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月冷(二)
“轰” 因为寒冰的原因,所以寒倾城是轻易的挣脱了出来,并且伴着寒倾城的强大力量,是直接将月冷的分身震的粉碎。揉着自己的手臂,眼眸却是深深的看着月冷。 不得不说,因为月冷有了月笙的力量之后,是变得愈发的难以对付了。可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寒倾城竟然渐渐的发现当自己愈发面对月冷,她竟然是觉得自己是在面对自己一般。 不是说月冷的招式和自己相同,说的是,寒倾城竟然发现月冷的思考方式竟然和自己是如此的相同,都是思考之后在行动,没有一点的鲁莽。先是脚尖轻跃离月冷远一点,再是思考自己该如行动进攻。 “是害怕了吗!还是觉得我就是另一个你?” 月冷看着寒倾城远离自己,是渐渐露出了一个极为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步的缓缓向寒倾城走进。他的身上是渐渐的漂浮起了红色的迷雾,像是要将他遮盖了一般。 看到这样的局面,寒倾城竟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不仅没有和月冷保持一定的距离,反而是一步步的向月冷靠近。眼神空洞,像是着了魔一般。 看到寒倾城这幅模样,一旁的梅红也是着急了起来,冲着寒倾城大声喊道, “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不能在往前走了,前面可是万丈深渊啊!” 确实,此时因为月冷的能力,现在在寒倾城的前方是一条万丈的深渊,并且在深渊的最底部,是滚滚的熔岩熊熊燃烧,要是寒倾城一不小心坠了下去,无论她有多大的本领,也是在劫难逃。 梅红是不停的想要唤醒寒倾城,可是却是没有一点的效果。就当梅红还向继续喊下去的时候,冷楚衣是突然的说道, “不用在喊了,小倾倾现在是听不到的。现在的她正坠在自己的噩梦之中,除非是她自己醒来,否则外界是根本唤不醒她的www.shukeba.com。” “噩梦,那月冷不是土元素的法师吗,为什么他会巫术!” 听到冷楚衣的话,炎玦却是突然的开口说道。毕竟在梅红他们中间,炎玦可谓是阅历见闻都比较高的那一个了,可是对于月冷使用的巫术他却是一点都不知情。 听到炎玦的话,冷楚衣先是看了寒倾城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 “虽然巫术在无尽大陆之上比较罕见,但是在神尊大陆之上却是一种极为常见的能力。但是因为巫术的种种能力危害,所以极大多数的人们还是依然引以为耻的。 但是对于幕晴和他们的手下来说,巫术却是一种极为便利的能力。毕竟巫术不同于元素之力,也不同武力。巫术的本质是源于人的怨和恨,只有心里黑暗的人才能充分发挥巫术的能力。 所以也因为这个特点,所以巫术即使不是暗元素的人,也可以使用。” 冷楚衣即像是给炎玦他们解说,又像是在告诉寒倾城一般。而在另一个地方,另一个空中之中。此时的寒倾城正在经历她人生的那一场最为痛苦的噩梦。 那是前世的自己,那时的她只有五岁而已,就是那个原本应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她经历了那一世最为恐怖的夜晚。那时的她朦朦胧胧,却是孤独的一人,手中仅仅抱着的自己的唯一的朋友,从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个脏兮兮还断了一只手的布偶。 因为那时的弱小无知,又叫上自己无人关心,所以寒倾城是被一个人贩子拐骗被买到了一个极为偏远的矿洞之处。那个矿洞里面全是一些满身漆黑的男子,即使是现在寒倾城还是能够清楚的记得,那时那些男人看到自己的那种模样。 都是瞪大了眼睛,流着满地的口水。黑色肮脏的手是在自己的脸上,身上不停的摸着。面对着那些男人,寒倾城却是并没有哭,她只是紧紧的看着那些男人,不停的躲着他们的手。 而也是因为寒倾城的不停闪躲,所以也使她受到那些男人的拳打脚踢。要不是那时的寒倾城太小,又是那些人花钱买的,想必在那个夜晚她就已经死了。
但是之后的日子却是并不比死了轻松,虽然自己因为年小,那些人虽然兽性,但还不至于到那种地步,可是寒倾城却是要每天忍受着为那些人解决需求的任务。 小小的身体被那些肮脏的身体包围,每日每夜,所以在以后的寒倾城的一直都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 整个人的灵魂都是处在这样的一个噩梦之中,可是尽管那是寒倾城记忆深处最可怕的东西,但是现在她却是可以勇敢的面对。碧色的眸子在这一片的黑暗之中缓缓睁开,轻柔的声音是坚定的说着, “这确实是我就厌恶的记忆,但是我却不怕这个记忆。因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未来,着都不能成为我前进的阻碍。” 伴着寒倾城的话语,那一片的记忆却是有发生了变化。那是两年之后了,那时的寒倾城已经小有了模样,可是她的眼神却是如此的空洞,冷漠。依然是和往常一样,站在那些男人的中间,帮他们。 直至所有的男人都精疲力竭而躺在地上而呼呼睡去,一个小小的身体站在着一片漆黑的矿洞之中。冷眼看着那些已经熟睡的男人,是缓缓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两把被磨得锋利的石头。 来到第一个男人的身边,缓缓的蹲下,以自己的最大的力气,最快的速度刺入他的心口,再是用另一把的石刃割断男子的喉咙令其不能说话,发出声音。血在石刃刺入的那一刻,将寒倾城的身体全部染红,但是她却是无动于衷。 就这样一个个又一个,寒倾城是这样悄无声息的杀死了整个矿洞的二十多个男人。此时的矿洞依然漆黑一片,却是充满了nongnong的血腥味,她站在血泊之中,满身是血,发梢也在缓缓滴着那恶心的红色血液。 就这样,她整整站了两天两夜,才是缓缓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