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3 金币 9(逆位)
其实“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那句,我原来打的是“繁荣还是毁灭,选择权在你”,结果打出来的瞬间我就穿越去家教了OTZ(果然最近家教中毒来着,咳咳) 于是V大对小奥终于有那么一点点特殊了,真是不容易,都多少字了啊叹气 不过小奥乃还需要继续努力啊 ================================= 金币9(逆位):恶作剧。 、 霍格沃茨·禁林 、 〖人类之所以贪婪而努力,是因为他们的生命短暂到看不到昌盛的衰亡。〗 满是锈迹却还在摇晃的秋千,在一片废墟中安静矗立,抬起头是灰色斑驳的肮脏天空,阳光艰难的从缝隙中投射而下。 如刀的风切割着所遇到的一切,呛人肺部的冰冷,带着让人想要呕吐的血腥味。 提不起看向地面的欲望,因为知道地面上不可能会出现意料之外的东西。 人类文明的废墟,残破的不明物种的躯体碎裂甚至焦黑,甚至看不出原来究竟属于什么东西,零星的火焰,袅袅的黑烟,间或有在残害中翻捡着什么的瘦小声音。 整个世界安静的听不到任何一点声音,满目的残破衰败,是她不知道第几次所看到的,属于战争的遗骸。 创建一个文明需要经历不知道几个世纪,但是摧毁一个文明却很容易。 〖在扭曲的螺旋中崩灭,是灵长之识发展的终末。〗 因为欲望而发展,因为欲望而扭曲,因为欲望而终结。 兴衰存亡的更替究竟轮回了多少次没有人知道,而伴随着那兴衰更替消失掉的牺牲品又有多少同样也没有人知道。 史书的记载不过简短的数字,决定了一个物种的终结。 但是那些没有被记载价值的物种的消亡又会有多少人知道? 无人立碑。 能记忆的唯有源自于星球的意识,于是最终庆幸,灵魂轮回之后终究得到了回归。 〖你如何选择?〗 视线变换,出现的是一座美丽的墓园。 翠绿色的草坪一望无垠,天空是干净到刺目的纯蓝,阳光明媚到连一丝浮云都没有。血色的小道呈树状蔓延开去,两旁铁灰色的石质墓碑整齐划一草坪一样的漫无边际。 每一个墓碑都代表着一个已经消亡的物种。 而犯下如此重罪的人类,又将铭刻于哪一块墓碑之上? 〖所以注定要背负这“罪”的你,要如何选择?〗 〖忍辱共存或是毅然决裂,选择权在你。〗 〖因为你是我们所选择的“主”。〗 〖为了“主”而奉献出一切,我们,无怨无悔。〗 、 !!! 猛地惊坐起身之后,奥帕尔才发现原来自己又再次做梦了。 夜晚的小屋非常的安静,连窗外的虫鸣声都已经听不见了,只有淡淡的银白色月辉从窗外洒进,给笼罩其中的事物扑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 按住了自己的心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奥帕尔觉得这种样子的梦境,不管重来几次她都绝对的无法适应。 承传什么的,那种事情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是么?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然后顺了顺她的头发。 温热的温度让奥帕尔到了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此刻的体温更是低得可以吓死人。 转过了头,鸽血红色的眼正对上了一双看过来的湛蓝色双眼。 微微撑起了身的那个人,现在正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连安慰的神色都不曾出现,只有那双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温和后重新归敛成了沉静。 月辉静静的笼罩在他身上,淡淡的银色光芒好像他整个人都在发着光。 于是扑了过去,在那个人的怀里蹭了蹭,然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自己最常靠着的位置后就不同了。 只是安静的听着那个人似乎从来不曾变更过的心跳,就觉得自己能从那几乎要让溺毙的灰色情绪中挣脱开来一样。 “梦到什么了?” 感觉到了在怀里略微有些颤抖的孩子,终于回复了一开始的平静,里德尔挑了挑眉,终于还是开了口。 [墓碑……很多很多的墓碑……] 微微踟躇了一下后,奥帕尔低声道,[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生物,只在书中见过的生物,还有过去所认识的生物……很多很多的墓碑一块一块的立起。然后,最后会看到……] “那有什么好害怕的。” 里德尔承认,他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值得让人觉得恐惧的。 [有声音让奥帕尔选择,是毁掉墓碑还是继续看着墓碑竖起。] 小手环在里德尔的身上,奥帕尔的声音有些闷闷的,[虽然奥帕尔觉得墓碑就算这样竖下去也无所谓,但是,却看到最后竖起的墓碑上,有里德尔样子的人在里面。] 这才是她惊醒的主因。 微微顿了顿后,奥帕尔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不确定,[里德尔,‘绮族’是什么?] 她记得那个墓碑上,刻着的名字就是这个。 绮族,跟随“月之王”——朱月降临地球,来自“朱月之里”的异星住民,却因为王的不负责任而只能选择在无尽的时间洪流中选择与其他种族融合最终消逝,在魔法生物界被称为“精灵”,只期望能有王引导它们重归故乡的可悲种族。 里德尔记得这是薇薇安那个魔女告诉过他的事情,不过这种事情对于奥帕尔来说却是无关紧要。 盖亚之子承传的梦境么? 因为并不清楚所谓的承传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所以里德尔并没有对此多做些评价,只是枕着自己的一只手臂看着怀里因为等不到回答,而眼皮又开始耷拉的孩子,目光有了少许的柔和。 “那不是我。” 恐惧,是因为害怕“失去我”么? 这个认知让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柔和,所以很难得的,他再次开口。 [嗯,奥帕尔知道……因为里德尔就在这里。] 蹭在他胸前的小脑袋很认真的点了点,然后抬了起来,看着里德尔的眼睛闪闪发亮。 “嗯哼?” 眉梢再次挑了挑,因为奇怪眼前这个孩子的举动,所以里德尔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许。 之后就看到得到了默许的那个孩子,努力撑起了身子,小脸贴近了他,亲昵的在他脸庞蹭了蹭后就缩了回去,只是脸上重新带上了灿烂的笑容:[果然里德尔是暖暖的。] 暖暖的……还果然?! 差点为那带着幼儿稚气的说法而嗤笑,不过最终里德尔只是抬起了另外一只手,将那颗不安分的小脑袋按回了胸口:“睡吧。” 说起来,这还是这个孩子第一次对他做出了这种类似于撒娇一样的举动。 果然最近他对她态度的好转,让她察觉到了么? 还记得过去她可从来不敢对他这么放肆,连接近都只敢拉着他的衣角,更遑论像此刻一样腻在他身上了——虽然这也是他默许的。 不过…… 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怀里已经重新合上了眼的女孩的长发,里德尔的唇角最终还是轻轻上扬起了一个淡淡的弧度。 算了,他并不讨厌这个孩子,这种完全出自于自然的亲近。 ====================我是时间流逝的分割线================== 而当里德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伴随着他苏醒的,是带着婉转旋律的清越草笛声——而身边原本属于奥帕尔的位置,自然是一点也不意外的空旷着。 从床撑坐起身向窗户外看去,那个孩子果然如他预料中的那般,正坐在屋子前的那棵榕树的枝桠上,侧对这他的窗口,半倚在树干上吹着草笛。 晨光璀璨,落在她的长发上折射出了眩目的白金色的光芒,几只鸟落在了她的手上还有肩膀上。 婉转的鸟鸣搭配着那婉转悠扬的草笛声,宛若天籁,也衬的那还带着稚气的外表,有那么几分脱出世俗的出尘之感。 再加上那个孩子本身那种你内敛温润的安定气质,不管看几次,都要忍不住感叹这画面的完美。 仿佛整个都在发光中一样的,圣洁而纯粹的一如她的阿尼玛格斯形态。 湛蓝色的眼微微暗沉了下来。 无论如何,那个孩子现在是他已经选定的继承人,即将站在他身边君临整个巫师界与麻瓜界的人,或许她能够纯粹,但是“圣洁”这一点却是绝对不需要的。 更何况,从那个孩子平时和他对话的言辞中就能判断出来了。 无关圣洁,只是纯粹。 如同清晰度最高的无色水晶,只是安静折射着周围一切的映像,在其内扭曲成了反应着外界的,瑰丽而脆弱的画面而已。 奥帕尔在吹的草笛曲子,是半人马一族的圣歌。 歌颂着自然的神奇与永恒,赞美着自然的恩赐与无私。同时祝福已经逝去的英灵回归盖亚的怀抱,脱离死亡的束缚迈向永生。 永生?! 挑起了眉,里德尔湛蓝色的眼中满是嘲讽。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得到永生的资格,就算那个人是身为黑暗公爵的他。 湖之秘境的藏书非常的丰富,其中甚至还有来自于其他位面的藏书,里面就包含着很多的“不传之秘”。而且加上他现在这种中了诅咒的状态,足以让他明白了这个世界的规律。 过去他曾经很感兴趣的“贤者之石”不过只是一个可以延缓人衰老的产物而已——而且制作的代价高昂到要用人命来填补。 所谓的“等价交换”,谁也更改不了的法则——当初为了强行让他的身体时光反朔回到他16岁的时候,波特一家可是付出了相当高昂的代价。 就在里德尔靠在窗边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并且为此而轻嗤了一声的时候,草笛声却突然停住了。 然后几乎是同时,靠在树上的奥帕尔就转过了头看向了他的这里,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里德尔!] 原本停在奥帕尔身上的小鸟纷纷飞起,而她则是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在距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用了一个微型悬浮咒好让自己平安落地,只带起了一阵微风。 这个孩子对于魔力的控制更精湛了。 里德尔满意于自己所见到的事情,然后起身下床。 房间的门随即被推开,那个孩子带着一阵风扑到了他的怀里。 [里德尔里德尔……] 抱着他,在他的怀里仿佛小动物般的蹭了蹭表示着亲昵之后,奥帕尔抬起了头,鸽血红色的眼中写满了急切,[奥帕尔成功了哦!] “什么东西成功了?” 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里德尔对着自己施展了一个简单的清洁咒,然后抱着她坐到了自己常坐的那张靠椅上。 [里德尔你看你看!] 奥帕尔开心的从怀里取出了一个包着天蓝色绒布的小瓶子,[奥帕尔做出来了!给。] 打开了小瓶子的包装,随即因为里面所盛着金色液体而微微挑起了眉,在那个孩子期待的目光中,里德尔打开了瓶塞扇了点气味闻了下:“福灵剂(Felix.Felicis)?”
福灵剂,一种会给服用它的人带来幸运的魔法药剂,直到作用消失之前,想做的所有事都会成功。不过服用它的人必须要注意的是,偶尔少喝点会有效果,但是服用过量的话会导致眩晕、鲁莽和危险的狂妄自大,剂量太大会有很强的毒性。 因为它的这种特性,所以对于福灵药剂的调配要求非常的严格,而且一点点的偏差也会导致药剂的效果产生非常大的差距。而奥帕尔现在才7岁就能够单独一个人调配出这种药剂,可能对于整个巫师界来说……都是空前的。 已经可以用“完美”来形容的魔药天赋。 看着正坐在他怀里女孩眨着眼睛一副“快夸奖我吧”的期盼表情,里德尔湛蓝色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淡淡的笑意,随手将药剂放到了桌子上。 说起来…… 突然想到了某个问题的里德尔挑了一下眉,重新看向了奥帕尔:“你制作魔药的器具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 他记得好像拜翡冷翠所赐,奥帕尔的身边好像目前为止都没有出现过任何与魔药有关的器具。连他想要炼制魔药也必须要借用半人马一族的药屋才行。 [呃……] 似乎做了坏事被抓包的样子,奥帕尔吐了吐舌头,[是奥帕尔在里德尔不在的时候,晚上偷偷去药屋做的。] “翡冷翠或者罗南没阻止你?” [我拜托了翠夜草帮忙。] 奥帕尔极为乖巧地解释,让里德尔的脑后爆出了几条不引人注目的黑线。 翠夜草,禁林里的魔法植物,其散发出来的味道是最强力的安眠药,号称闻到一点就可以让一头成年龙昏睡上近十个小时的“最强天然迷药”。 不过翠叶草的培养不宜,用来对付半人马……也太大材小用了一点吧? [因为不管是翡冷翠还是罗南都管我管的很严,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鸽血红色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好意思,奥帕尔很诚实的全盘托出,[不过我也有准备冷星花,所以完全没问题。] 冷星花,和翠夜草共生的另一种魔法植物,其味道正好可以消除翠夜草的效果。 看着奥帕尔小心翼翼的模样,里德尔摇了摇头,抬手拨开了奥帕尔的额发,然后在她的额上落下了一个带着嘉奖意味的轻吻:“聪明的孩子。” 完全斯莱特林的做法,虽然还不算太过成熟,不过也值得嘉奖了。 鸽血红色的眼微微睁大,随后眯起,即使没有出声,不过从奥帕尔的表情却能看出来她很受用他的称赞。 “把东西收起来,这很有纪念的价值。” [为什么要收起来?] 奥帕尔疑惑地看着他,眼中写满了不解,[这是奥帕尔送里德尔的礼物啊。] 微微愣了一下,里德尔再次挑了挑眉:“怎么会想到送这个?” [喀戎说要感激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而且书上看到说,送巫师福灵剂是最好的礼物。] 眨了眨眼,奥帕尔神色认真,[奥帕尔喜欢里德尔,而且里德尔也一直都陪在奥帕尔身边,为什么不能送呢?难道里德尔不喜欢?] “不。” 虽然以他的魔力,就算喝下了福灵剂,对他的影响也是微乎其微,但是……算了,毕竟是这个孩子的一片心意。 将那个小小的瓶子收入口袋,里德尔此刻神色柔和。 [太好了。] 欢乐的语调。 “除了这些事外,有从书上学到些别的什么?” [有。] 眨了眨眼睛,鸽血红色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奇异的光芒,[有一个里德尔没有教过的咒语。] 想做什么真是一目了然。 一边在心里感叹需要加强奥帕尔对自己的情绪控制,里德尔一边递出了他的魔杖,示意她随便找个东西做示范。 而奥帕尔在接过了魔杖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 移形换影几乎是随即用处,而一道银色光束直接穿透里德尔原来的位置射出了窗外。 半秒种之后,外面树上一只不幸中标的松鼠笑得掉下树去,发出了“咚”的一声。 [是‘Rictusempra’(呵痒咒)……不过,里德尔果然躲过去了。] 奥帕尔满脸尴尬,不过更多的却是遗憾,[好可惜……] 而早有防备的里德尔额角爆出青筋一条,眯起了双眼看向了奥帕尔——黑暗公爵要是中了呵痒咒,那成什么样了? [只是……只是想看看里德尔大笑的样子……] 恶作剧失败的某只低着脑袋一脸诚恳的“我在很认真的反省”模样,然后在“砰”一声后抱住了自己的脑袋龇牙咧嘴——好痛! “你还有的学呢。” 似乎带着淡淡笑意的声音响起。 奥帕尔抬眼,然后就思维死机,彻底呆住。 里德尔在笑——虽然并不是说里德尔平时不会笑,但是他大部分的笑容都是带着讽刺和不屑。 不像现在,虽然只是一个淡淡的、比晨雾还薄的微笑,但是…… 是真正的……在笑。 湛蓝色的眼睛颜色因为笑意而变得很深,一望无垠,像最玄秘的海底,闪烁着连夜色也遮盖不住的光华。 好……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