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透过的信仰在线阅读 - 第二百二十五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

    “昨天晚上的不会是你们吧?”越靠越近,就快要到光线的下面的时候,它们停住了,“难道说你们害怕光?”“怎么会呢,不相信你看看外面。”带头的家伙嘴里冒出了愁思郎的声音,我们依旧看着他,闭上眼睛,其实就在不久前,他听到了,有人说,“找到了。”周冬看向外面,修补缺口的市民都已经回到家中,还有几个小鬼在街上站岗,还有几个飞在空中,黑色的骨翅在阳光下闪烁,估计可以吸收好多的光线。“其实这种东西叫做撒旦,是一种来自远古的恶魔,晚上自然会强势一点,相比白天,本来它们确实只能在晚上行动,可是现在,有我,所以可以在白天,而且,他们是不死的,你最好还是放弃反抗。”

    它们上前一步,将温暖的阳光踩在脚下。一半被照射,一半被掩埋,我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觉,一半是温暖,一半是寒冷。“有话好好说,不要乱来,文明一点不是挺好的吗。”“好,那你就和我们走一趟,至于回不回来,那是你的事了,我相信你会‘喜欢’的。”远处,一个座椅向周冬飞来,传说中撒旦是可以变形的,成为各种样式埋藏在我们的中间,可能你的饰品,可能你的小熊,都会有它们的一部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所以我常说万物都是有生命的,你不善待他们,不知道哪一天他们会醒来,他们会站在你的窗边。(人们因此常常死于心肌梗死。)

    “不过我不太想和大部队分开,现在他们应该还在不远的地方,我没事我。”‘砰’,一颗子弹从左轮手枪里射出,正中它的眉心。“你不要想了,他们现在就在我面前,和我聊天,你就不要想了,要不你看看我们是怎么来的。”它倒下了,躺在地上,眉心留下一个深厚的弹痕,然而第二个会接着走上来。“是么。”他重新看向外面,那些被地震颤栗而出的伤口是在不断的愈合,可是破碎的空间里,漏洞里,伸出的双手将它撕裂,将它撑开,露出那张猥琐的脸,那象征着,重生!“那出来一个,我杀一个。”又是一枪,打在远处刚刚露出的头颅,它似乎又掉落出去,它似乎回到了它原来所在的空间。“怎么样?”“你可以继续玩儿,直到你高兴为止。”

    愁思郎不再沉默了,“他怎么像你们一样冥顽不化?你说说像现在一样多好,难道要我过去。撒旦,给我看好他们。别弄死了,其他的随便你们。”他正式的将手上的树枝放下,插在门框的缝隙里,那里其实有时还会有一个匣子,为了让客人放点儿什么,具体是什么,我怎么知道,这是一种传统,里面的东西也千奇百怪。

    “破空在燃烧。”“他是要走了吗?”“我看像是的,做好准备。”“下面的很简单,只要他走了,撒旦还是很好对付的,战斗力在白天还是很弱的,就是有一点,在白天是打不死它们的,只有在晚上,才有机会杀死它们,不过晚上它们的战斗力相当于周冬本人。”“所以我们只要让它们失去战斗能力就行了,至于要不要让它们进入重生的状态,随便你们。不过你们要高兴,我们不会死,对面的想法和我们差不多。”周冬曾经就是一个小职员,你们也是知道的,我曾经帮助过他,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吴临的。

    他醒来后去了都市,但是我不知道他加入了什么样的组织,他仍旧做着他的那份工作,不过地点是在都市他仍旧过着他的生活,以他理想的方式,有时候被困在自己的王国里的时候,会显得更容易得到满足,我也是那么想的。我习惯将不愉快的事都怪罪到别人的身上,像是什么团队上的失败,像是我即将面临的现实,甚至是对着电脑骂自己的队友,我都做过,没有开声音,没有开语音,没有开我想要让他们知道的东西,就算打出的几个字,都是“哈哈,呵呵,哦哦,嗯,好的,快···”总是那么的简短,其实在背后的时候,我要让整个世界都听到我的声音。

    都是我妈教我的,身体力行,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事,她甚至都可以将邻居的电线拔过来插在自己的电脑上,甚至不惜的饿肚子,用来否定别人的想法,‘一个筋。’通常就是她的口头禅,说不过的时候,也会耍些性子,反正也就是那些老套路,闹一闹也就罢了,不过我现在唯一的应对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沉默,还可以多赚钱,我想没有人愿意去骂一堵墙,除非真的是吃饱了撑的。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喜欢发泄,但大多的时候我都憋着,含在口中,然后用口水吹出一个泡泡我相信它会将我的不满全部带走,可是它总喜欢重新落入我的口中我只能不断的重复,我只能挺直腰板儿,将它咽下,所以我现在体弱多病。

    雨天总是会让人想的更多,更加的多愁善感,但是它的空气也会变得清澈,奖赏着那些正在等待的人们,也许是在等待着雨水,或许是在等待一个迟到的人。硕大的一个城市,看不见一个我熟悉的人,看不见一张真实的外表,我依旧是那样认为的:成功的扮演了一个失败者,失败的扮演了一个成功者。

    水让我的鞋子都湿了,让我浸泡在水中,我不明白明明是地上的水为什么会让我鞋子的上面也沾上水滴,是我走得太快了吗,还是说我从来就没有踏实的走过一步?我就记得我跑的时候,我踢到了我残时溅起的水花。

    不是别人忘记了我,而是我自己将我忘记了,原本还是频繁的交流的时候,由于地域的变化,有所减少,由于圈子的不同也开始幻灭,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自己消失的过程,保持完整,是我知道要去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