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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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敲战阳的办公室门,才将两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战阳放开孙惟妙,去开门,孙惟妙向沙发那边走了几步,背对着着门。 来人望了一眼办公室内的情景,没好意思进来,在门口让战阳签了字,便火速离开。 门再次被关上,孙惟妙听到战阳走近自己的声音,没有动作。 战阳走近,抬手想要转过孙惟妙的身子,最终,却在空中停了一刻,默默地放下了。 微不可闻的叹气,战阳就站在孙惟妙身后,心情复杂的看着她。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他也说不清楚。甚至,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对她注意了起来,都未察觉。 这个女孩子,对待他人都温温和和,唯独对上他,总是呛声。总爱逞能,却有着极强的洞察力。有小脾气,却心思善良。 刚刚在酒吧看到她,旁若无人的喝着果汁看着热闹,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周围的人对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的怒气腾地就窜了上来,只想讲她铐起来,狠狠地教训。 然而,她说什么,他是她的谁。 是了,他是她的谁?有什么资格管她。 心里的怒气更甚,不加思考地就拉住她重重吻了下去。 如他想象的一样,她实在甜美,却也十分生涩。这让他的心里很是愉快,更加毫不犹豫地攻城略地,宣示主权。 可是,她的眼泪却彻底让他手足无措,心疼不已。 他莽撞了她,却害得他比她更要讨厌自己。 伸手从后面包住孙惟妙,战阳几乎是用痛苦的哀求声说道:“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耳侧传来他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孙惟妙僵直了身体,不知该如何回答。 过了许久,孙惟妙试图拉下他的手臂。 “我要要回校。” 并没有转身看他,此时此刻,她不想再去看他那张看似毫无威胁的娃娃脸。 “现在太晚,明天送你回去,好不好?” 战阳板过她的身体,迫使她看着自己。 “…” 孙惟妙沉默,脸上还挂着泪痕。 战阳实在无措了。 他几时哄过女孩子。 “天一亮,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擦去她的泪痕。 孙惟妙躲开,往后退了几步,跌坐进沙发里。 战阳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看了她一眼,默默地收回。 转身走出办公室,将她独自留在里面。 走廊里很安静,战阳走到窗边,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拿了一根放到嘴里,掏出火柴盒,拿出一根,划了一下,扑哧,火苗点亮。 很久没有抽烟了。 他的烟瘾不大,只有极度没有头绪的时候才会抽根烟来缓解一下压力。 而今,办公室里的女孩儿,彻底搞得他心烦意乱。 一连抽了三根烟,战阳才又走回办公室。 孙惟妙抱着双腿坐在沙发上,脸埋在腿上,缩成一团。 战阳站在门口,没有走近,只是抵在门上看着她。 过了许久,战阳大步走过来,将孙惟妙抱起,往里面走去。 “啊…” 孙惟妙被他突然的动作下了一跳,看向他,只见他眉头紧锁,脸色极其难看。 鼻间传来浓重的烟味儿,孙惟妙蹙了蹙眉,把脸转到一边。 “你在这儿睡会儿,天亮了我送你回学校。” 战阳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沉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退了出去。 孙惟妙拉过被子,属于他的男人的味道传来,没有刺鼻,却意外的好闻。 借着月光打量着房间,大概就是一个简单的休息室,极简单的配置,一张单人床,旁边有一张桌子,凳子上搭着他的衣服,黑色的皮夹克。 他好像很喜欢黑色的皮夹克,上次见到他,也是这样的一身。 不过,现在天暖了,大概穿不着了。 哦对,今天他穿的是警服,她现在才想起来,还是,挺好看的。 把被子拉近自己,孙惟妙的心情已经平静了下来。 他们之间,这样诡异的发展,她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明白。 只是,突然想到,她还没有证实,他就是W。 拉过被子蒙住自己,孙惟妙懊恼极了。 都是这个W,才害的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战阳。 战阳。 你到底是不是W?
如果你真的是W,我该怎么办? 天蒙蒙亮起,孙惟妙望着窗外逐渐升起的太阳,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要起床。 外面没有响动,她不知道战阳是不是在外面。 从床上坐起来,视线绕过房间。 昨晚没有看得清楚的,现在都在她的眼前。 桌子上有一个本子,摊开着,孙惟妙望着,注意力逐渐被吸引过去。 跳下床,在桌子前站定,本子上写的是战阳的工作日志,字迹潦草,很是张牙舞爪,却意外的好看。 字如其人,原来,他本就是拥有着这样不羁的灵魂的人。 从本子上收回视线,孙惟妙找到自己的鞋子穿上,走到门边,却犹豫了。 要不要开门出去,他在的话,她要怎么办,他不在的话,她又要怎么办? 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去面对他,昨天他几乎夺去她全部呼吸的吻,让她无法再将他单纯的定位为朋友的男朋友的朋友。 握住门把手,好一会儿,孙惟妙终于牙一咬,心一横,拉开了门。 没人。 呼。 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不在啊。 随即,心里竟有些空唠唠的,似乎少了些什么。 孙惟妙走到门口,来开门,探出头去。 门口的人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到她,笑眯眯地走近。 “嫂子,您醒啦?战队有事出去了,这是他让我给您准备的早饭,您先吃,吃完我送您回学校。” 那人一口气说完,把手上的饭盒递给孙惟妙。 孙惟妙犹豫着要不要接过,就被塞了一个满怀。 “对了,嫂子,您叫我小张就好,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小张把战阳办公室的门关上,留孙惟妙一个人在里面。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一个才满二十周岁的女孩子,被看上去至少大她五六岁的人叫嫂子。 嫂子。 她几时成为他的嫂子了? 拎着饭盒走回沙发上,孙惟妙打开,夹了里面的一个小笼包用力咬了一口,活似把那小笼包子当成战阳了。 吃完早饭,小张进来收拾了饭盒,领着孙惟妙离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