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三章 如果有可能,我想你一直拥你入怀
李三郎的意识渐渐回拢,对呀,他怎么能在这呢? 他看着远处微风扫过树的枝头,摇曳的树影,突然自嘲的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脸颊还泛红的宋幺妹,一把抱起了她。 今夜的她无疑是最美的,他想着她的身体里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血,那么既然这样,何不让自己最后再放纵一次呢? 被抱起时,宋幺妹明显的感觉到似乎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冰冷,透着一股悲凉,她下意识的就向那树影看去,可是什么也都看不见。 直到被李三郎抱着,已经跨过门槛的时候,她才有些后知后觉,挣扎着要下来,小声的道:“相公,我自己走,你还受着伤呢!” 李三郎却没有理她,又低下头钳住了她的唇,她的唇似乎带着蜜汁,怎么吻都吻不够。 宋幺妹只能乖乖的配合着。 一吻作罢,宋幺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宋幺妹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娘子,难道你想将娘吵醒,让所有的人都看我们这样么?” 对他的流氓,宋幺妹的脸又红了,粉嫩的小拳头敲打着他精壮的身躯,无奈的别开脸,“相公,你快一点。” “快-一-点?”李三郎皱着眉问? 对着今晚的他的不正常,她已经领教过了,但是他说这话的时候让宋幺妹觉得他的坏因子不比她少。 宋幺妹赌气道:“反话!” 这话在保守的古代应该说是足够放荡的了,然而听在李三郎的耳里又有着别样的风情,他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宋幺妹走向了卧室。 卧室的一盏红烛还亮着,李三郎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手一挥两边的帐子就落下了,接着他便继续吻着她的唇,宋幺妹也不是那种初经人事的少女,最关键的是她也爱着这个男人。 她眼睛瞄着李三郎刚刚受伤的手臂,可能是他的肌rou实在结实,以至于明明刚刚流了很多血,然而却奇迹般的好了。 她便更放纵大胆的将她的手抚上的后背,然后手缓缓下移,到了他的腰间,来回的摩挲着。 她不是一次和这男人做了,她知道这男人的敏感带,他喜欢自己的手抚摸着他的腰,然后她的唇瓣一路向下,吻着他的肩膀,因为莫名的生气,牙齿不经意的撕咬着,只是力道很轻,感觉到男人一阵酥麻,她心里开心了一下。 在这方面她从不是一个特别保守的女人,既然爱了就是双方的,没道理只有自己一人享受。 很显然李三郎对他的调皮可爱很喜欢,他也一路吻着她,从唇瓣到颈项,再到锁骨,接着往下。 赵高站在树梢上,他依旧穿着那件红的似火的新郎装,朝着宋幺妹的房间里看。 他尽量想不去看屋内人交缠的身影,可是摇曳的烛光,将两人的动作影印的是那么明显。 他的心抽痛了一下,如果当时不是自己被仇恨迷失了眼睛,怎么会做出那种决定? 不要她,而要菜花。 他好恨,只恨自己竟然亲手将最爱的女人推给了那个嗜血的男人。 忽而有极劲的脚步声传来,他回头看了一眼窗户上的影子,手心握的紧紧的,如果有机会,他还是要将她抢回来。 最后他闭了闭眼,向着相反的方向飞奔而去。 秀姑过来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刚刚有人站在这偷偷的观察屋里的人,可是当她过来仔细查看的时候,却什么也没发现。 她一只手掐着树梢,眼睛盯着那灯还亮着的屋子,心里滴着血。 她好恨,真的好恨,为什么他会是自己的堂哥哥? 现在每天晚上她都睡不着,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出现在茶园的时候,和李三郎相拥相爱的画面。 她知道自己很龌龊,明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哥哥,还那样想,明明知道那人或许是个恶心到家的男人。 因为最后他是多么的猥琐,他甚至在最后逃跑的时候还捏了一下自己的匈。 她应该是想要将自己的匈给割了的,她身上被他吻过的地方,她都给削了,连带着皮rou都统统的削了。 可是她又变态的舍不得,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怕。 她已经留下了书信,她要走,不然她怕自己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爱上他,即便他是自己的堂哥哥。 红烛渐渐灭了,床-上交缠的两人终于慢慢归于平静。 宋幺妹安稳的躺在一边睡着了。 李三郎轻轻的将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上,即便这只手刚刚流了很多血,手臂上的伤口,很有可能会继续裂开,然而他就是想要搂着她,一直到天明。
他闭着眼睛,渐渐的睡着了。 睡梦中他又看见了她的父亲母亲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模样。然后就是他的姑姑拼死的护了自己出来。 当时他看着姑姑头发凌乱,他该是知道姑姑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他当时却没有太多的心思了,只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 现在想来,他是多么的幸运,他有父母疼,有姑姑守着,后来来到宋家村,也有李氏夫妇疼着他,再后来他还遇上自己的娘子。 他是有多幸运,才会这样? 现在怕是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好运气,所以他再也不能躲在他们的背后,他要勇敢的站起来,他要保护着他所爱的人。 父母的仇要报,姑姑的仇要报,还有那么多死去的冤魂,他的国仇家恨,他都要一并报了。 ......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宋幺妹便醒了,因为想起昨天晚上她的男人受了伤,虽然没有流血,但她还是很怕。 惊醒的时候,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看着熟睡着的李三郎心里放心了些。 她紧张的抬起他的手查看他的伤势,果然手臂上的划痕很大,昨晚的战况又激烈,这手臂又被自己枕了一夜,那口子裂开了,在米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块褐色。 想着脸颊又不自觉地飞上了红稍。 她白玉的手抚上他的额头,试了一下温度,还好,没有发烧,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才准备起身下床,可是却发现她的衣服已经被抓的破烂不堪,她不仅懊恼的敲一下头。 果然做‘坏’女人,是需要代价的。 本书来自http:////.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