与蒋雎温柔缠~绵。估计会气得胡子都立起来。 刘冰万了头:“这一次寒国的选手,其他几个年龄段的,倒都和咱们华夏的选手差一。不过。你要应对的那个金秀丽。倒是有麻烦。到时候你尽力而为就行。” “金秀丽?”这是周炎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好奇的问道:“就是之前你在课堂上的那个,三岁就能和她爷爷探讨《论语》上文章的妹子?” 刘冰万:“没错,就是她。你也知道,她三岁的时候,就能够对《论语》这样晦涩的经典文章提出自己独特的建议和理解,在这后面十五年之间,谁知道她又钻研过哪些传世之作?” 周炎摸了摸自己鼻子:“这么来,倒是一个比较有趣的对手……” 他嘴里的有趣。无非就是,这样的一个对手相对比较厉害,赢起来稍稍会困难一。 刘冰万却误解了周炎的意思:“你也不用怕,实际上,这一次的中寒古汉语研讨辩论会,我们几乎已经派出了其他年龄段最强的选手。” 他接着道:“这一次我们的组委会也早就预料到金秀丽会出场,她应该是毫无意外能够稳胜的。不过,论到对古汉语研究分析的专家来,他们这种只会拾人牙慧,拿别国成就来给自己戴帽子的国家。又有几人真的能够对抗我们华夏?” 周炎没有话,掏出了一支香烟。递给了刘冰万。 刘冰万笑了笑:“上一次你吸烟,倒是在大学的课堂上。课堂上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倒是不许抽烟,所以当时我和你唱了反调——实际上,我也是一个大烟鬼。” 他张了张嘴,露出了满口大黄牙。 刘冰万着了香烟:“这一次的比赛,倒是分为三场,第一场是五十岁以上的专家对抗。我们华夏由邱桂德邱老先生出场——你应该听过邱老先生吧?” 邱桂德? 周炎的印象当中好像有这个人,他了头:“似曾耳闻。” 刘冰万吐了个烟圈:“这个名字,你当然应该是听过的——几乎每年华夏的古文学专刊上,都会有好几篇他的文章。他倒是近年来,华夏对古文学钻研最深的一位知名人士。上到四书五经,下到唐诗宋词,几乎都能够侃侃道来。这第一场,我们华夏是稳胜!” “那么,第二场又是谁?” “第二场,是三十岁到四十岁年龄段的选手对抗。”刘冰万看了看窗外:“这一场,我们出场的是起著名大神作者,朕!” 朕! 起中文上的第四大神! 华夏历史类第一大神! 周炎在写以前,倒也是看过他不少的文章,当真是字字珠玑,妙语连篇。 朕的古文学功底,自然是相当深厚。
周炎道:“倘若是朕,那倒有十成胜算!” 刘冰万扭头看了看周炎,突然笑道:“所以,即便是你输掉了,在总比分上,我们倒是也稳居第一!这一次的华寒古文学辩论会,依旧和以前若干年一般,必定会稳cao胜券!” “所以?” 周炎心中其实已经有了计较——即便是自己被当中田忌赛马当中最弱的一匹与金秀丽对战。但是自己知道,不管任何项目,只要自己参与,倒是绝对不可能落败! “所以……”刘冰万笑了,笑得很深沉:“到时候,你只要用心对战,表现出咱们华夏人独有的气质就好,虽败犹荣!” 虽败犹荣…… 刘冰万的意思是,周炎这一次与金秀丽的对决,肯定是输定了! 周炎笑了笑:“您的判断,倒是下的有早。” 刘冰万扭头看了看周炎,正色道:“我知道你很厉害,高考全科满分状元,更是写出了《重生之策划至尊》这样风靡华夏的好书!但是,古文学和不一样,在这个方面,中的很多东西,倒是起不了作用。” 他接着道:“探讨古文学,咱们要的不是曲折离奇精彩的故事情节,也不要流畅优雅的现代文。在这个方面,必须要有多年的苦心钻研,以及特殊的天赋!” 周炎淡淡笑笑,不置可否。 刘冰万道:“虽然我知道你也是天才中的天才,不过,如果遇到了金秀丽这样变~态的怪胎,倒是十之八~九会输掉比赛!” 周炎道:“经你这么一,我对即将到来的辩论会,倒是十分有兴趣——我这人有个习惯,叫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周炎弹了弹烟灰:“我倒要看看,这金秀丽究竟有多厉害。” 刘冰万笑着头:“不错,不愧我年轻人,有活力,有斗志!比我们这些老头子要强多了!” 周炎听他语气,倒是完全不相信自己能够战胜那个金秀丽一般,笑道:“倘若如此,不妨我们打个的赌,添个彩头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