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这男人还真是宝贝他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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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啸很快回来,却只带回来了一双鞋,他解释:“听说随行的医生都去四层4102郁少爷那里了,还没有回来。” 薄靳臣的脸色本来就不好,此时听到这样的解释更是阴沉的可以滴出水,声音如冷风扫在楚啸耳边,话语犀利:“他一个人用那么多医生,是要死了吗?” 楚啸抬手抚了抚额,立刻说,“我马上去叫医生!” 转眸看向安静坐在软椅里的小女人,与刚才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只是秀气的眉间还多了几分落寞。 落寞?什么鬼? 乔安冉冷讽的弯了弯唇角,这男人还真是宝贝他的新欢啊,这不过是手臂被小小的划伤了一下,就动用了全游艇十个资深医生? 还是故意的,想要晾着她。 还在失神,却感觉到脚丫被一股温热包围。 她低头,看到男人弯着身子,竟然……在给她穿鞋。 乔安冉被他的动作惊的呆住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穿好了一只,她立刻伸出手拦住他的动作,“我自己来就好了……” 若是让别的人看到他此时此刻给她穿鞋的动作,怕是更要惊的下巴都掉在地上,或许还会认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那个平时高高在上像是尊贵的王者俯瞰众生的男人,竟然会屈尊降贵的给她……穿鞋? 他却只是冷淡的睨了她一眼,声音在平淡的调上,已经听不出刚才的怒气,“手不想要了是不是?废了也没关系是不是?”他看着她慢慢坐回去,“手端着,坐好。” 她的掌心已经止了血,只不过薄靳臣看她的伤口有些严重怕他或者她处理不好,导致伤口感染等问题,所以还是等专业的医生过来给她处理。 这次医生的速度很快,一听说是薄四少十个医生走了八个连忙去4052房间去看看什么情况,四个医生围着她给她处理手上的伤口,乔安冉都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 哪儿需要这么大的架势啊? 她其实是不想这样浪费人力资源的,只是看着薄靳臣的脸色,她没不好意思说。推辞的话说出来……在这种地方,可能会变了味道。 她整个小小的身子还裹在他的外套里,老老实实的让医生为她处理伤口。 手心被小心翼翼且精致的包好,医生站起身收拾医药箱,却听到身侧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她的手怎么样,有什么要注意?” 医生被薄靳臣的声音吓了一跳,没有想到薄靳臣会主动问起这些事,还以为伤口包扎好就算是万事大吉的,此时立刻应声:“还好没有伤到掌心的正中神经和动脉,只是流了点血,坚持每天抹药,一周的时间就会好的。期间最好不要碰水感染伤口,不要做大动作,基本就没有大概。” 薄靳臣记下,点头,朝着楚啸看了一眼,示意他送医生出去。楚啸会意,上前引领各位医生离开。 房间内恢复安静,男人的视线收回,淡淡的落在那缩在他的外套里蔫蔫的装死的女人身上。 他直接走过去,将她从外套里捞了出来,动作比刚才温柔太多,“今晚怎么回事,伤成这样还站在甲板上吹风?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她憋着小嘴,苦着一张脸,“没有……我就是不小心摔倒了……才伤到的。” 他扬眉,“宴会上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就你受伤了。” 说的也对,整个会厅那么大,她偏偏就要往事故多发地站,整个会厅那么多人,偏偏就她摔倒了之后手不偏不倚的直接摁在那块玻璃渣上。 “因为……我倒霉呗。” 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种解释。 薄靳臣坐在一边将刚才打开的医药箱收拾好,镊子和药瓶都是扔进去的,发出的‘啪啪’的声响表示他现在心情不太好。 “伤口不深对不对?一点也不疼?所以还有闲情雅致去甲板上看夜景。”男人凉凉的冷讽的声音,实在是不理解这个女人的脑回路。 正常人不应该伤了手立刻去找医生处理伤口吗,他-妈-的她站在甲板上去搞什么?正常的女人在男人面前不应该撒撒娇哭一哭吗?这女人一滴眼泪都没掉跟那伤口不是她手上的似的——
她紧紧抿着唇,半响才吐出一个字,“疼……” “疼为什么不哭?” 他立刻脱口而出的话让她愣了一下,这样的话一点也不适合薄四少说出来,她的睫毛轻颤了下,垂在那里看着自己手上的纱布,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他临走前的那个再冷漠不过的眼神,那里的痛好像已经麻痹了。 房间内安静了几秒,之后她她才嘟囔了一句,“我都这么大的人了,哪好意思哭啊……” 女人的眼泪在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眼里,得到的不是心疼和怜惜,而是嫌弃和厌恶…… 疼。 能不疼吗?那是一块锋利的玻璃扎进血rou里,怎么会不疼? 但她不想哭,再疼也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之后没有听到他讲话,恍然回过神来,她朝他看过去,薄靳臣没有在看着她,似乎是在凝神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她的话。 她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忽而想起了什么,今晚因为意外事故没有陪他跳开场舞,不知道他之前说的还算不算。 于是她从软椅上站起来,朝他走过去。 他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置着一台平板电脑,此时大概是在处理文件。 她从沙发后面绕过去,趴在沙发背上,朝他伸出手,声音软软的:“那……能不能看在我受伤了的份上,把我的项链还给我呀?” 他没有看她,视线是专注看着电脑的,“本来是想要还给你的,但现在……不行。好好养伤,之后再说这件事。” 她心里更凉,从沙发背上绕到沙发扶手旁,她可怜兮兮的用手扒着扶手,眨巴着眼睛:“唔……那我不是受伤了吗?伤口很痛的……行不行?” “不行。”几乎是没得商量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