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就是他们
“全都不许动,皇上有令,此事事情严重,关乎甚广,特将此案交由清王查办,与此相关者都将捉拿归案,尔等因此事聚众闹事,也一并带到大理寺看押。” 便是见到褚善文一身英气的从那两八角雕花马车上走了下来,那一身白色的锦缎在日光下熠熠生辉,非常的夺人眼球,莫红玉看得直觉头晕目眩,脸颊瞬间便变得绯红起来。 健硕的身姿阔步而来,那双似鹰眼般的眸子轻扫一眼众人后道“这件事情‘重阳会’前本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蒙冤的人本王会还他一个清白,当然,肇事者本王也一个都不会放过。” 专属皇家的风范此刻尽显无疑,眼神轻撇了一眼站立在人群前的莫红菱,褚善文不觉内心微微一动,那似女王般的女子似立于大军前,正威严的奋战杀敌般,给人肃杀之气,给人英勇之觉。 “莫二小姐,还请你也跟着本王一道回去,好协助本王办案。” 整个过程中,褚善文连一眼也未曾看过站在不远处的莫红玉一眼,便带着众人又立刻离开了。 莫红玉默默的注视着那个英俊的背影,他听到了“滋滋滋”似有东西裂开的声音,继而又传来清晰的滴答声,她整个身子突然蹲下,手捂着心口的地方整张脸此刻惨白如纸。 “褚善文,褚善文,是你这般对待我的,休怪我莫红玉翻脸无情,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其它人也休想得到。” 猛然站起身来,继而恢复如初,那漆黑的眸子里此刻像是灌满了毒液般,再次看向那辆豪华的马车,似是这毒液透过那厚重的马车壁直接能将内里的褚善文给杀死。 “柳儿。”森冷的语气轻唤着身边的丫鬟。 柳儿赶紧上前欠身道“奴婢在。” “回房。” “是,小姐。” 热闹的门前瞬间便安静了下来,褚善文的侍卫队也押着众人离开了,莫卓枫想跟着前往大理寺,可终是忍了下来,内心虽担心女儿莫红菱,可莫府内还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处理,他不得不留下。 莫红玉回到房间内立刻便让柳儿摆好了纸墨笔砚,她眼神愤恨的看着窗外,勾唇得意一笑,便是提笔洋洋洒洒的写了满满当当的一封信,仔细检查过后,吹干上面的墨迹便道 “柳儿,即刻送入宫中,记住,隐蔽点。” 柳儿接过信笺答道“是,小姐。”便冲冲出门而去。 刚刚还是大晴的天,此刻竟然乌云密布,不一会便是大雨磅礴似是那六月的天般,好在褚善文一行人及时赶到了大理寺。 众人被看押到了大牢内,就连当日那些砸铺子的人此刻也被移交到了大理寺,褚善文肃穆的踏入大牢内,扫眼一看竟然大多都是学子,他眉头微微一蹙,轻声道“怎们全是学子?”事情是不是太凑巧了点? 太巧合的巧合便不是巧合。 老者、虎儿、莫红菱跟在身后,不知褚善文问的是谁,三人对视了一眼,终是谁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褚善文的身后跟着不少的侍卫和官吏,此刻他们有的拿着笔,有的跟在身边私下讨论着,待来到了询问的地方,大家皆安静了下来。 褚善文首先朝老者询问道“你是何许人也,家住哪方,因何事而来到这大牢之内。” 老者跪在地上,也不忘将身边的虎儿揽在怀里,严肃而认真的回答道“草民王四发,家住青石街,草民是协助查案而来到此地。” 褚善文继而又问道“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且将全部详细道来。” 老者低着头慢慢道“那日虎儿高烧,老夫便请了附近的陈大夫过来瞧瞧,陈大夫说虎儿只是风寒,便开了个方子让老夫去抓药,老夫便来到了天成药铺,很快一个叫李贵的男子便帮老夫将药给抓好了,再三吩咐了老夫用药的次数。 老夫也没多想,一心担心这虎儿,回家后便将药煎给了虎儿服下,起初还不要紧,半夜开始虎儿便是烧得越发的厉害了,接着便口吐白沫,老夫吓得不行,又赶紧将陈大夫给请了来。
谁知,谁知陈大夫却告诉老夫虎儿已经是回天乏术了,老夫不信,便又去请了些大夫,可大家皆说虎儿没得救了,而且还告诉老夫那是药出了问题,让老夫快些去找药铺。 老夫便抱着虎儿前往药铺,却不想刚到那便见一群学子突然就跑了出来,上来便是对老夫和虎儿嘘寒问暖的,老夫当时心里又气又急,便将所发生的事情尽数告诉了他们,谁知他们便是在那大声的议论起来。 老夫见他们都挺热心的,索性也坐在了地上,等他们给老夫讨一个说法,后来莫小姐来了,和他们理论了起来,没说两句他们便冲进了铺子内将店铺砸了个稀巴烂,莫小姐带着老夫和虎儿去了药铺的后院。 后来她又让她身边的那个丫鬟医治了虎儿,再次见到莫小姐时已是今天了。老夫所说绝无虚假,还请王爷明察。”说完后朝着褚善文重重的磕了下头。 一旁的刀笔吏依旧认真的记录着老者的话,大牢内安静了片刻,只有那牢狱内的一些学子在偷偷的擦着额头的汗珠。 褚善文轻辍了一口桌边的茶,继而又问道“当天来帮助你的那些人你可还认得?” 老者赶紧点了点头道“老夫当然认得,老夫当时以为没了亲人了,把他们当活菩萨般看待,更是恨莫小姐入骨,哪里会忘记。” 牢狱内的一些学子额头上的汗珠冒得是更加的细密了,心更似那十五个水桶大水般是七上八下的。 那个莫夫人不是说没事吗,怎的这事都扯上王爷了? 心里更是担心老者马上就指认到他来了,担心之间却又闻褚善文道“那他们可在这牢狱之内,你是否可将他们给指出来。” 老者浑浊的眸子扫视了一下四周,片刻后便落在了西边的牢房内,肯定道“能,就是他们。”手指已是指向了那些个额头冒着冷汗的学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