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搭配
两人嘻嘻哈哈合作了一会，便收获了许多螃蟹和一些大鱼和小鱼，收获颇丰。另外，丰臣零还在别处找来了野菜，纯天然荤素菜搭配。最开心的要数顾倾颜，话也多了起来，催起别人来，像个调皮的小孩，做事还会耍赖，童心未泯十足。 “丰臣零，饭糊了，都怪你，所以你只能吃半碗。” 某人坐在河边玩水玩够了回来，看着一锅锅底糊了一半的米饭，赖着某人。某零拿着一把采来的野菜归来，嘴角抽搐着。刚刚叫她看着火，她倒好，丢下正在煮的米饭，跑去玩水了，结果饭糊了还是他的不是。 “没关系，我多吃野菜。” “丰臣零，为什么野菜越来越少了，是不是都是你吃掉了。” “……”，某人再次内牛满面，“我吃鱼。” “可是鱼也没有了，都上哪去了？”某人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询问的盯着他看。 “……”，还不是某人刚刚在他眼皮底下吃掉的，关他什么事。再次内牛满面，“我喝汤。” “丰臣零，吃螃蟹，汤我帮你喝了。” 说时迟，那时已晚，某人的碗里已经被塞了满满一碗螃蟹，无奈，只能流着口水看着某人美滋滋把汤喝完，然后自己内牛满面的盯着碗里的螃蟹发呆。所以说，吃饭不能太优雅不能太慢，到最后下手就晚了。 顾倾颜丫头啊，你能不能在你喜欢吃的东西面前矜持点，她在他心里一点形象也没有了，而且还是绝对故意占他便宜。 “丰臣零，你怎么不吃了。”某女吃饱喝足。终于开始正视某人。 额，大部分都让她吃了，他还吃什么。丰臣零忽然放下碗，盯着顾倾颜嘴角的一颗米粒看，示意她靠近。 “顾倾颜，过来。”他勾勾手，某女一愣，傻傻的看他靠近。 “对不起。” 本来不是这样的，他怎么又吻了她，丰臣零感到懊恼。他答应过顾倾颜的，他不再制造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举动，偏偏刚刚的意外，让他着了魔一样停不下来，狠狠的禽--兽了一把。加上她的回应，他停都停不下来。 看来他努力得不够，思想里残留对她的吻的眷恋，完全超乎了想象。最近埋在一堆女人间的努力，本来以为是因为其它原因，难道只是为了掩盖想要忘记她的美好，包括那晚？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 顾倾颜脸红红的，脸上也懊恼得要死。刚刚她鬼使神差，竟然在丰臣零的带动下她回吻了他，简直丢死人了。她不是不知道他最近女人突然增多，难道还是不满足。 他受女人喜欢是因为他有钱，却绝对不是最绝对的，而是源自于身上的魅力。他绝对不是那种龌龊的男人，所以很多女人都会义无反顾爱上他扑向他，那她是哪一种，为钱，为爱？ 钱他可以给，爱情却给不了，这是最残忍的事实。 “老妈，瞧你那忧郁的眼神，哎，凭我的经验，你一定是恋爱了。” 嗯？游移于思绪中胡乱淘米的顾倾颜眼皮一翻，“这死孩子，你懂什么叫恋爱。” 还过来人？看她不抽死他。 “本来就是嘛，暗恋丰臣零叔叔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他本来就很优秀好不好。” “你还想捡个现成的爹啊。”顾倾颜嘴一抿。 “那他还捡了个现成的宝贝儿子呢。”某人自恋开，而且极委屈。 开口闭口就是‘捡’字，合着那两人以前捡破烂的？顾倾颜眼前一群乌鸦在飞，不过她忘了，是她先说的。 “老妈，这是什么菜，我怎么没见过？”顾向晨拎起一根绿油油的菜，好奇的问。 “野菜。” “野菜没名称了吗？”儿子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合着欺负她不爱说话呢？ “你丰臣零叔叔摘的。” “这会像他干的事吗？摘什么不好，好歹摘点野花什么的，哎，丰臣零叔叔哄女孩子的办法太拙劣了。”居然摘了一大把野菜给老妈，某小孩无比叹息着。 丰臣零叔叔太可恶了，一提到他，顾向晨心里就不爽。 不封杀老妈，还让她继续做保镖，快把他给气死了。而且长得那么祸害，要是老妈迷上了他，到最后又没有结果，害老妈伤心死，那就惨了。丰臣零叔叔就是那种对女人不打算负责任的男人，一句话，甩钱，甩钱，还是甩钱，顾倾颜mama怎么能喜欢他呢，mama就是傻缺。 啊嚏，顾倾颜打了个喷嚏。 “去去去，一边去。”她急忙赶走儿子。 门铃响，顾向晨赶紧开溜，跑去开门。这个时候有谁会来。开门，竟然是久别不见的丰臣爷爷。丰臣慕进门看到是小鬼开门，乐得合不拢嘴，硬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抱起三岁多的小不点。 “小鬼，想不想老爷爷。” 顾向晨赶紧乖巧的点头，热乎劲十足的让丰臣爷爷坐下。丰臣爷爷身后还跟着一个保镖模样的随从，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还有水果。 “爷爷，到向晨家不用客气，不用买那么多礼物。” 呵呵呵，丰臣慕依旧乐得合不拢嘴，简单打量了这个只有两房一厅的房子，只是很普通的租房，不过里面要用到的都有。 “小鬼啊，好久不见你了，爷爷想死你了，看，爷爷给你买了你爱吃的水果，还有许多好玩的玩具，还有你mama喜欢吃的。最近怎么不到爷爷那去看看，害得爷爷这把老骨头了，还要亲自来一趟。” “mama说不能打扰爷爷休养。”所以他才没去，而且mama也不喜欢打扰别人，顾向晨说得很委婉。 丰臣慕故意板起脸，装作不高兴的样子。 “哎，不打扰不打扰，爷爷高兴你来还来不及呢，明天去爷爷那，爷爷找很多小朋友跟你玩。” 这时候顾倾颜闻声从厨房走了出来，“爷爷，听说明天是您生日。” “呀，爷爷生日啊，那我先提前祝爷爷生日快乐。爷爷，你要什么生日礼物？”顾向晨嘴甜的丰臣慕越是打心眼里喜欢，忙打断他的话，“不用礼物，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还有小颜明天你也一定要来。不是丰臣零的跟班哦，是爷爷的客人。” 丰臣慕赶紧趁机邀请，这种亲自来邀请，并不是每个人都有。 “好。” 顾倾颜应着，却纳闷，为什么丰臣慕快要过生辰了，丰臣零却一点准备也没有，也没有替他老人家置办。照说丰臣慕生辰，应该请很多人才是，他这个孙子是否太轻松了。 丰臣慕面上虽然高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是落寞吧。果然，丰臣慕接下来就在向她打听丰臣零的事。 最近丰臣零没有回过丰臣宅，好像是为了避让避免见到楚若凡。楚若凡从小生活在父亲楚南天的威压下，基本没有和丰臣慕有什么联系，更不敢明目张胆的去丰臣慕那。现在楚南天突然不管了，看来有关系缓和的迹象。 说来丰臣慕和楚南天没什么大的仇恨，丰臣慕以前和楚南天的母亲相爱，却遭楚南天的母亲家人反对，结果他的母亲身怀有孕有了他，嫁了别人。确切点说，应该是他的母亲带着肚子招了上门女婿。 楚家以前在a市就是富商，一直排在a市排行第一的位置，当时丰臣慕只是一个打工仔，没什么钱，楚家人嫌弃也不假，生生拆散了一对爱人，让他骨rou分离，爱人不能相聚。楚南天从来没有叫过丰臣慕一句父亲，也从来没什么往来，直到他的母亲去世也没有，一直僵持到现在。 那时候丰臣慕白手起家起早贪黑的工作，终于在a市混出了人模人样，发展到最高风时，就只是排在楚氏家族企业的后面。这样还是没能换得楚南天正眼看他。直到后来出现了丰臣零，这几年在丰臣零的带动下，丰臣氏集团风生水起，盖过了楚氏的风头，挤压掉楚氏，保持稳坐第一的宝座，这口气楚南天一直咽不下。 最近改观，怕是因为媒体传得沸沸扬扬，说是老爷子要分配财产给唯一在他身边的丰臣零和丰臣漫。楚南天是真正血统的丰臣家人，他自是不甘心被人笑话，也不甘巨额财产落入外人手里。 他没出面，但是楚若凡低调到丰臣家陪老爷子丰臣慕长住，也算是他默认的行为与行动。怕是这次张罗丰臣慕寿宴的，也是楚若凡在忙，丰臣零显得‘外人’了些。 “小颜最近丰臣零在忙什么？” 饭菜摆上桌面，丰臣慕旁敲侧击的打听着。有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心里不是滋味，怪想的。楚若凡住进丰臣家，他又不好拒绝，丰臣零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他打电话去他公司没有回应，找了展鹏司礼零找丰臣漫打听他的情况，都一无所获。也只有一直跟在丰臣零身边的顾倾颜，估计能了解他一点状况，他的想法。 拨了很多遍手机，对方一直都未接通。想要放弃，对方却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女人？ 慢慢消化这个消息，梳理了一下状况，确定是一个女人接通后，顾倾颜淡淡开口。 “我找丰臣总。” 隐约从话筒里听到从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引人遐想。这个时候不言而喻，打搅得不是什么好时候。 对方听出是女人的声音，音色变了样，有点懒洋洋不想理，甚至有点炫耀。 “不好意思，丰臣总今晚恐怕没有时间。” “我找他有事。”丰臣爷爷的期待，让顾倾颜硬着头皮继续。 对方这才不客气的来了句‘你等着’，便听到女人往浴室方向嗲得要命的喊话，可谓极尽温柔，媚态。 门声哗啦被拉开的声音，之后一阵沉默，然后听到拉窗帘的声音。 “喂。”有些沉闷的男音传来。 “丰臣零，是我。”良久，踌躇了许久，顾倾颜才鼓起勇气勉强开口。 这个时候打过去，必是招他生烦的，何况接下来的话题，可能会引爆他的底线，她懂。想起丰臣爷爷满是期待的面容，又是那么不容拒绝。 “有事？”对方很简单两字。 顾倾颜想了想，轻启朱唇嗯了声，“明天是董事长寿宴，董事长想确定您什么时候过去，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不确定方便回去，能不能跟董事长确认一下。” 想了想，没什么好的措词，顾倾颜终究换了一种容易引起震怒的询问方式。不是她不想置身之外，不想避开惹丰臣零的底线。万一丰臣零不回去，丰臣董事长不知道要怎样向客人说词，回或不回，只要一出状况，都很容易闹出笑话，还是问问的好。 对面出奇的静，顾倾颜都以为对方挂断了，那面传来的nongnong的压力却提醒着她，他还在。然后长久的沉寂停止，传来微怒声。 “顾倾颜，我以为你聪明，可是现在，你让我觉得你已经不适合在我身边工作。” 冰冷的话语，给她的总结是越俎代庖，有些地方她越矩了。这句话该是对她有多么的不满。 “对不起。”顾倾颜赶紧匆忙挂了线。 挂了线，脑子里全是丰臣零冰冷的话语不断重复。她不该认为今天的和颜悦气，是他的改变，而应该归为她是他各种心情变化的回收站而已，这一通电话便是最好的提醒。 对他的反应不意外，不知怎的，心情还是变得糟糕起来。 他对她的表现出奇的不满，就差没说出一个‘滚’字，她已经足够明白。 挂断，声音戛然而止，他怔然了一下，刚刚他说了什么。 默默转身，看到女人还躺在床内，他目光变得寒冷，他从不留宿女人。 走到床前，拿出钱夹，掏出一张卡，“你可以走了。” 女人满是错愕，又在意料之中，讪讪起床。留下的背影，只是慢慢拆开手机，将里面的电话卡拿出，将手机从容丢进垃圾桶。女人碰过的，他不要。 按动房里的电话，叫了客房服务。 “将房间里的床单全部换掉！” 答应了一早过去帮忙，顾倾颜起得很早。选了一套算看得过去的套装裙，顾倾颜这才叫醒儿子。吃过早餐，两人便去了丰臣宅。 一早，丰臣家已经忙开了。在露天花园里摆放了许多桌椅，然后又特意布了景，看起来舒适又不拥挤。露天花园的容量很大，即使几百人在里面，都不显得拥挤，还怡然自得。 里面架设了专门请来的演奏家专用的乐器，还有劈出专门的地块，请了高级厨师来烹饪，客人可以依照喜好向厨师提出要求。水果甜点饮品等也准备齐全，只要客人一来就可以自如运作，为客人服务，添加酒水等。应该说是准备得相当充分，顾倾颜根本就不用忙什么。 丰臣宅这些年基本都是依照丰臣慕的喜好来布置，里面多重视花木，鲜花绿景都比较多，种植和修剪搭配都很考究品味，又不失自然。 他的花园是很少进外人的，这次特例为了寿宴开放。 到了差不多的时候，客人开始陆续到来，请的人非富即贵，都很有素质，热闹但不嘈杂。优雅柔顺的演奏音乐，也在露天场里慢慢扬起。 “mama，丰臣零叔叔去哪里了？这里好多人好热闹哦。”顾向晨很喜好热闹的场面，恨不得就扎堆到里面去。看到前面一男一女牵着个小女孩，他眼前一亮，“mama，那位阿姨好漂亮。” 循着方向，对上那边的方向，顾倾颜眉头突然几不见皱起来。楚若凡和离欣，离欣手里牵着一个大概三岁左右的小女孩，三人有说有笑。 如果丰臣零在，该是怎样的尴尬，该是怎样的不舒服，难怪他不在。 楚若凡边随同离欣一起走，边和来的客人打招呼，俨然如丰臣家的一份子，一个入住的主人。那么丰臣零算什么呢，他会怎么想。跟丰臣慕生活了差不多二十余年，感情是培养出来了，到头来还是不敌亲血缘。 他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公司上，那里面有他耗尽一切的心血。当一切被冲击，那些努力都将被掩盖，他还剩下什么。丰臣零表面风光，但是在a市商界，私底下传有一句话，好能力不如有个好的亲缘靠山，那恰好是对丰臣零和楚若凡最好的诠释，这也是丰臣零的悲哀。 “咦，顾小姐你来了，小孩好漂亮。” 离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顾倾颜面前。她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酷似丰臣零的顾向晨，一脸和善的跟顾倾颜打招呼。 “乔小姐您好，我们又见面了。”顾倾颜只是会以淡然的笑。 乔离欣看了看四周，又看顾倾颜，“丰臣零呢，今天是爷爷的寿宴，他怎么可以躲轻松。” “丰臣总有突发事件要处理，可能要晚一些。” 找了折中的解释，顾倾颜依然感觉乔离欣淡淡的目光，将要把她看通透。 不在意，那是假的，有谁真的能对丰臣零无动于衷，即便乔离欣，她也不可能完全免疫。女人的直觉，可以告诉顾倾颜这些。 儿子摇了摇她的手，她下意识低头，两个小盆友已经打得火热。 “mama，我要跟小盆友去玩。” 以眼神征许了乔离欣的同意，顾倾颜不再说什么，便顺了儿子的意，让他们自己去玩。 “孩子很像丰臣零。”楚若凡若有所思。 “很调皮。” 这个时候，顾倾颜不想解释孩子的身份。她怕她开口，丰臣零之前的一切都将成为笑柄。这个时候她突然觉得他好可怜，他会不会感觉像寄人篱下。 明明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只需楚若凡二十余年后一个低调回来，他便什么也没有了。亲情，家，都打了很多的折扣，再也不温暖。 “顾小姐也喜欢丰臣零？”他记得丰臣零在餐厅的时候，亲口说喜欢顾倾颜。 “丰臣总是许多女**慕的对象，抱歉，我还有事。” 顾倾颜不愿停留下来，听楚若凡尽带怪异的语句。 顾倾颜离开，乔离欣一脸幽怨的看着楚若凡，“若凡，你能不能别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楚若凡耸耸肩，“很奇怪吗？是你不想听吧。” 乔离欣脸色难看之极，却不再说什么，看着顾倾颜的背影微微出神。比起她的任性，顾倾颜克制的作风，更符合丰臣零的口味吧。 楚若凡做事作风不够丰臣零辣，经商经验也少，基本上他做事很随性，很少过问他父亲的公司以及生意，比丰臣零过得轻松惬意。这些年他可以随性想去哪便去哪，没有忧愁压力可言。 楚若凡这个时候突然回到丰臣慕身边，几乎不用费劲，丰臣零便要退让一切曾经的拥有。也是奇怪，丰臣零这么有手腕的人，对于楚若凡这些举动，竟没有一丝行动，任其发展。 往年都是丰臣零和落展鹏、司礼零他们比较上心老爷子的寿辰，都是他们在张罗，今年因为楚若凡的参与，以及丰臣零和楚若凡的背后因素，其他人都“退居后线”，只管感受成果。这或多或少的变化，客人们是感受得到的，媒体也一再吹风，这事在a市还有谁不知道。 一直到了晌午，也没有见丰臣零的影子，识趣的客人都不没敢提，偏偏有一些好事者就喜欢凑这种热闹。金顾集团一直就看丰臣家不顺眼，这下金铭那老头就神气了，衔着一根烟斗过来。 “丰臣董事长，搞这么大的场面，听说是您的亲孙子为您cao办的，往年不是一直都是丰臣总裁cao劳的吗，这下您的亲孙子一来，不知道还有没有丰臣总裁的地位，好像今天没见到他。这可是您的不对了，丰臣总裁什么说为丰臣氏拼了那么久，就算是一个外人，辛苦这么多年，让丰臣氏也辉煌了好几年，也不该卸磨杀驴吧，哎。” 金铭不住摇头，旁边的客人都尴尬的看着丰臣慕。丰臣慕本来还勉强跟客人笑容寒暄，金铭一搅合，丰臣慕难掩一些难堪，心情也不怎么好。这么多人云亦云，听进丰臣零耳朵里，也不是没有，结核丰臣零的反常，丰臣慕变得很沉重。 最近一直看不到丰臣零，本来心情不好，也没打算办寿宴，孙子楚若凡极力要办，他也不好消其热情。他就担心丰臣零看不开，结果还真是这样。 聂鹰虽每年都会不管在哪里，都会赶回来维持寿宴现场治安，可是今年聂鹰回来了，丰臣零都没出现，丰臣慕心里不是滋味，只能强装和颜悦色。 “金董哪的话，丰臣零公司有急事要办，正好赶在这几天，若凡有空，自然来帮忙。两个都是我的孙子，互相配合做事没什么奇怪吧，你的话怎么听着像在挑拨，是想让老头我过不安生吧。”丰臣慕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迎着金铭。 金铭被一将，老脸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