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位面真相？
话说回来，罗杰在这四个月的时间里也并非一无所获。 或者再稍微扩大点说，他从来到这个飞跃巅峰位面之后固然一直在无所事事，但在dg并没有主动支持他——甚至故意晾着他——的情况下，这位不称职教官还是取得了某些方面“研究成果”的。 至于这些研究成果到底是什么，虽然以一个武力侧轮回者的角度或者表达能力可能说不太清楚，可罗杰本人其实还能勉强算作“心里有数”。 而且这个“有数”的程度颇出乎dg的预料，尤其荣格最近有些被天野霞的挑衅搅和得略微有些焦躁，于是dg也因为失去少许合作项目而变得有些悠闲。结果后者调头发现自己原本不抱任何希望的罗杰这边居然愚者千虑或有一得…… 如果dg此刻能拟态出人类表情的话，相信定然是十分精彩的。 最开始从罗杰那里听到“我已经掌握了这个位面的真相”时，dg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家伙喝多了，或者说在持续接受打击或者冷落之后，终于变成了正常的疯癫武力侧轮回者。不过罗杰这边显然是针对某些事情思考了很久，而且居然还能略微将其大致整理得条理顺畅，最开始完全是敷衍着姑且听之完全不以为然的dg，到后来居然被带入了那一整套“完备”理论之中。 这绝对是个异数。 或者按照罗杰总结出来的理论说，这是本任务位面的特殊规则在发挥作用了。 那么，智慧的罗杰教官到底总结出了什么东西呢？ 归根到底似乎只有一句话： “这个超级系任务位面，恐怕是有史以来，或者说罗杰所了解的位面里，最为结实的一个。” 重点，在于“结实”二字。 这两个字乍一看相当空泛，而且民科到难以形容，但考虑到罗杰同学的表达能力与知识储备，他能够想到如此贴切的一个词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按照dg或者智力侧轮回者“理性严谨”的总结方式的话，应该说本位面结构极为稳定，容错率相当之高。 或者再换句话说就是，如同其他超级系世界观下的作品位面一样，飞跃巅峰这个世界本身就构筑在一个与罗杰他们这些轮回者的初始位面“似是而非”的规则体系之下。比如宇宙航行基础中，那早已经被初始位面的“真空说”所彻底否定过的“以太说”。 上面那是大的方面，如果往小里说的话，单单一个惯性制御装置就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理论上讲飞跃巅峰位面的科技水准，不可能比mf位面来得更高才对。尤其是前者只不过是看起来相当正常的人类积累，而后者则继承了起码几十万年的原始文明——虽然未见得全部破解——单纯从故事初期的造物来看，mf甚至macross系列世界的科技构成都应该比飞跃巅峰这边高才对。 但是，直到mf位面都没能很好解决的惯性制御装置，只能依靠银河船团的生化人改造技术来勉强提升vf27战机运动能力等等，换到飞跃巅峰位面里，从头到尾一句话几个字就直接“无视”掉了，这未免太扯了吧？ 如果再考虑到缩退炉，warp跳跃，重力天文台等一系列名词的话，在通常智力侧轮回者的眼里，通常会总结出“本位面人类的科技点数全花在了重力相关上”这一结论。 正确不正确呢？当然正确，但又是那种毫无意义的正确。 因为稍微追究一下便可以发现，如果不考虑到本位面的实际情况，完全按照所谓“初始位面”，或者其他共通位面惯例或者说通用公式来代入的话，那个能令普通人rou身进行亚光速级别骤然加减速作战的可能性，基本依然是负的。 更不用说在故事后期，原著里的高屋典子只要高喊一声“教练所制作的gunbuster，可不要把它当成普通的机器……”然后便彻底不普通，上一话还跟高速型或者撑死混合型的战个难解难分，下一集立马以一敌亿…… “也就是说，这个位面结实到了，任意删减或者改动常数，都依然能保持相对稳定的程度。” 上面这句是罗杰的总结，而他难以表达出来的意思，对于dg来说基本上没有任何理解上的障碍。甚至还替这位不称职的教官自动补上了“第五代战舰已经能够靠着通过数学公式改变物理定律来进行航行”之类的例子。 那些，归根到底只不过是表面而已，某人所说的直接篡改或者删减“基本”常数，才是关键所在。 举个不恰当例子的话，好比某些科普作品中，光速降低到自行车时速附近时，会带来哪些难以想象的改变或者奇景之类。 当然实际上这个任务位面里还能更进一步，比如将所谓的努力与毅力直接变成了基本常数。高屋典子之所以能以区区人类之躯所向无敌，就是因为身为位面主角的她，本身就是这两个常数的代表和集合体的原因。 类似的位面，大概就是勇者王里所谓的“勇气”了吧。不过在那个位面里，即使是勇气的集大成者，狮子王凯也得先被g石改造，后来更要变成超进化人类。至于再稍微那啥一点的位面，比如有盖塔线设定的盖塔啊，魔神之类的位面，热血驾驶员们都是顶着人皮的各种进化怪物…… 唯独在这个飞跃巅峰系列里——而且第二部主角诺诺是六代舰，拉尔克是topless——第一部的高屋典子和天野霞是彻彻底底的普通人。 上面那些位面里，主角们身上所历经的各种改造进化，与其说是位面特有常数独立发挥，倒不如说是向初始位面或者共同规则下的妥协。 再次一级的，无论是mf还是大剑，或者高达g这种看起来完全“合理”的位面，则更是连位面独特常数这一存在本身都不明显。 于是按罗杰的台词来说，就是飞跃巅峰位面实在是太结实了。无论发生什么通常情况下绝对不合理的情况，无论诞生多少次在其他超级系位面里都足够称之为奇迹的状况，居然都还能够保持稳定。 而所谓的稳定，当然就是“看起来理所应当，毫无违和”之类了。 好家伙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任意放大预言术的位面，这就算是代换到奇幻位面里，也高档到一塌糊涂了罢？这可不是所谓区区主角光环就能轻易遮掩过去的…… 那么，话题就回来了。 虽然某位不称职教官难得灵光一闪，总结出了上述看起来相当合理的规律，但这个规则或者说观察报告到底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答，当然有，最起码可以替他从头到尾的“无所事事”稍微开脱一下。 不用罗杰自己遮遮掩掩地提出来，其实dg第一时间察觉到这个细节的时候，就已经被这人的厚脸皮彻底郁闷了一把。而令共生者更为郁闷的是，这次这厮找到的借口居然还真的很合理—— “由于飞跃巅峰位面是一个添加了努力与根性这两种常数的位面，潜藏着的还可能有热血，百合——后面这个就算了——等疑似常数。所以单纯依靠所有位面的共同规则来进行实力或者技能训练的话，虽然不能说毫无效果，但提升程度一定不如符合前面那些常数的特训高。” 而如果某人——没错，就是罗杰——的天性便与这些常数彻底背道而驰呢？ 罗杰这个超过期中二，无论从哪个角度，从之前他经历过的哪个世界来看，都与飞跃巅峰的大方向格格不入。所以无论他怎么按照通常方式来努力，其效果都会微乎其微。如果不是因为这家伙并非本位面土著居民的话，他越发奋结果反倒越会实力下跌的可能性也存在-_- 当然了，这一点绝对不能被当做这厮彻底偷懒的借口，于是dg几乎是眨眼之间便找出了“为何跟你差不多程度的荣格却能在这世界里如鱼得水”来进行反驳。这个问题看来也是某人曾经疑惑过的，所以一时间罗杰并没有给出足够有力的还击。但dg这边已经被带进了节奏，所以反倒是她自己率先找出了问题答案。 表面上看，荣格也好，普莉西亚也好，在原著初期里都是颇不成熟的。故事发展到后期也未见得成熟到哪里去，所以理论上应该跟罗杰一样，赶着不走打着倒退才对。可身为轮回者，“前世”只是普通女子高中生的这个荣格则完全不同。 稍微详细点回顾一下过去，前期no2还如原著版顺风顺水，可一旦遭遇了雪莉露代演的迪妮莎，以及还有伊斯莉罗杰黎理这些不负责任家伙明里暗里的调教，从普莉西亚期间，这位可怜的新人智力侧轮回者便已经被不自觉地调教成了“天赋一般”的努力者。 她不努力不成啊…… 完全不知道剧情，也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眼前一个两个三个五个不是天才就是动辄将剧情天才和主角踩在脚下的变态轮回者，光是跟上团队中那些人的步伐就已经令当年的普莉西亚焦头烂额了。 如果单单是在大剑位面还好说，身为超深渊的新人原本应该作为整个位面中的顶端战力而存在着，了不起加一个迪妮莎觉醒这种超出规格外的变数就了事。可谁让黎理为了自身安全隐退，不惜打通了mf位面呢？ 原本低武死魔任务位面突然转换成了高科位面，这落差谁受的了啊？ 而且还没能跟伊斯莉一样占得一个早字，轮回者之间彼此的勾心斗角更令普莉西亚不如身为穿越者的初代深渊来得受欢迎……总之一来二去，明明是一个相对简单的碾轧式新手任务位面脚本，愣是被某些无良家伙改造成了老手也会悲剧的脱离任务位面。 别说中二了，稍微不努力一点就直接死掉了好呗？ 可怜的荣格有没有被潜移默化成m不好说，但直到进入飞跃巅峰位面之前，她还只是个“能够驾驶或者变形成vf战机的超深渊”程度，代换到罗杰的luxion场景里压根能被宇宙怪兽瞬杀的……她这边的危机感能不强么？能不继续努力么？ 从近乎等于初始位面这种无武死魔低科的真实系位面骤然往超级系位面里跳，这本身可绝对不是顶个“智力侧轮回者”光环就能豁免的。更不要说从一开始她便成为了荣格。 是的，成为了荣格，而不是像罗杰那样硬生生挤占了太田浩一郎这个近乎主角位置的bug式存在。 这个叙述看起来有些不太直观？那好吧，用陈弈来成为“鸣海孝之”来举例总清楚点了吧？强如奈克瑟斯甚至诺亚奥特曼的陈弈，在muvluv位面里，还不得不承受鸣海孝之本身的阵亡命运。刨去同化任务的难度不论，就算荣格能够跟原著里一样，不但中间开了半年的gunbuster，还有幸活到了最后，在dg所知道的设定里甚至还成为了大总统等等……但这个倒霉的苏联少女吃的苦头一样不是假的好呗？ 身为天才少女，一开始便与位面女主角对上，搭档惨死，自己险些也被夹断，开量产机，单恋挂掉，孤独终老一生……无论怎么看，这模板貌似都不怎么乐观的样子。 而且这其中隐藏着的危险一点都不少，无论是任何一次作战，甚至原著结尾处打算和gunbuster一同下到木星炸弹深处之类，都是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的。这里是轮回位面而不是穿越同人，谁知道会出现什么奇葩的违反原著剧情变故？荣格只要稍微不努力一点，或者在任何情况下的普通积累略微放松，都可能带来致命后果。 别的不说，就算是第一部主线结束之后，参照那些原著制作方一直未曾拍摄出来的一二部过渡剧情，如果在银心战斗结束后的飞驰舰队没能轻松平定某场战乱呢？好不容易在上百亿宇宙怪兽的包围下生存过来，结果却因为区区人类内战饮恨终身的话。 那可不是轻描淡写的“戏剧性”三个字就能遮掩过去的。所谓的主神那边可从来没说过，今次的位面任务只要打穿第一部便可以胜利结束。 她可是荣格，银河联邦初代大总统的命运还等着她嘞~~更不要说第二部的主角诺诺还得由她来制造…… “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开始同情起荣格来了。”没心没肺的罗杰终于忍不住插嘴说道。 “还是先担心一下你自己吧，谁知道太田浩一郎的命运是不是就真的不会在你身上折射出来。到时候跟某个金发怪物一样，在战斗中突发心脏病就更有趣了。”同样没心没肺的dg照例毫不客气地鄙视着。 “这个梗太老了，而且我不想重复有病有药那个死循环。” “想得真美，宇宙射线病这玩意儿我还未必治得了呢。” 没错，dg这次也并不是故意吓唬某人。普通的宇宙射线病对于能够rou身进行宇宙战的罗杰来说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但话又说回来了，正因为这个飞跃巅峰位面容错性太强，谁也保不准会不会有比宇宙怪兽还凶残的，专门针对罗杰的宇宙射线病存在。 稍微广义一点说，所谓的宇宙怪兽没准才是银河乃至宇宙的免疫系统本身，所谓的万物之灵人类其实只不过是病原体之类罢了。然后在这个奇特的位面里，病原体还战胜了免疫系统……那么这也就意味着，不管罗杰被dg改造后的躯体有多强大，只要位面本身不爽了，他随时都有可能被直接用稀奇古怪的方式抹杀掉。 某人开始隐约觉得背后发冷的同时，dg那边完全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既然已经被罗杰误打误撞找到了貌似合理的位面规则，那么对于dg来说，当然要重启与荣格那边的合作，在原先基础上进行适当改动，争取尽量早点完成这个任务位面。 毕竟对于一个天生就被位面本身常数排斥的家伙来说，这种不指望能带来自身实力提高，更加不可能学到新技能的任务位面简直就是噩梦。 如果只是单纯的噩梦还好，万一把之前三个位面的积累——还大多都是dg这边辛苦搜集的——全都砸进去，赔个血本无归的话，那才是彻底的悲剧嘞。 可话又说回来了，罗杰这边如何混吃等死可以暂时先不去管，反正他只要继续扮演好明明全身上下一点问题没有的伤残教官便好，荣格那边到底应该如何去改进合作方向呢？ 从dg这里单纯向荣格解释一下本位面的特殊性还好说，难得相性相合，荣格在罗杰这反面教材的鞭策之下，继续奋发向上提升自身实力之类好像也是一条康庄大道。但事情真的就只有这么简单么？ exelion的建成之类没有任何问题，在之前轮回者团队的未雨绸缪之下，地球宇宙军这边提前启动或者越发重视的那几个项目上好似也没有什么隐患。但由于轮回者们这边依然不能泄露对宇宙怪兽的过分熟悉，那么将来那场64区遭遇战恐怕是不可避免的。 就算史密斯之类能够在违背原著的护佑之下幸存下来，紧接着的亚空间作战可就没谱了。 无论是罗杰也好，还是荣格也好，他们同宇宙怪兽之间的对战经验只有在常规宇宙之中，那么在亚空间就算明知会被宇宙怪兽伏击，轮回者团队目前依然没什么应对之策。 那也就意味着，不管回归之战以什么样的形式开打，单纯那一次亚空间伏击就依然能够给整个exelion舰队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事到如今，想要罗杰或者荣格再临时去找宇宙怪兽切磋亚空间战法显然是开玩笑。这俩人能不能rou身warp跳跃都不好说，而且会用和精研原理完全是两码事，真被宇宙怪兽咬住了，谁知道能不能在亚空间甩开敌人，万一被敌人甩开了呢？ 要知道在这种“结实”的任务位面里，像争取四个月之类的小事大概不算什么，但预定的剧情式命运里会不会出现变动，或者索性被抑制力左右得完全无法更改的话，岂不是麻烦大了？ 那么接下来就要考虑逆转战局的关键——gunbuster。 这个东西如果说轮回者们稍微加把劲，把完成度稍微提高一点还是可以做到的，但具体能提高到什么程度，荣格和dg的心里都不太有谱。 原著里是不能进行亚光速作战，活动时间有限。可问题在于，以当时的高屋典子驾驶技术，或者就算是让轮回者团队这两位取而代之，好似也不需要跟那个宇宙怪兽的小头目进行什么亚光速作战。至于什么拖延之类更是想都别想，整个空域里又不是只剩那一头，你gunbuster倒是能跟对方磨，本来就已经伤痕累累的exelion还能扛得住其他宇宙怪兽几次打击呢？ 而且不管怎么说，天野霞可都只能驾驶着一台rx-7在战斗空域之内，而相应的武器装备，燃料等等很可能在之前的战斗中也消耗殆尽了。跟宇宙怪兽那边玩拖延战术，对方先抄了你的主基地，剩下孤零零一个作战单位哭都来不及…… 以exelion这种七公里长的主力旗舰推算，即使把整个舰队都利用dg进行一下改造，也未必真的能从刚刚在恒星中孵化而出的宇宙怪兽大队里占到什么便宜，而且就连罗杰也压根不信对方“只要老大被击败就乖乖撤退”，将来靠高屋典子一个人能够扭转战局固然好，万一斩首行动失败，轮回者团队这边没准还是乖乖留在exelion身边守着才好些。 要知道，主神只要给荣格这边发布一个“exelion不能被击沉，否则抹杀”之类的任务，罗杰和荣格就得捏着鼻子乖乖吃瘪。 如果再综合衡量一下原著中gunbuster的各种武装，以高屋典子单人的cao纵能力，就算是提前装备上导引镭射或者buster飞弹好似也没啥实际价值。那种地图式群攻武器在单挑中发挥的作用真心不大，而位面女主角不太可能单机就把宇宙怪兽全队剿灭掉——事实上即使是在之后的太阳系绝对防御作战里，gunbuster的护航任务也是建立在除了两位驾驶员压根没其他人参与的前提下。 即使是在这个位面里，单靠一台超级系机体，也压根不可能护住exelion。 …… 伤脑筋了，这是荣格在得到dg的善意通知后，不由自主在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她一点都不怀疑罗杰总结出的这个规律到底是否成立，老实说这些天天野霞的步步紧逼似乎也一直都在验证着这一点。 如果说jiejie大人身上本来有着位面女主角加成，排名第二定然可以根据位面抑制力将原著中排名第三的压制得死死的话，荣格也就认了。可现在分明是天野霞那边脱离原著剧情，展开着一场不知道何时终结的争风吃醋行动，理论上讲不管是主角光环还是抑制力理论上都不该发挥作用，甚至反而应该给jiejie大人造成阻碍才对。 可荣格通过这几天的被动观察，最后不得不郁闷地承认，天野霞那边即使是在赌气，可却依然显得相当顺风顺水。别的不说，单单是驾驶技术或者实战能力这方面，也比之前单纯依靠铁木屐特训时代效率要高的多，简直就是超级系里主角爆发时实力增长的典型模板。 这不科学啊！ 不好意思，科学什么的完全没用。 摆明了是jiejie大人的“好强”常数已经得到了位面的承认，当时还在摆着居高临下心态的不惨遭碾轧就奇怪了。 …… “这个倒的确是非战之罪，谁知道在热血位面里名为好强实为类似于傲娇的强撑也能够得到位面许可啊。”这是来自罗杰的评价。 “需要我提醒你，就连你那师兄在内都是傲娇的好手么？”这是来自dg的总结。 “那种事情我可不记得。” “夺取我的核心单元不说，还足足上演了差不多整整一话的深情别扭告白，就算是你真的忘记了，我也要让你彻底回忆起来。” “喂……那家伙做出来的事情干嘛要我来承担结果？” “谁让你当时没本事担任那个核心控制单元角色呢？” …… 不过反正被类似不公正待遇碾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即使在上个位面里，理论上觉醒为超深渊的普莉西亚在实力上应该不输始终未觉醒的雪莉露的，但当时的荣格不就已经习惯于接受命运了么？ 天野霞的示威本身充其量只是面子上的问题，又不会带来什么人身伤害之类，借此令自己重新按照努力与毅力常数来进行充实和提高，对于荣格来说好似也不算什么赔本的买卖。 毕竟将来荣格也是要开gunbuster的，就算最终战要把这机体让给天野霞，量产型西兹拉的一整套流程也跟她脱不开关系——顺便一提，在dg的大力协助下，量产西兹拉本身没什么障碍不说，荣格专用的那台黑色西兹拉，想要悄悄地捣鼓得比gunbuster纸面数据还出色也并非难事。 这大概就是所谓顺应位面常数所能获得的补偿罢。 作为智力侧轮回者的荣格一向被迫秉承实用主义，丢掉些许面子并没什么了不起，只要腕表上的任务能够顺利得以完成就是胜利，何必跟剧情人物，甚至是位面主角置一时之气呢？ 当时的荣格，确实是这么想的。 所以在田代提督的角度看来，top部队里最难相处的那一对天才竞争者，终于也逐渐磨合出了良性竞争，这对于即将出航的exelion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来的。 如果不是来自罗杰这边坚定意向的话，田代提督心目中的天野霞加荣格黄金组合，绝对是所有人心目中gunbuster驾驶员的不二人选。之前还有“两人之间对立气氛太过浓厚，很难形成合体后完美配合”的负面因素在，现在这角度连罗杰都挑不出问题。假设没有某位不称职教官不惜利用开发者团队领导的身份蛮不讲理，再加上荣格买通的科研团队暗中放纵，田代提督的更正式命令早就下达了。 然后这其实还没有完。 与罗杰的简单推理不同，无论是dg还是荣格都并没有满足于单纯的听天由命。而且就算是听天由命，没道理位面第一第二女主角都有位面常数的补正，排名第三，就算不是女主角少说也是第一女配的荣格就毫无常数垂青啊。 目前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出来是一回事，但假设这两个家伙的推断正确的话，现在仅仅是配合着努力毅力或者好强便能不断取得飞跃式进步的荣格，在找到与自己属性相符合的常数后，一定还能有更进一步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