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规划和整理
在博伊西的一家汽车销售店里，蓝嘉维一眼就看中了一辆黑色的福特650，咨询了店员之后，还在纠结是否改装一下的时候。电话响了： “这里是嘉维，哪位？” “您好，蓝先生，我是富国银行爱达荷分行的罗蒙，我们受委托、邀请您参加今晚举办的一场小型捐款酒会，地址是：博伊西......” “好吧，我会去的，代我向特兰德先生问好”。 挂掉电话之后，蓝嘉维对着销售员问到：“改装之后总价是多少？明天可以拿到吗？” “当然可以，先生，这是我们的专业，明天上午10点之后，您就可以来提车了” “那行，就这样吧”蓝嘉维拿出黑色的银行卡刷掉29万美元之后，将收据放进随身小包，走出了店门。 当晚，小型捐款酒会上，蓝嘉维和一位身材很高的白人站在一起 “格林斯州长，您也是民主党吗？” “是的，嘉维，在爱达荷州，很大一部分人都是民主党人” 蓝嘉维在国内的时候就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所谓捐款最后都是不知所踪的，最后去向都心知肚明，但这是一种态度，你必须去选择。 蓝嘉维又和几个人聊了一会，最后表示了加入民主党的决心，并捐了10万美金算是完成了来到美国的第一次政治活动。 第二天，蓝嘉维如愿地拿到了来美国后的第一辆汽车，吃完中饭，在博伊西转了一圈、买了一大堆日常用品后，蓝嘉维开车奔向自己的农场。 福特650猛禽宽大的座位，让蓝嘉维觉得很舒服，没有开冷气，而是打开车窗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欣赏着美丽的沿途风光，感受着活跃的元素信息，他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车子开到自己农场门口，蓝嘉维看见有两辆车停在路边、几个人在那里，看那样子是在等自己。见蓝嘉维停车，都走了上来。蓝嘉维仔细观察了下，每个都是皮肤晒成小麦色甚至有点发紫的白人，应该是农夫之类的。 其中一位牛仔装扮的小伙子吹了声口哨：“很Man的车” 蓝嘉维摇摇头笑了一下，“各位是找我的吗？有事？” 其中一位年龄最大的、代表着说了话：“请问您是从花花公子手上买下农场的蓝先生吗？” 点点了头，蓝嘉维回答：“是我，你们这是？” “我叫亚当斯，和他们一样，都是原来在这个农场里工作的，雷蒙德欠了我们三个月的薪水后，我们都离开了，现在也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听农业协会的家伙说，一位华人买了农场，才来试着找您的”。 蓝嘉维想了想回答到：“雷蒙德和我的转让协议明确了债权和债务……，不过……，我可以私人赞助你们该得的三个月薪水，你们愿意为我工作吗？薪水先按平均水平来”。 几个人都点着头，“愿意”、“当然愿意” 蓝嘉维大手一挥，“那我们进去再说” 打开大门，几个人来到农场办公室里，其实就是几间木屋，在这里几个人比蓝嘉维还要熟悉，纷纷坐下之后。 蓝嘉维这才开口问到：“只有你们几位了是吧？没有其他人了？” 亚当斯点点头：“是的，蓝先生，连我一起还有五位农夫，德拉、埃德森、史密斯、约翰，牛仔约克”。 蓝嘉维暗暗观察，亚当斯介绍一位，那人就站起来，看来组织能力不错。 等介绍完，蓝嘉维酝酿了下，说到：“各位，之前农场怎样大家都知道，所以我有新的计划，因为我大学专业就是学的园艺，所以，我有些自己的技术能培育新的葡萄品种，未来有建酒庄的打算，另外我将在明年种植蓝莓等等效益好的农业品种”。 看着几人发亮的眼睛，缓了一口气之后，蓝嘉维继续说到：“所以各位未来几个月就是铲除以前的葡萄藤、平整土地等事情，一方面也算是养土，明年开春种下新品种葡萄藤和蓝莓等”，亚当斯几个点点头。 蓝嘉维接着转向牛仔约克，“约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来的马匹被雷蒙德卖掉了吧？” 约克一脸气愤地说到：“是的，蓝先生，好几匹漂亮的夸特马，原来连我一起有两个牛仔，另外一个被气跑了，那个该死的败家子”。 蓝嘉维摆摆手：“哦，约克，不急。我计划买几匹纯血马的小马驹，先养着，然后可能养少许自己食用的牛，以后视情况再慢慢扩大，不能让马场和牧场空着浪费” 约克点点头：“好的，蓝先生，这样的话，暂时我一个人足够了” 蓝嘉维站起身来，“正事说完了，雷蒙德总共欠你们多少钱，报个数给我，明天大家上午10点去镇里把雇用协议先签了，然后，亚当斯，你看下需要添置什么给个计划，大家以后可以住在农场里”。 亚当斯几个人站起来鼓掌，然后都推举亚当斯为代表，报了个数：“蓝先生，雷蒙德开的是最低数，月薪3000美元，所以…..总共欠我们几个54000美元，其他找到工作的就不必再算了”。 蓝嘉维重新坐下，开了一张6万美元的支票，含笑交给亚当斯，“多的算你们的酒钱…..，而且以后你们的月薪按最高数来”，他心里并不担心几个人骗他，一方面是气息上的感觉、另一方面特纳镇很小，只有几万人口，人家没必要为了小钱丢了名声。这几个今天来也可以说是来面试老板的，蓝嘉维得分很高。 蓝嘉维目送这几人高高兴兴地走远，隐隐约约听见：“新BOSS是个好人，比花花公子强多了”，“别提那个家伙，来气”，“我说华人都很高吧，你还不信，看看BOSS，还有以前那个火箭队的明”….. 一头黑线的蓝嘉维把车开进山脚下的车库里，走进已经属于自己的别墅。 蓝嘉维从戒指空间拿出新买的床上用品，将主卧室的双人床先整理了一遍后，就坐在书房里开始翻着电话本。 美国乡村的基础设施相当好，从电力、电话、网络、自来水等几乎都是有房屋地方就会有。 先联系了镇上的家政服务，明天来清洗游泳池、打扫卫生、修剪草坪，当然收费很贵，蓝嘉维决定以后尽量自己去做。 然后给博伊西的建筑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等围墙和所谓的实验室造好，蓝嘉维才能全面放开实施自己的计划。 盘算着自己银行里还有不到1600万美元，基本够用了，又给纽曼去了一个电话： “嗨，纽曼，有件事情麻烦你，帮忙看看哪里有纯血马幼驹卖，我想买个四到五匹，顺带买两匹成年马。不用太好，夸特就行。” 将事情都安排好之后，甩手大掌柜再次走出别墅，先围着房子转了一圈，看看自己的泳池、宽大的草坪、面积很不错的农场，感受着空气中强烈很多的元素，蓝嘉维心里一阵满足。亲人和同学那边，蓝嘉维打算温水煮青蛙、等农场有点样子再找个理由捅出去，想想也没啥好急的，大部分同学毕业头一年都活得跟狗似的，如果没有一梦千年的奇遇，自己也差不多那样。 蓝嘉维走在通向林间空地的小路上，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精灵森林。属于自己农场的这座山，最高处估计有400多米，在小溪蜿蜒的尽头与州林场所在的山脉连接，继而延绵不绝。站在即将建立实验室的那块空地上，蓝嘉维寰目四望，周围大多是杉树，夹杂着一些松树、胡桃木等，而且生长的比较高大，对于将来生命树的生长将是极大的保护。眼见天色暗了下来，蓝嘉维没打算再深入，以后有的是时间。 晚饭蓝嘉维随意地吃了几枚戒指里的水果，虽然买了很多饮料和牛rou什么的放在戒指里，但懒劲一上来，就是一顿混字。 打开电脑，发现群里头像一片漆黑，想起还是那边的凌晨就释然了。将觉得不舒服的英文系统调成中文系统之后，上了一会网，才爆了一举粗口：“娘的，进入国际互联网时代真TMD爽啊”。 由于感觉精灵长弓不宜太暴露，上野牛官网的商城订购了一把添加了高级碳纤维、拉力最强，很有科幻色彩的可折叠反曲弓，又订购了一些配套的箭支，花了20多万美元，下完订单、腹诽了一下：“比汽车都贵”。 接下来觉得无聊，又上了一个小马甲，去了常逛的坛子里，自娱自乐地跟在一些精神病有所好转的人后面骂了几句“楼主木有小JJ”之后，终于眼皮打架。 在浴室洗完澡，换了身崭新的睡衣，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睡梦里，蓝嘉维仿佛回到了母树的身边，听着附近美丽的女精灵用竖笛吹奏出的清丽之音，伴随着精灵森林的鸟语花香，感觉非常地安详。 第二天醒来，蓝嘉维坐在别墅走廊的藤椅上，看着空空的农场，然后双手合成喇叭：“我不急、我不急，一切都会有的，我会努力！”，吓得附近的鸟群“哄”地一声飞得老远躲开这个发神经的人类。 “哈哈”笑了两声，蓝大先生这才转身进去洗漱，接着锻炼，该做什么继续做什么。 煎了两个荷包蛋，喝了一杯牛奶之后，算算时间，这才给家里打电话。 “妈，是你吗？都好，现在还在实习，是的，公司这边说技术成熟之后想买断，到时就有钱了，爸呢？” 地球另一边，晚饭时间，“他爸，快来听电话，就知道吃，儿子打电话来了” 看着丈夫接完电话，蓝妈眼泪汪汪地说了一句：“我儿这是想家了，心里不痛快。” 蓝爸也是眼睛一红，点点头没有说话。 由于昨天预约的事情比较多，刚过8点半，镇上的家政服务就来了，蓝嘉维将他们引领进来后，动身去镇上和亚当斯几个人会合。 到达特纳小镇的时候，还是上午九点多钟，亚当斯几个人早就坐在路边等待了，说起这些农夫，各地多少有点不同，特纳镇大多是山地间的冲积平原，农夫和牛仔们基本都住在雇主的农场或者牧场里，几个人失业之后，租住在镇上，开支大、又没有收入，所以，都有些急不可待。 签完雇佣合同后，蓝嘉维对几个人说到：“你们先去农场吧，我接着转转。” “好的,BOSS” 蓝嘉维开车在镇上的几条主要街道转了两圈，这才心里感慨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将车停在一家枪店附近，推门走了进去。 带着宽檐帽的年轻店员，抬起头看着蓝嘉维：“买了灰熊农场的蓝先生？” “是的，消息传的真快，现在叫精灵农场了，嘉维·蓝，你可以叫我嘉维” “好的，嘉维，你可以叫我兰斯，昨晚，在酒馆里，亚当斯他们就给你做了很正面的宣传，加上我们这很少看见华裔，抱歉，你明白我的意思，这不是种族歧视” “没什么的，兰斯，怎么买枪？虽然我更喜欢用弓箭” 兰斯笑着摇了摇头，“嘉维，作为一个农场主，没有几支像样的枪是不可思议的事情，除了自动枪械、你的驾照登记一下就可以看中哪把买哪把了” 将蓝嘉维的驾照登记完之后，兰斯继续说到：“虽然该死的奥巴驴颁布了狗屁的禁枪令，子弹供应少了很多，但我们这你放心，量充足”。 蓝嘉维心中好笑，指着一长一短两把枪问到：“可以试试吗？” 兰斯挑了挑大拇指，“好眼光，手枪是柯尔特M1911，那一把是巴特雷狙击枪M95，都是很Man的枪” 接着教菜鸟蓝嘉维简单的上下子弹、开保险什么的，还有正确的开枪姿势和要领，“靶场沿着那个门进去，嘉维，记住我的忠告，现在开始就要学会掌控自己的枪，在美国，女人、枪和汽车是不外借的。” 蓝嘉维点点头，进靶场分别按兰斯说的要领试了试两把枪，感觉不错，强劲的身体素质让他对后坐力什么的没有感觉，所以精准度很高。 回到柜台的时候，蓝嘉维发现有位比自己高的中年警察趴在柜台上，见蓝嘉维出来，起身行了个脱帽礼：“欢迎加入特纳镇，蓝先生，我是本镇的警长哈德森，门口的车是你的吧？它很漂亮。” 蓝嘉维右手抚胸，微微欠身，回了一礼，“很高兴见到你，哈德森警长，嘉维·蓝，以后你可以叫我嘉维” “居然是牛津口音，嘉维，你真让我惊讶，也许你是贵族的后裔”，哈德森开了句玩笑。 蓝嘉维笑了笑：“也许一起喝一杯？” “不了，改天吧，我只是进来认识一下，你们继续”，做了个手势后，警长推门离开。 兰斯双手一摊：“嘉维，虽然哈德森长着一张难看的扑克脸，但他是个好人。” 蓝嘉维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兰斯，我对它们很满意，帮我配上合适的盒子和枪套，我要了，再买一些子弹”。 接下来，蓝嘉维一直在镇上待到下午时分，参观了一下中小学校、医院等设施，顺便捐了些钱表示善意。跟小说和坛子里的描述不同，特纳镇的人们没有表现出种族歧视，虽然这里看不见一个黑人、大部分都是英、法、德等白人后裔，但人们对于蓝嘉维的到来，更多只是好奇而已。 又买了一堆各种生活用品，蓝嘉维才心满意足地开车返回农场，到达农场后看见已经换成飞舞精灵形象的大门徽章和干净整洁的别墅，点点头很满意，愉快地签出了数额不小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