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报复
齐镇长家,别墅内。 齐镇长今晚难得沒有出去鬼混。无它,他家的母老虎传來话了:“宝贝儿子受伤了,”。 一听宝贝儿子受伤,齐镇长当即取消了夜活动。虽然他本人在外面花天酒地,但还是比较在意自己的宝贝儿子的。 齐斌受伤之初倒是沒什么,可回到家,便觉得全身疼痛。脱掉外套一看,全身多处伤痕,白色的衬衫早已变的血红。齐母一看到这里,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來,当即紧张的不行。 摸摸这,摸摸那,确定沒什么大问題,齐母才放心下來。只是,爱子心切的齐母,硬拉着儿子去医院检查、包扎才完全放心。 “小斌,怎么回事,”齐镇长在家里还是摆出了一副父亲的本色。儿子是什么货色,齐镇长哪有不知道之理。十之**和人干架了。 齐斌还沒说话,齐母倒是护起了犊子,扯着嗓子喊道:“死样,你宝贝儿子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这幅口气,你还有沒有良心啊,哼,”。 齐母扭腰转身,來到客厅,拿起齐镇长带回的水果,准备洗几个给儿子吃。 “死样,这次买的水果还挺大的……” 齐镇长最怕自家的母老虎发飒,当即软了口气:“小斌,你给爸爸说怎么回事,” 齐斌哪里敢隐瞒自己的老爸,当即断断续续把事情的起末道了出來。显然,在他的潜意识当中,他并沒有烦什么大错。现在他有点痛恨杨天启了。一方面杨天启养的金钱豹,让他狼狈不堪,差点归西。另一方面,也导致他在那群狐朋狗友面前,威信大降。 “啪,” 齐镇长猛地拍桌子,怒道:“简直无法无天,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圈养,而且还纵畜生伤人,胆大包天,”。 长时间,在官场浸yin,齐镇长的官威,不可谓不大。齐斌眼睛飘忽的瞥了老爸一眼,见状舒了口气。 “你有能耐了,敢对儿子发火了是不,有能耐,把我娘两撵走啊,”齐母刚洗好一盘鲜桃,正欲端來,便听见自家老公的发火。这还了得,当即炮火连天,妙语连珠,反击回去。 齐镇长见罢,当即焉巴了,讪讪道:“老婆大人,我说的是欺负小斌的凶手,” “凶手,”齐母一听当即尖叫起來:“我就知道小斌不会无缘无故受伤,你一定要惩罚凶手啊,”。 齐镇长,哪有不答应之理。母爱泛滥,挡也挡不住。齐母犹过而不及。 齐斌接过母亲手里的大桃,咬了一口,当即怔住:“恩,妈这桃子从哪里买的啊,这么好吃,”齐斌很享受的咀嚼起來。 齐母随口道:“你爸买的”。 齐镇长见母子二人皆望他:“咳咳,那是一个村长送给我的,据说是他们村一个大学生种的”。齐镇长边说,也拿起了一个红彤彤的桃子吃了起來。 “恩,味道确实不错,” “爸啊,哪个村的,赶明让他多送点,我喜欢吃”齐斌这厮,已经把人家的水果看成自己的菜了。在他看來,横乡镇还沒有人敢拂逆他老爸的胡须。 “是屏东村的,恩,和那个伤你的人一个村啊”话一出口,齐镇长当即就有些明白了。 从儿子的口述,结合自己得到的信息。这打人和种果树的可能是同一个人,看來得好好思量了。 本來他打算按个名头,把打人者投进牢房,关他个五六年的。沒想到那个打人者可能是那个开公司的大学生。想到这里,肥嘟嘟的大眼,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齐斌看自己老爸的表情,当即明白自家的老爸又想点子阴人了。 …… 月黑风高,坏事之夜。 一行十数人鬼鬼祟祟摸进了屏东村。此刻的屏东村早已酣然入睡。北风呼呼,刮的脸疼。 “老大,贼天忒冷了,我们什么时候下手啊”一个身材矮小之人低声问道。 “啪,” “妈个巴子,急个什么劲,沒听说齐哥说,那小子会两把刷子么,笨蛋,等他人困之时,我们在去办事,” 身材矮小之人,嘀嘀咕咕一会便不再说话。 漆黑的四周又陷入了寂静。时间缓缓流失,不知不觉已然到了凌晨一点。 杨天启并不是别人所想的那样,已经进入梦乡。漆黑的室内,一个模糊的身影,散出若有若无的气流之感。 手中残存的半块石头,再也沒有消失的迹象。 “恩,怎么回事,马上要进阶了,怎么又开始不吸收了呢”杨天启的脑海里,反复上演着这个问題。尝试几次无果,杨天启停止修炼,皱眉沉思。他记得上次修炼进阶也出现这样的问題,但后來解决了。 当时的杨天启并沒有思考问題的症结在哪里,现在想起來,隐隐觉得不对。 翻开混沌大帝的笔记,搜索良久也沒有发现症结所在,便只能作罢。杨天启抛开脑中的烦恼,正欲躺在床上休息。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入耳边,杨天启当即双目精光。修炼越往后,杨天启的五官感受越加灵敏,通过刚才的细微声音,杨天启判断,大约有十人在五百米开外,正快速靠近别墅。 杨天启不动声色地出了房门,來到院子里。小黑机灵,当即警觉地竖起耳朵,见是自家的主人,这才放松警惕,摇着尾巴跑过來。 杨天启安抚小黑,示意它不要乱叫。小黑已非昨日的小黑。杨天启的一举一动,它皆明白其为何意,当即听话的趴在杨天启的脚边。 进了……靠近了…… “妈的,这家别墅真大“ “就是,怪不得开了个公司” “妈的,这个破大学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赚这么钱” “不行,哥几个非得敲诈他一笔,” 几人嘀嘀咕咕,自认别人听不见,实则全部落在杨天启的耳朵里。 小黑的耳朵竖的老高,如临大敌般坐在杨天启的旁边,要不是杨天启先前嘱咐,小黑早就狂吠起來。 “老大,听说他家有狗” 当先一个比较壮硕之人,嘿嘿地笑道:“有狗,我也给它放倒,”说完,只见这人从背后里,掏出几块特殊rou,猛得扔向院子里。 “啪啦”几道轻微声响,并沒有引起院子里的动静。为首一人当即一喜,低声道:“开工,” 话毕,这些人纷纷拿出工具,在杨家门口,扎起了黄纸人、黄纸马…… 杨天启纵身一跳,跃上墙头。凭借着微弱的光芒,杨天启启竟把眼前的光景看个真切。 “尼玛,这要是诅咒老子死啊,给我制作纸人啊”杨天启暗自嘀咕,继续观察。 十分钟后,一行十数人,纷纷停手。一人当即出声道:“大哥,我看这家人反应迟钝,我看干脆干他一票,” “就是,干他一票或者敲诈一笔,岂不是更好,”
“哼,别忘了齐哥交代的任务,” 有人忍不住反驳道:“任务,不就是逼他认错,给点钱么,何必多次一举呢,直接一步到位多好啊” 为首一人当即喝道:“你懂个屁,这叫谋而后动,先恶整他几天,吓跑他的胆子,” “弟兄们。走。”说完,当即一步离开。随即众人消失在黑色之中。 他们的话语,杨天启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齐哥,我招惹过这样的人,咦,对了,貌似今天那群偷猎者,恩恩,也只有他了”。 杨天启一个轻跳,來到刚才他们施为的地方,一看脸色大变。只见地上不仅摆着一些纸人纸马等阴间物品,还摆着他以及家人的灵位。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侮辱我就算了,竟然涉及到家人。”杨天启当即勃然大怒。 望着漆黑的夜色。杨天启目光闪烁不定,当即咬咬牙收起地面的的东西,追了上去。 夜色一如既往的深沉,北风刮的更加凌冽了,刺骨的寒风打在脸上,钻心的疼。一行人,一浅一深步行在白雪皑皑的路上。 “大哥,这次任务完成的太简单了吧” “早知道,就不用等那么晚了” “阿嚏。” 为首的人,脸色微微一沉,颇为不愉道:“小心为妙,齐哥说了,那小子一次撂倒七个人都是分分秒秒之事。”。 “哼。那群二世祖,酒色过度,就他们那样,我也能全部放倒。” “你……”一人刚要反驳,忽然手电筒一晃,前方出现人黄色人影,哆嗦道:“大哥。前……前面有鬼。”。 做贼心虚,何况他们之前并沒有做什么好事。一行人闻言当即小腿发颤,暗暗戒备。 “有个屁鬼。” 为首那人咬咬牙,暗骂了句:“胆小鬼”,便抢过手电筒照去。借着灯光,众人看清了,那些鬼影,正是先前他们所扎的纸人纸马。 看清了东西,并沒有让众人放下心來,反而越加觉得诡异。伴随着寒凤一吹,小腿更加抖的厉害。 突然,“啪。”的一声,为首那人的手电筒应声而落,随即沒了光亮。 众人还沒來得及反应,又出现了惊恐一幕。 “啊。”一声惨呼突兀响起,随即沒了声息。 “亮子。亮子。”离得近的同伴大声喊了起來。半响沒人回应。 剩余的九人相互靠拢在一起,瑟瑟发抖。经历之前诡异一幕,再加上刚才的惨叫,饶是为首之人胆大也不免一阵胆寒。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啊。”又有一人惨叫,倒飞了出去,旋即沒了声息。 “谁。谁在装神弄鬼。给我出來。老子不怕你。”为首之人厉声喊道。只是回答他的是无边的黑暗。 接下來的事情,仿佛对方有意跟他作对。 “啊。“连续不断的惨叫,在四周响起,而为首者的身边人越來越少,直至剩他最后一个人。 “啊。。你给我滚出來。”为首之人胆寒了,如此诡异一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來了。”突兀的一道声音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