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木樨夜探香艳坊1
叶清溪问呼延慎:“姑娘如今怎样?可还有事?”“气息微弱,若不及时救治,恐这姑娘命不久矣。”叶清溪沉吟半响,皱起眉头道:“熊练?”“到。”熊练抱拳道:“大帅有何吩咐?”“你连夜把他们一家三口送到新落门镇姚医馆处。报上我的名号,他们定会收留。”“好,我这就去。”“别外——”叶清溪把熊练带至一边,低低地着什么,木樨翘着耳朵听,话声微微传来“*”两字。熊练一听,答应着。“路上注意安全。”“好。”老人一听此话,跪拜到叶清溪面前,木樨把老人扶起,两人上了马车,熊练金鞭一挥,马车渐行渐远。他们几人回到营中,呼延慎把扭扭捏捏的朱八介拽至大帐内,叶清溪温和地对八介:“树桩,眼睛可还好些?”朱八介也不回答,只向旁边坐椅上一靠,眨着眼目面向帐顶喘着酒气。”呼延慎用脚踩了他一下脚尖,他疼得猛然跳起,舞动双臂,刺咂咂道:“干什么?把老子弄回来,整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老子知道今的事都是老子整出来的,定什么罪动什么家伙,快快动手,打死老子,老子也无话可,省得老是在这儿折磨老子。”“八介,信不信,我能撕烂你的嘴,在大帅面前,你还满嘴胡言?”朱八介一听呼延慎这话,蹲到地上,再不发言。叶清溪温和地问呼延慎:“叫军医了吗?”“哦,马上就到,已经着人去请了。”叶清溪点点头,沉默着。此沉默让朱八介蹲如针毡,心里发毛,他用余光偷偷瞄向叶清溪,虽看不太清,但也能感受到叶清溪的心不在焉。心道:“咦?大帅怎么没有下文啦?对我的处罚怎么不呀?”只一会儿,军医到来,先用清水帮八介冲之,然后又帮八介眼睛抹上草液,只一会儿,八介的眼目又变得清晰起来。这时,八介见叶清溪坐在案几前,好像在盘算着什么,他一下跳起道:“哎呀,憋死俺老朱了,大帅,你想怎么罚你便是,有什么好盘算的,今的祸事都是俺老朱闯的,就是头砍了,俺老朱也不出来个啥,你吧!怎么罚?”“罚?罚什么罚?”叶清溪仿佛从梦中惊醒,“哦,八介,你眼睛能看清了,来来来,走过来给我瞧瞧。”叶清溪用手在八介眼前晃动着,凝神看向八介。“哎呀!大帅,你别晃了,晃得我心里一阵发毛,你们吧!怎么处罚我?”叶清溪道:“是要给你定些规章制度,比如就这喝酒吧!我这帐内有的是好酒,你若馋酒,以后可到我帐中来喝,但唯一的条件是喝完不许出我帅帐胡闹,只在我帐内好好休息,免得你出去惹是非,被人算计,丢了性命。好吧!呼延慎,扶八介回去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酒醒了再。”八介一听,愣在那里。木樨回到自己帐中,把冥生剑磨了又磨,只等着黑夜快点到来。五月的霸雄,流霞一抹,燃烧半空,只一会儿,夕阳跳跃到威武山后,夜幕降临,黑夜翩翩。木樨把夜行衣的带子在腰间束了又束,把蒙脸黑布紧紧扎于脑后,又从帐内找出一大把飞镖,把它们系在腰上,拿起冥生剑,听院中再无声响,便偷偷跳出帐外。帐外,夜幕下,莹光丝亮,仿佛黑夜并未来临,木樨头脑还未反应过来,便一头撞了上去,这才发现,自己撞上的竟然是个人,而且那人正用黑黑的眸子盯着自己,在夜幕下那双黑眸子是那般闪亮。来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木樨,直把木樨重新抵回帐内,来人在木樨耳旁轻轻:“怎么?想去送死是吗?”“我死与你何干?”来人话气息温暖而清新,也让木樨感到莫名窒息。“怎么能和我没有关系?你诱惑了我,把我弄得热血沸腾,你想一走了之?这可没门。”前人举重若轻,只飘渺几句话,却让木樨有了撞墙而死的决心,黑夜也遮不住羞燥的面颜。木樨一声:“少废话,阻我者死。”拔剑就向叶清溪刺去。叶清溪只轻轻一带,就把木樨带入怀中,叶清溪望着倒在他胳膊上的木樨道:“生已惑,死已惑,尤物惑人忘不得,人非草木皆有情,除非没遇倾城色,木樨,你可知今日你出水的那一刻可有多媚惑本帅。”“贼,谁听你花言巧语?今夜,于得志是死也得死,不死也得死,我是杀定他了。”木樨站定,避过叶清溪,向帐外冲去。叶清溪再次阻拦住木樨,突然声音变得严峻,“留下于得志,本帅还有事要查,请樨儿不可轻举妄动。”“笑话,我为何要听命于你?留下于得志只能祸害更多的姐妹,杀了他是为民除害,竟不知你为何护着这种人,竟和这种人一丘之貉。”“就你,本帅不是笑话你,你也看到了,那儿,黑衣打手如云,再加上你这容貌,你这身材,你看,你若落到那里,于得志可会放过你!”着这话,叶清溪又拽过木樨,手掌在木樨身体上来回的移动,不知不觉中,木樨已被叶清溪结结实实带进怀中,叶清溪抬起木樨下巴,嘴猛然堵住木樨絮絮叨叨嘴。香雾如涛,绮丽多姿,江流宛转,月照花林,木樨只觉全身发软,心跳加速,“咣啷”银剑落地,双手用来推开他的缠绕。却不料叶清溪抱的更紧,木樨节节后倒,头脑在瞬间变得越加迷糊,心里直叫:“不对,不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对我使美男计?我怎么会这么轻易上勾?”抽出抱着叶清溪腰间的手用尽力气向叶清溪猛推过去,却不料叶清溪的吻细密而缠绵,搅得木樨身如火烧,腰肢如绵。叶清溪已经把木樨逼到那床之上,木樨那夜行衣紧裹的腰肢,是那般美好,那般曼纱,让叶清溪沉迷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