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她被关押地下室
“我该为自己感到幸运还是悲哀?”她的眼中渐渐聚积了雾气问他。 “慕容,带她回去!”他命令到。 “说完我该说的,要怎么处罚,悉听尊便!”暮云依旧带着浅淡的笑却固执地站在原地不动。 “既然寒总如此不相信我,当初直接拒绝就可,实没必要为了我这种可有可无的人冒如此大的风险!”暮云说完带着浅笑笔直的走了出去。慕容随后也跟了出去。 暮云出了公司后,眼睛便被蒙上眼罩,一路时而平缓进而颠簸,走了很久,最后她被带到了目的地后才被取下了眼罩,她看看四周,一座很小的院落,看似简单朴素,便仔细瞧去,四周高墙电网密集,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夏秘书暂且住在这里,风对背叛的人向来狠戾,你做好思想准备。”慕容看着冷冷的提醒。 “慕容先生,你信我吗?”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 “我也很想相信你!”慕容淡淡回答。 “我明白了!”暮云凄惨一笑。 慕容走后,四周安静下来,她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金城地界,抬头看去,除了头顶快要暗下的天空,什么也看不到。 打量了院落四周,并排四间房子,除此之外,院里什么也没有,最西面的房间门开着,应该是为她准备的,她慢慢走了进去,除了一床一椅,还有一个古老的衣柜,她走近打开,里面发出淡淡的檀香,挂着从内到外换洗的衣物,衣柜旁有个门,推开进去,是间小小的厨房,里面的餐具应有尽有。 就这样她一个人守着这间庭院,只知道白天黑夜轮回交替,不知道交替了多少天,有一天,那扇通往外界的门终于响动了。 此时,她正细心地为院里长出的几株小草浇水,动也不动地专注着水下舒展着小小身姿的小草,一脸淡定的笑。 “夏秘书在这儿过的很惬意!”寒远风一尘不变的寒凉,暮云淡淡一笑站起身来。 “谢谢寒总能给我一个容身之所。” “夏小姐,好久不见!”施露露迷人的声音使暮云再次看了过去,便看见他身后身姿迷人,身材高挑的施露露一改往日优雅淑女的装扮,一身黑色的皮衣,平时那头波浪似的紫色头发高高盘起,目光微凉地看着她淡淡一笑,却让暮云不禁打了寒颤。 “施小姐好久不见,越发迷人!”暮云淡淡一笑回应。 “昆、仑好久不见!”她朝着他们二人身后的两位黑衣人也微笑着打了招呼,但平日里见到她亲切有礼的他们,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暮云自嘲一笑说:“各位今天来是要做最后的处理了,要用什么方法?” “夏小姐果然非同一般,那次机场舍身相救让我感动好久,原来都是夏小姐的若rou计,差点迷惑了所有人的眼,”施露露走到暮云面前斜视着她,她175cm的身高,让1米6刚过的暮云有种深深的压迫感。 “承蒙夸奖,道行还是不够深,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快被识破。”她淡淡一笑回答。 “风,谢谢你,这么多年,还真没碰上一个能我有兴趣的!”她回头对着寒远风妩媚一笑说。 “露露高兴就好!”他一脸宠溺,温柔一笑,走过来搂过了她的肩。 一直很淡定的暮云,被这一幕刺痛了眼,她强忍着心下的酸楚,笑容不减地看着他们。 “夏小姐,听说你的身手了得,先过几招怎么样?”施露露双手互相捏着,发出“叭叭”的声音,目光阴柔地看着她,就像躲在暗处的毒蛇盯着猎物。 暮云听后淡淡一笑说:“只学了几招护身而已,入不了施小姐的眼。”说完,转身盛水浇小草,对院里的人视若无睹。 就在她刚弯腰时,施露露穿着黑色长筒皮靴的脚带着风朝着她的太阳xue踢了过来,那股狠劲似要一脚毙命。 暮云冷冷一笑,似是未察觉般身子一偏正好躲过了她的偷袭。但紧接第二脚又补了过来,暮云依旧轻松的弯腰盛水,再次躲了过去。施露露连着两个动作都被她看似无意的化解,怒气横生,伸手朝着她的脸抓了过来。
暮云唇角带着还未淡去的冷笑正好起身,一瓢水不偏不倚地便泼向了她的脸,施露露想都没想到会这样,生生被淋了一脸的水,她气的脸有些扭曲。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失手了!”暮云慌忙起身去为她擦脸上的水,却被一道力量直接推了出去。 “滚!”寒远风把施露露紧紧护在怀里,盯着暮云怒斥到。 暮云一个趔趄摔到在水桶上,打翻了地上的水桶,水全浇在了她的身上,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失去了思考。 “昆、仑,带她去地下室!”寒远风狠戾地看了她一眼,命令他们。 “是!”两人过来二话不说,拖着暮云进了她旁边的房间,暮云脑中一直回放着寒远风刚才的目光,充满了厌恶、阴狠。待回神时,她已身在阴冷的地下室里,昆仑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去,多半桶水都淋在了她的身上,处在这阴寒的地下室里,她冻的紧紧缩在了一角。 她借着几盏昏黄的灯光打量了一眼这里,四四方方一间房,灯光打在这里一片惨淡,除了一张铁床,四周挂满了各种刑具,看着阴森可怕,即使曾经历过魔鬼训练的她,在看到这一切的那一刻,有些瑟缩。 她不知道寒远风要如何处罚她,她的目光一一扫过那些带着血迹的刑具,凄淡一笑,她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那个她视为生命的男人用这些来对待她。 气温越来越低,她把自己抱的紧紧的也驱赶不了这里入骨的寒冷,上下牙齿不断地磕碰着,她如何也控制不了,暮云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时辰,寒气越来越盛,她不断地提醒自己保持着清醒,但最后还是慢慢阖上了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到有火不断地烘烤着自已,身体时冷时热,模糊中,她看到了爷爷慈祥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