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恍惚,我落入了陷阱
前门响起微微地吵闹声,但是紫烟仍旧不愿意离开她的病人,那是她的责任,而且她也不愿意失去一个朋友,就算我经常嘲笑她。“砰,”房门被一下子撞开,这是我们的房间,里面还散发出一股熏香的味道。耀风将抱着的归墟迅速地放下,安放在那张他清理地十分干净的床面上,相比之下我就显得有些破败了。“看看,怎样了。”华辉一个瞬步就冲到我的面前,而极金则是一把将紫烟拉开了,“所有人都要看一下。”米淼浩坐在归墟的床边,仔细地端详着,时不时地将他的手臂抬起,或是抹去脸上的痛苦,归墟的意识还算清楚,能勉强地说出些什么,“好痛,但是又觉得好晕,在转,所有的东西都在转。”我突然觉得其实失去意识是一件好事,至少我不用感受痛苦,我也帮不上他们什么忙。 “你很快就会没事了。”他安慰道。耀风偷看了一眼极金,确认他已经将蒙了的紫烟拉到一旁的凳子上的时候才重新将眼光覆盖到我的身上,将我的眼皮拨开,看到的是毫无反应自由转动的眼珠,时不时地进行一次加速,有时候就像是吃了炫迈。“希望你会快点回来,”他说,有顺势将我的左手举起,拨开袖子,仔细端详,“应该不是这个的问题。”他放下心来,苦苦地看着我。快速眼动,通常表现在做梦的人的眼中,并且是在深度睡眠中出现,浅显的很容易被打扰,自然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人的梦分很多种,不知道我说过没有,其实我们经常做梦,只是大多都被我们的主观意识忽略了,忘记了,并不是它不存在,对于我们的大脑就如同一个细菌一般,无法感知,但是它仍旧会给予我们的脑电波一种刺激,产生不同的反应,我们当然是不知道的。而能够成型的梦就会分别产生不同的眼动,有时候是十分缓慢的,有时候又是快速的,我刚刚知道的时候也将他们两个混淆过,现在我自然也就不能太清楚的解释。 我只记得的跌入了一个空间,全都是白色的,除了那些向后退却的斑点外,我没有办法发现是我在前进还是它们在退后,这就如同世界的本质一般,所有都是相对的,没有对比,那我也就无法得出结论。撕开一个裂口,我被顺势吸入:好像是个苍老的时代,没有雾气,没有争斗,至少是在我的眼中,喜欢和邻居们一起在废弃的街道里用泥巴打仗,我不会忘记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只是知道我们开心了,一个下午,然后在院子里数了一个晚上的星星,我很喜欢这种感觉,饥饿迫使我清醒,我睡不着,不想现在拥有这么多的事情去想,也不用管那么多的闲事,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晚上的光点很亮,将我的眼睛都照亮了,旁边的土墙上还留有我们的痕迹,随随便便的一个人就会在那里方便一下,或许当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还是觉得没有那么脏。后面是好久以前倒塌的房屋,至今废墟还在我的屋子边上,上面的苔藓和草料会引来许多的动物,但是晚上除了那些‘音乐家’意外都应该是睡着了吧。月亮刚刚升到它的后面,看上去很是高耸,缩小它,就有可能成为一个悬崖,鼓励着我们像一只孤狼一样嚎叫。 一个瘦小的人影,当然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的,都显得那么相称,他就站在月光的旁边,我只能看到它的影子,就算是身上的衣服我也没有办法辨别,我只知道,它一直在看着我,“云天。”它说的第一句话,可惜我没有听清楚它后面说了什么,我呆住了,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它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似的,我至今不知道那****看见的家伙,拥有着怎样的面孔。黯淡无光的是星星,是从我背后穿过的光线,面对着我的永远是那么的敞亮,永远将真相放在我的眼前,挡住我的视线。 我重新回到了我的空间里,小时候的故事有的我记得,有的我一直都打算忘记。不断的张开与闭合,我听到了一个声音,“醒醒吧,希望你不要迷失。”我知道,这是耀风在叫我,和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样,那种语气我一直都记得,可惜的是我已经一脚踏入了里面,我无法自拔了,只有被烟尘所吸入,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惜啊,它在其间回荡,让我无法认清。“滚出去,快,你个王八蛋。”“砰。”我家的门锁经常会坏,想必就是这样的原因。 她们经常吵架,是那么的不顾一切,反正都是些琐碎的小事,就能顺利的点燃起上面的烟火,意见不一,这可以理解,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想法,然而她们学会的沟通方式都是否定的,这让我很是怀疑,无论提出的是自己的意见还是看到的想法,她的第一反应都是说一句:“不是的!”来的直接,然后才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即使你说出的是真理,似乎她的思考方式就是这样的,先学会否定,真实与对错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是她自己在说些什么。
然而我的父亲是一个讲理的人,就出现了一种无法挽回的情况,也就是道理大多的时候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虽然是好事,但是她的自尊心容不得她出现半点的偏差,哪怕她就是站在一个所有人都认为是错误的角度,“和你讲不清楚,你这个人怎么就一根筋的,想不通事情呢,我来给你说,你怎么能不听我讲呢,你不要乱想了,听到没有,我才不相信呢!”这些话我早就听多了,我也不想在反驳什么。当然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当然也会用出绝招,边骂边哭,利用我们的自尊和善良到极致,“翅膀长硬了是不是,你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们是怎么教育你的?”这些之类的东西,不过从中我倒是学会了逃避,免得触及她的‘泪点’,我讨厌这种感觉,所以我在努力的让自己学会失去感情。 不过我的父亲是一个正直的人不太爱说话,但是只要一有想法就很不容易改变,所以经常也是为了辩论而逃避,我更愿意认为他是为了躲避尴尬的气氛,但是不好的是那些东西都留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