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被暗算了8
书房里 孟子修:“霍老,她的情况如何?是不是被下了……”他的嗓音低沉缓慢。 “嗯!”霍老点点头,看着书柜前那道染满阴影的俊挺背影,他的心沉了沉。 孟子修:“那可有解药?” “这……”霍老犹豫了下,说道:“那毒非常的罕见,我没有解药,只有阴阳……” “那你能让她暂时清醒过来吗?”他拧眉打断他,想到小野猫的一身医术,他忽然不指望霍老了。 “额,那姑娘,那姑娘她的脉象非常的凌乱,身上中了好几种毒素,我……”霍老吞吐的又说不出话来了。 他发觉这段时间,他遇到的都是那些罕见的毒素,现如今的年轻一辈是越来越出色了,他们这一代人都老了,越来越不中用了,他都觉得他应该退隐了。 “怎么?”他声音低沉了几分。 “我现在还想不出办法,需要时间!”霍老摇了摇头,感觉家主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危险,他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那位姑娘,我虽然暂时还无法让她清醒过来,但是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她中了媚毒的时候又同时中了另一种寒毒,这两种毒素都非常的罕见,而且我还检查出了她身上的骨髓之中似还藏有其它的余毒,所以……” 霍老的话,孟子修越听眉头就蹙得越紧,许久之后,他低低的道:“所以你才没有办法,是吗?”说到最后两字,他的语气突然加重了。 霍老被他这沉声一问,额头顿时冒下冷汗,慌忙道:“其它两种我没有办法,但那寒毒虽没有解药,但是它是可以控制住的,只是那姑娘没有武功,所以……”说再多也是没有用! 最后这句霍老没有说完,孟子修又打断了他。 孟子修听到‘武功’两字,急急的道:“你说什么?如果有武功就有办法了是吗?” 霍老:“是的,她没有武功,如果有,只要外力帮助她调动内力,她就会醒来,然后让她自己调息再加上外力辅助,就可以控制住寒毒的蔓延,如果没有控制住寒毒的话,解了另外一种,那她很可能会被冰封成为活死人,所以我没有办法。” 霍老的话一落,孟子修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眼前。 但他似无所觉,又在继续说道:“也辛亏那余毒没有与其它的毒素相冲,不然就更糟糕了,所以只要能控制住寒毒,在解去媚毒,她就会暂时无恙了!” “唉!可惜那姑娘没有武功,她现在只能等死了,不过如果能请到邪医的话,那姑娘或许就能活过来。” 等霍老说完,抬头一看,才发觉整个书房已经空荡荡了,他惊讶的摇摇头,叹了口气,唉!那姑娘看来是没救了! 血煞刚掠到窗户边就看到一个瘦小的黑影快速的掠远,而他的手中还抱着一个长长的东西,那个物体的形状好像一个人! 看到这一幕,血煞没有表情的脸上唰的白了,想起家主一路把那女子护在怀里的情景,他没有任何的犹豫,快速的追了上去。 那方血煞被人引走,这方的窗边又飘来一道黑影,她快速的翻进窗户里面,看都没看床上的女人一眼,上前直接就把她架起,扛到了肩上,随后快速的抽身离开。 调虎离山! 血煞没想到他会中了这么简单的计谋,等到他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孟府很远了。 出了书房,转过一个拐角就是孟子修他的寝室了,两者之间的距离很短,也方便他的来回。 转过拐角,发现寝室的门外竟然没有血煞的身影,孟子修的心下一沉,快速掠近,发现院子这方角落里的暗卫不知何时都早已消失不见了。 靠近房门亦是没有感受到寝室内有任何的气息,他抖着手迅速推开房门,闪了进去,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床榻。 那一刻,那双黑眸倏然变得黑沉沉的满是杀气,苍白的薄唇抿得死紧,浑身上下更是释放出一股恐怖的气息,周围的物什在他释放的压力下悄然成为齑粉。 他每踏一步,身上的杀气就更重一分,修长的双手握掌成拳,死死的盯了一眼床榻。 其他地方的暗卫被他这突然释放出来的恐怖气息给惊到了,他们迅速离开角落,赶到他的身后跪下。
“给我查!”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似能冻结一切。 这一声音落下,地上跪着的黑衣暗卫颤抖了几下,随即迅速起身,前后不到几息时间,就全部消失,不见踪影! 等到所有人都消失不见,他那道挺拔俊逸的身影、突然颓然跌落至床榻上,他出神的看着小野猫方才还躺过的地方,修长的大掌微微抖着伸了过去,那锦被里似乎还留有她的余温。 他眷念的抚摸着上面的温度,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她戏耍他时的嬉笑,他抓住她时那双怒瞪着他的杏眸,叫他yin贼时的羞恼,呆呆看他的模样,还有撕他衣裳时的无辜,还有还有…… 还有好多好多,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动作都像是近在咫尺。 他发现他是那么清楚的记得她的所有。 他该死,他为什么在她让他给她解xue的时候,没有给她解了。 她请求了他许多遍了,他当时为何就不答应。 他真的该死,在她不对劲的时候,他竟然忘了在第一时间内把她的xue道解开,以至于她无法调动真气,陷入险境。 现在这样的局面是他造成的,如果她出了什么事,那他-- 孟子修越想,心里就越痛,此刻他的心里似缺了一角,痛意从那方传来,他堵也堵不住,他沉痛的闭上了眼,狠狠吸了一口还留有她味道的空气。 这么近的地方,为何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动静,是谁?竟敢到他的地方掳走他的人? 抬起头,他黑沉的双眸透出一股嗜血的味道。 他的抚摸着锦被的双手倏然握起,连同雪白的被褥都被他捏在手中,慢慢的,他的双手越握越紧,修长的指节都泛白了,他还犹未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