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xue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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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牛尔要过弹弓,拾起路旁的小石子,邹翊辰指哪儿他打哪儿,精确万分,邹翊辰见状嚷着让牛尔教她要诀。 牛尔手把手教邹翊辰诀窍,邹翊辰觉得有趣之极。 她刚习得要窍,便抢过弹弓,弯腰捡起地上一枚小石子,放到木质的弹弓上。扬眉笑道:“你说,打你哪儿?” 牛尔见邹翊辰拿着弹弓对着自己,还不停地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比划,笑着说:“我是你师父,你可敢打你师傅?” 邹翊辰扬起头,吐吐舌头说道:“师傅怎么了,师傅不听话也得着打。” 没等牛尔反应过来,只听“嗖”的一声,石子飞了出去,“怦”的一声打中牛尔右肩。 “哎呦”“哎呦”牛尔呻吟道:“你下手怎么这么没轻没重?”说着就撩起自己胳膊上的袖子,想看看自己肩膀是不是肿青一块。牛尔见邹翊辰并没有要避开的意思,打趣道:“你要是不避开的话,我可脱衣服了?” 邹翊辰双手叉腰,嘴角上扬,说道:“你要是敢脱衣服,我就在你脱之前多打你几下。要是你当真脱掉衣服,我就打在你rou上,岂不让石子占了你的便宜。” 牛尔嗤笑道:那我要是打你,那你岂不吃亏得紧些?” 邹翊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说道:“你怎生能打的了我?不用弹弓可不行?” 牛尔哈哈大笑,放下袖子说道:“我要是用弹弓打着了你,你可得叫我师傅。” 邹翊辰一听,心里暗自窃喜道:“弹弓在我手里,我怕什么?”板起腰板说道:“好啊,只怕你拿不到这弹弓,定要乖乖叫我师傅了!”说罢,“咻”的一声,把弹弓随手扔到池塘里,只见水池中荡起一圈圈的波纹,弹弓消失在水面上。 邹翊辰扬起秀眉瞧着牛尔,说道:“乖徒弟,还不拜见师傅?” 牛尔狡黠一笑,缓缓躬下身子。只见他右手深入鞋中,食指巧妙一勾,勾出一把雕刻精致的银制弹弓,把它挂在手指上,说道:“师傅这招叫做防微杜渐,以身示教,现在教于你。” 邹翊辰怎生都没有料到,牛尔的鞋里居然还藏有一把银质弹弓,惊异之中不免还有一些敬佩之意。 只是以她当时的秉性,“师傅”这二字,着实难以说出口。 ---------------------------------------------------------------------------------------------- 牛尔见池边坐着一个女子,他一眼认出那个人正是邹翊辰。待要呼喊准备去叫她,转念一想:“自从上次别理已有数年有余,这次见面定要走到她身边才对,要不怎生她能瞧得出我,认得我?” 阳光下的邹翊辰,睫毛微翘,唇齿之间的那一丝秀发,却了然让牛尔怦然心动,她再也不是儿时假小子时的那个模样。 知凝倒是瞧出来者正是牛尔,也正是兰氏和邹岚司口中常说的那个小娃娃。 知凝轻声呼唤邹翊辰:“小姐,你瞧谁来了。” 邹翊辰拂起衣袖,侧目刚好与牛尔目光相碰撞,只见他目光闪烁,眼神中依旧留有儿时玩世不恭的态度。知凝看着他不免全身打了个大激灵,低声说道:“小师傅。” 她忙站起来,起身向牛尔低身行礼道:“见过小师傅。” 牛尔一怔,说道:“诶?什么时候你到这般客气起来了,我都有些不习惯了。” 邹翊辰笑道:“小师傅,你随许大夫来到府邸上瞧谁的?” 牛尔笑道:“你师傅我,独自一人来瞧邹老太太,专门来给她按压xue位。” 说着,纵跃到邹翊辰旁边的一块空石头上,不一会儿摆出一幅惬意的姿态,大腿翘小腿优哉游哉。 邹翊辰忽然想起那日爹爹带了一男孩来,自己却没瞧上两眼,说道:“哦,原来爹爹那日是带的是你啊!那许大夫呢?” 牛尔说道:“师傅外出去找雄黄了,最近雄黄倒是紧缺的紧呢,前些日子,我出城才找到一家有卖这的雄黄的,刚拿回来就被买走了。不一会儿,又有人要这雄黄,师傅知道城外一点雄黄都没有了,便想到去仙灵岛采摘。他看我只是一个小娃娃家,连远门都没有出过,索性就没有让我跟去。” “那许大夫与谁去了?”邹翊辰询问道。
“他和我师娘去了,让我在家看铺子。”牛尔说着,拔了根草,塞在嘴里。 “那你不好生看着铺子,倒在这里悠闲呆着,不怕你师父回来打你屁股吗?”邹翊辰,打趣道。 “调教小徒弟重要,还是铺子重要?你说。” 邹翊辰一听,白皙的脸颊红晕似扫过朱砂粉一般,浅浅的酒窝也若有了几分醉意。朦朦胧胧的情愫在二人中间不知不觉得产生。 邹翊辰看着牛尔的侧脸,只觉得在阳光下,牛尔的轮廓分明,长长的睫毛下眼光闪烁地盯着自己。 她说道:“那弟子先谢过小师傅,不过……” 牛尔拔掉嘴上的小草说道:“不过什么。” “不过说明师傅最近偷懒,等徐大夫回来了,我定要去他那里数落你的不是。”说罢,哈哈大笑。 牛尔“哼”的一声,佯装不屑,立即把头扭了回去。 突然,水声“哗啦”响起,只见两只鲤鱼一大一小忽然跃过水面,“咚”的一声又钻入水底。 邹翊辰看见这两只鲤鱼,不免又想起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低声叹了口气,“哎”。突然灵机一动,想起牛尔正在身边,微微沉吟道:“小师傅?你可在医书上看过一些怪事儿?” “怪事儿见多了,你指哪方面?” 邹翊辰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我是说,有没有人原来很多东西或事情不会,可是突然有一天以前不会的那些东西或事情全都会了,有这种情况吗?” “这很多啊,每天来看病的人原来都不会生病,突然不舒服了就又会生病了。” 邹翊辰笑着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邹翊辰这时候内心焦灼,急切想知道自己身上诸多奇怪问题,见他不是那么正经的回答也就不搭理他了。 牛尔见邹翊辰没有被自己气到,打趣道:“那你说的是什么?怎生要这般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