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盛宴
老张换了一把刀,刀刃划开男子右边腹腔的时候,发出一匹丝帛被撕裂的声音。刀起刀落,伴随着那碎帛一般的声响,男人的*分崩离析,他的脏器带着一种极其诡异的青白色从腹腔里滑落在地上,血流得却并不多。男人的皮肤变得无比白皙……终于,他无力的最后抽动了两下,就此结束了他悲惨的人生。 而此刻的老张却十分的兴奋,看了看表,还有四个小时就要白天了,不过时间足够他处理眼前的rou了,“饕餮”老张喊了喊,饕餮摇着尾巴走过来,老张摸了莫饕餮的头,安抚的说道:“莫急,莫急,不要急,马上就好了” 但是此刻的老张却有些急躁起来,这男人的rou很年轻,但是老张想了想师傅说过的法子,男子的rou是比不上女子的rou的,即便是一个年老一点的女子都要强过男子一些。 “有人吗?有人吗?”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老张不由的抖了一些,仔细听了听是房东大娘的声音。她怎么会出来?老张慢慢的朝上面走去。 走上去后,果然看到房东大娘在外面走来走去,老张撕下男人身上的衣物,挡在了脸上。从身后看,房东大娘的身体有些臃肿,但是这个时候却在老张眼里显得非常的美妙。 女人,老张嘿嘿嘿的笑起来,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老张慢慢的走到房东大娘的后面,一记榔头敲到房东大娘的的后脑时,温热的血点喷射出来,但没有像小说中那样脑浆飞溅。 人的头盖骨还是很结实的。她向前扑倒在地上,居然还有意识,老张有点沮丧,上去用脚替她翻了个身,她眼睛瞪得很大,嘴唇颤抖,老张赶紧拿出衣物,塞进她的嘴巴,然后从后面勒得死死的。 房东大娘试图大喊,但是只发出了零碎的呜咽声。不知什么时候,饕餮悄悄的站到了老张后面,它仰头看着老张,老张蹲下抚摸它的鬃毛,它享受的用硕大的头颅在老张胸口摩挲着。 老张把房东大娘拖到了地下室中,毕安和范无站在门前看着这一幕,静静的,在老张重新进入地下室后,毕安开口了:“他的速度很快,都到了这一步了”范无点了点头,那男子还有那房东大娘,都是无意间闯入的,却刚好撞上了老张蓄谋已久的计划。 房东大娘头上流出了鲜血,饕餮爬过去舔了舔,“味道好吗?乖乖”老张开口问道,饕餮兴奋的摇着尾巴,这是他的尾巴比任何时候都欢快。 “你不能吃太多,乖等一会,至少得三个小时候你才能吃”老张拉开了饕餮,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不需要加工,可以直接给饕餮吃,饕餮跑了出去,在地下室里趴着休息,等待着下一顿的盛宴。 “还是得洗一洗,才更好吃”老张费力的把房东大娘抬高,让她的屁股坐在砧板上面,房东大娘醒了过来,她的头很痛,在她眼前有一个蒙着面的男人“你,你是谁!房东大娘颤颤巍巍的说道。 老张没有回答房东大娘的话,而是脱掉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裤子,没想到她的皮肤还不错,只是赘rou甚多,那里想必也不经常打理,乱糟糟的一蓬毛散发出难闻的尿sao气味,老张不由的避开。 “你要干什么”房东大娘有些紧张,难道是要对她干那事,恐惧减少了一点,房东大娘心中还隐隐有些期待,她寂寞了太久了。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男人用榔头轻轻在女人膝盖那里敲了敲,这可和房东大娘想的不一样,“痛啊,痛啊,你要干什么” 老张没有搭房东大娘,抡圆了榔头,一下敲碎了大娘的膝盖骨。大宁难以置信的看着凹下去的一块膝盖,钝器造成的剧痛通常要比那种锐器刺入人体的痛感传递要稍慢一些,老张放下了榔头,两只手牢牢按住了她。她开始猛地剧烈的挣扎,额头上浮现出豆大的汗珠,脑袋大幅度的摇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脖子会一下子折断,房东大娘没了力气喊,目光里面只剩下“让我活下去”的乞求。
“你要干什么”老张有些不满,又是一记耳光甩在房东大娘的脸上。刚才老张居然看到,房东大娘在咬着自己的舌头,想结束生命。生气的老张口扯着大娘一缕头发,慢慢加大拉扯的力度,慢慢的……大娘的头已经弯到了极限,老张突然发力,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撕了下来。“ 唔!!!!唔!!!”房东大娘从洗手台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疯狂的抽动。老张重新把她抬上去,然后清理了清理周围,他还是喜欢干净的地方。 老张按了按她膝盖凹进去的那块地方,手上传来的质感好像小时候在超市隔着包装按碎饼干或者方便面那样子。房东大娘又开始痛苦的扭动,带给老张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房东大娘一直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剧痛,还是恐惧。我想赋予她更多的绝望情感,越多的佐料才能烹调出最可口的美味。 老张蹲下从房东大娘的脚趾开始,细心的用榔头开始敲击,每次敲击的间隔都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剧痛一下折磨死她,让她得以缓解,直到她的两条腿变成一小节一小节,无力的从洗手台子垂到地上,彻底失去了运动的能力,只能微微打着颤,一下又一下 “我放你走好不好”老张突然开口说道了。“好,好,我求求你了”房东大娘悲哀的流着眼泪说道,她现在说话呀已经很困难了。“你没有儿子也没有女儿,连老公也死了,你回去有什么意义呢?”老张继续发问,“老张”女人说道,老张被惊的一下,难道这个女人认出了他? 老张看着房东大娘,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一直静静的看着房东大娘。“老张,我还有老张”房东大娘慢慢说道,老张一阵的错愕,然后他笑了起来,房东大娘的目光越发的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