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演戏
日军的速度这么快,这是吴昊没有想到的。自己一路过来,在路上设置的地雷三十多出,就算是他们绕路,也不可能这么快,不过,看张作霖的表情,日军的确是到了,而且距离这里已经没有多远。 看来日本人中还是有人才的,示意张作霖隐蔽后,吴昊从王天峰哪里取过望远镜,开始仔细的观察情况。 从这里望过去,一个小山包把道路遮挡,不过这条道路是日军的必经之地,只要自己不动,日军自然会来到这里。 啪啪啪.......一阵阵不整体的踏步声音响起,随后,一队日军缓慢出现在视野中,这群日军,估计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不然日军脸上不会冒出那种疲倦。 “老大,他们骑兵怎么没有,而且还是马匹走的最前面。”趴在面前的王天峰说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的确啊,日军前面有十几匹马匹,不过上面并没有骑兵。 明白了,这一路上,都是这些马匹在开路,怪不得他们会那么快,想到这的吴昊皱起眉头,他心疼,那么多的地雷。,居然让一些畜生就给破了。 “老大,要进入雷区了,怎么办?”也就在吴昊心疼自己地雷的时候,日军已经过了山坳,而且马上就要进入到雷区。 ”把枪拿来。“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留下一定的人头再说,不加思索的吴昊从王天峰哪里取过一支毛瑟步枪,将子弹上膛后瞄准最前面的日军。本来他的意思是找一个日军军官,但是没有找到。 “轰轰.........轰轰.......地雷被马匹引爆,整个路面已瞬间就被硝烟覆盖,爆炸的同时,所有的日军都爬在了地上,等硝烟过后,日军再次爬起来开始前进。 该死的,一个都没有炸死,吴昊有些怒火,不过他不泄气,现在在路面起码有七八匹死马,到时候这些马匹都是可以弄来吃的。 啪.........清脆的一声枪响,最前面的一个日军脑袋顿时炸开,飞溅的血液和脑水散落在周围士兵的衣服上。 枪响就是信号,埋伏在道路两边的清军开始开火,将这些日军围在道路当中打。 日军遭受突然起来的打击,整齐的队伍一下子陷入混乱并且开始想四周盲目的射击。 天津,冬天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大街上,身穿厚厚棉袄的清军巡逻队,毫不精气神的在大街中游荡,天津西门,一辆马车快速的来城门面前,在接收了士兵的检查后,快速进入城中,随后往总督府衙门而去。黑色的马车在冬天冷清的街道上出现,也算的上市一中独特的风景线,不过大街上的行人只是看了一样,就抱起双臂继续低头走路。 吱嘎..........吱嘎,马车的声音并没有影响到正在里面闭目沉思的李鸿章,这次去北京要军饷,又一次失败,而且,他听到口风,朝廷的一些人已经在开始叫嚣投降的事情。 哎,一脸疲惫的李鸿章伸出手看了一下窗户外面,一脸的无奈。 “大人,到了。”李鸿章还没有打开窗帘,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随后杨逢春打开了马车凳子,并且搀扶李鸿章下了马车。 不去想了,朝廷要在没有明确的下达和日本谈判的事情,自己和日本,还是要打的。深吸一口气的李鸿章无奈的往前走了两步,他就见到杨士骧独自一个人站在府衙门前。、 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一般回来,都是在大厅见面的,想到这里的李鸿章往前走了几步。 “中堂,你可是回来了,我派出北京的人员刚走不久。”杨士骧走了过来说道。 “书房说话。”一定是重要的事情,不然的话杨士骧不会派出人员到北京去找自己。 书房,原本熄灭的炭火再一次的燃烧起来,房间里面暖和异常,进入房间的李鸿章解下自己的披风后就回到自己那张从他担任直隶总督时候起就摆放在哪里的漆黑色梨花木椅子。 “中堂,吴昊紧急电报,已经收到两天了,没有你在,我不敢下决定。”等到李鸿章坐下,杨士骧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电报。
“说吧,他要什么我都答应。”还没有等杨士骧说完,李鸿章已经大咧咧的回答。 怪了,怎么这次这么干脆,连事情都不知道就说答应,杨士骧心中虽然有疑惑,但是他依旧是将电报放到桌子上:“中堂,吴昊请求你能够通知营口军政要员,配合吴昊演出一场戏给日军第二军看。”: 演戏,什么意思,听到这里的李鸿章一脸迷茫,这都他么的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演戏,丢人不丢人的事情。 “大人,我简单的说,吴昊想伪装成为日军,然后将日军第二军骗到营口将其全歼。”: 胃口不可谓不大,听到这话的李鸿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他不知道能不能够实现这个计划,不过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诱惑人。李鸿章是军中老将,他明白,一旦第二军被消灭,那么对于日本,甚至对于朝廷那些想要投降的人,都是一场巨大的打击。 “他需要什么?”想要给朝廷那些投降的人一个下马威,李鸿章直直接问答。 “营口军权交给他的属下冯国璋。”杨士骧上前一步说道。 “给,另外,让营口所辖所有军政,一概给这个叫冯国璋的人,让他来统领指挥,另外,给吴昊发出一份秘电,将朝廷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告诉他,时间不过了,如果打不好,朝廷估计要谈判。” 谈判?听到这话的杨士骧吓了一跳,现在虽然清军主力撤退打了海城,但是主动权还在手中,这是有计划的撤退,不是盲目的撤退,可是这个时候,朝廷居然想到要谈判,杨士骧可有些不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东西。 “哎,翁同龢那个老东西,如果这次朝廷同意谈判,那么他就是朝廷最大的罪人,是整个国家的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