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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暴风城的逝者

    就算子弹再快,也无法阻止以战略为目的的一个人去阻止,当时间曲靖宇无限的时候,不会停止的家伙往往最为贴近神的脚步,当然,只是贴近,大多都是伴随自己无可阻挡的天赋,随流而上,就是这一个小小的缘由,导致他们更难爬到神的左右。周冬看见的是一个长着翅膀的天使,愁思郎依旧穿着他那一身古朴而又朴素的衣服,他身上的气势反倒接近于血魔。

    是有那么一种说法,猜测他可能和血魔有那么些关系,或多或少,受到过影响也说不定。然而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反对的声音,也就是本身,破空就是那把曾经刺入血魔心脏的利剑。“跟我走吧。”他的翅膀其实也是黑色的,只不过在对应着地上的世界,会显得更为洁净,白色,或许是他们的一种尊称。“你不会后悔的,跟我们走,不要太担心后面的事。”一个声音在他的脑中响起,不是愁思郎的声音,如果是极金听到,一定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撒旦们都化作雾气,围绕在那片云层之下,恶魔的座椅,我认为是为愁思郎准备的,当时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可是面对实力的察觉,我别无选择。“怎么手又痛起来了,现在不是没有问题吗,混蛋,这不可能,我背靠着墙,滑坐下来,仰望天空,或许它还是像周冬眼中的那样,是那么的蓝,是那样的充满生机,疼痛让我的意识清醒,让我不会迷失在阳光下,迷失在我曾今为之欢呼的惬意中,都散去了,还是说他们又恢复了原本的生活?不过是一天的事情,就会让我受到极大的挫败,从我的手臂,一直延伸到我的心脏,是那种钻心的痛。

    “没事就好。”耀风从一旁匆匆赶来,递给我一颗药丸,“吃下去就好。”他谨慎的探查四周,我觉得他是在提防接下来的朋友。“人都走了?”归墟和剩下的人都跑了过来。“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米淼浩松和残华辉了口气。“他就这么走了。”紫烟说。“来得快,去的也快,天下本就没有不散的宴席,现在是验证事实的时刻了,预言都会成为现实,从开始的那一刻就不会停下来。”似乎是我说的,可是我没有印象。

    我们是偶然才发现周冬的,当时他还在为剑河工作,大大小小的战役都会在风暴城及其边缘进行,耀风告诉过我一件事,那就是风暴城的设计灵感,就是来源于雷城,也可以说,风暴城就是完美世界里的雷城,为了战争而开发出来的城市。我们遇到了一场风暴,索性我们不需要太多的水,沙漠里的战争暴戾而又残酷,或许当你躺在沙丘上的时候,还会有一丝的宁静,沙丘是在随着风的律动而转变的,那也就是说它们也会随之漂移,你会残留下来,你会出现在它们的眼前。

    运气好的时候,可能会捡到一只手脚,作为晚餐的食物,这里更本就不缺少能够填饱肚子的东西,漫天的黄沙,覆盖了以华丽建筑为中心,以坚固为特点的故乡,还好没有像风霜一样的战火,还好那不会俘虏人心。我们在沙堆中发现,他被直直地埋在里面,很容易就可以看出来,他是被别人故意埋起来的,几乎没有反抗,大致是两种情况,一时力量不足,面对众多的敌人,自然束手无策,再小的蚂蚁,也有咬死你的一天。至于第二种么就是无法反抗了,可能是不想,可能是不能,失去了意识,和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及其的相似。

    自从带上他起我们就叫他灾星,他是一个比较不会惹事的人,但总有事想要找到他,和他交好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你会干什么?”我们其中的一位问他。“数弹壳。”他就算是被埋起来,还是那么爱开玩笑。“弹壳儿有什么好数的?”“一颗弹壳儿就代表一个敌人,这样就可以算出我这次射击的成绩了。”这次是我第一次知道他是一个枪手,是一个百发百中的家伙。

    也许是沙子给他留下了不好的影响,当它见到松散的可以陷入的地方时,都会有一种迟疑,像是孩子在探索之后受到的伤害。“难道你希望一直逃避下去吗,好在你还年轻,好在我曾经见到过你。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的,我还记得你拥有自己的想法,你还有你的未来需要去创造。”“那早早的休息又有什么错,享受一下难道有错吗,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至少不用为我将来要怎么样,会受到怎样的表彰,需要这样的竞争与努力去着想,至少我还可以见到我的父母,至少,我还不是一个人。”“人多的时候就容易记不清楚,也会让他们陷入繁忙,忘记是经常的事情,可惜没有办法重新来过,抓不住,当然是你自己的事。”

    “别说了,我小时候他们就经常因为钱的事情吵架,我一开始一直以为是爸糊涂了,忘记了自己是否做出过退让,我也一直都相信妈没有错,就是太过计较,有时候还伴随着无理取闹。直到我的眼睛失明了的时候我才发现,其实他们都在各自的付出,为着这个家庭。”那天晚上我们几乎没有睡觉,“买这买那还算是小事,爸更希望拥有物质上的生活,大多还是花在书籍,音乐,联系上,这就会体现出mama物质上的固守了。她可以说是一个很会精打细算的人(我更倾向于说她斤斤计较,当然我不怀疑现在的女士们),老一辈的节俭也是该划分为我们的传统,可是没有底线的拖沓,见到受益就眼红的例子也不只出现在一天两天里。”

    我听得出周冬感到的无奈。“狭小的环境里还能挤得下几个人,各自琢磨着自己的事情,体谅也在时间里慢慢的消磨,最终化为猜忌和不甘,就好像感觉自己的付出变成自来水一般,从下水道中退却,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他们经常吵架,随便一捆菜就能发起他们的战争,我真希望他们不要将自己的价位报的那么准确,我不过是个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