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意外的吻
“仙儿你…” 心只仙儿定是误会了他们对凌临施以了酷刑,慕晴染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之前慕晴染执意要仙儿离开,就是是怕她知道了她心爱的那个人原来有着不堪的一面,另一方面就是怕她会坏事。 可是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凌临是仙儿的劫,仙儿却是寒渊的解。 “皇后娘娘,凌临究竟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么对他?”心疼地握住“凌临”的手,凤仙儿的小脸写满了愤怒,凌临一向是个谦谦君子,待人温和有礼,他们怎么忍心这般伤害他?! 知道他们不会将真相说出来,寒渊得意地环视了周围的众人,然后,轻轻在凤仙儿的唇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啊小美人!” 这出乎意料的一吻,让在场所有的人皆是膛目结舌。 可这就是寒渊想要的效果,于是,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回过神之际,寒渊如同一阵清风般在众人眼皮下溜走了。 “他刚刚,刚刚…亲了我?”凤仙儿还沉浸在方才的一吻中,魂魄都已不知所踪。 那天之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凌湛都似乎很忙,只是偶尔会过来看看慕晴染。 而一个月的修养,已经让慕晴染的腰好了很多,时不时地她就会靠在床栏上坐一会儿,至于跑跑跳跳,还是等等再说吧! “你怎么又起来了?”江淮的声音响起,还在艰难起身的慕晴染倏地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欣喜。 这些日子来的最多的人便是江淮,知道她难挡吃的诱惑,每次来,总是给她带来各种好吃的。 “一直躺着好闷的。”对着江淮撇了撇嘴,慕晴染的视线落在了江淮手中的篮子上,“那是什么?” “刚摘下来的葡萄,你尝尝。”将篮子上的叶子拿开,鲜红诱人的葡萄就这么展示在慕晴染面前,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真是馋嘴。”慕晴染贪吃的模样甚是可爱,让江淮的心不禁又是微微一动。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明知道这样三天两头就要看她,只会让自己泥足深陷,可是想她的心却又根本控制不住。 所以,他每次都去凌临那要了药,借口给她送药,其实,只是想满足自己想要见到她的私心。 “呵呵。”傻傻一笑,慕晴染接过葡萄又开始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整篮葡萄就已被她吃掉小半。 “皇舅,你也吃点吧。” “我看着密吃已经很幸福了。”一句话让慕晴染顿住了继续给自己喂食的动作,小脸上尽是愕然。 “皇后娘娘恕罪,方才是我失言了。”自知失言的江淮立马告罪,也算缓解了两人的尴尬。 顿了顿,慕晴染扯起了一抹浅笑,“没事。” “娘娘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下去了。” “好。”也无心再吃葡萄目,慕晴染侧过身子,不再看向江淮,她不知道江淮什么时候离开的,迷迷糊糊之间,慕晴染就睡着了。 醒来,已是半夜。 房中是漆黑一片,月初的天甚至连月光都没有。 可不知为何,这样的黑暗会让慕晴染感到莫名安心,也许只有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她那些无法藏住的心事才不会轻易被人解读。 突然,她的后背开始火辣辣的疼,甚至她能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皮肤下爬行着,整个后背,像要燃起来。 她知道,是… “嘎吱”一声,窗户被轻轻打开,慕晴染倏地闭上了眼睛,手却紧紧握住了袖中的暗器。 从窗户进来的不会是什么好人,而且被人刺杀这么多年,慕晴染也是有一些自我防范的意识。 果然,只觉得一阵寒光闪过,一把礼剑直直地逼向了她的胸口,慕晴染猛地一个翻身,避过了锋利的剑锋,同时袖中的袖箭飞出,成功命中了来人的身体。 黑衣人立马是定着原地动弹不得,慕晴染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她成功避过了这致命一击,但是仍然被剑划伤了手臂,鲜血不断的涌了出来。
不仅如此,刚刚她躲避的动作太过大套,她好像又闪着腰了,不过,她现在比较关心的是,这次来刺杀她的人又是何身份?到底是有多少人想要她的性命? “快来人,有刺客!” 很快,宫里的人都被惊动过来了,而且最近很忙的凌湛也难得的露了面。 同他一道前来的,还有一个慕晴染不认识的女子。 身穿一身淡蓝的宫装,如兰的气质淡雅出尘,她就那么站在凌湛身后静默不语,美好得如同一幅水墨画。 慕晴染不禁低头瞅了瞅自己多日未梳理的头发,一副邋遢不修边幅的模样让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这也难怪小凌子不愿意来看她了。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行刺皇后?谁给你的胆子?” 黑衣人只是倔强的站在原地一言不发,面具下的脸看不清表情,整个身子却绷得紧直,俨然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凌湛的问话也将慕晴染从羞愧中拉了出来,顿时明白面前这个人跟以前刺杀自己的人不同,以前刺杀她的人,凌湛根本不会问,直接杀。 “柳芝,扶我起来。”顾不得腰间的疼痛,慕晴染挣扎着就要起身,在柳芝的搀扶下,慕晴染咬着牙慢慢就到了黑衣人面前,拿出下在箭上毒药的解药给黑人吃下后,黑衣人的禁锢才终于是解开了。 凌湛不免有些尴尬,在宫中出现了刺客多少让他失了稳重,忽视了黑衣人刚才中了毒无法说话的异像,微窘之间,凌湛的眸光四处游走,却意外看见了慕晴染手臂上的伤口。 “小染染,你受伤了?” 她之前靠在床上,伤口被身子挡住,以至于他进来这么久了竟没有注意到她受伤了,现在一看手臂处皮rou外翻,不断渗血的伤口触目惊心,她竟是连吭都没有吭一声。 “这点伤死不了。”淡淡应了一声,慕晴染不再多语,她怕疼,却只软弱给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