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六章带有令咒的断臂
万年不变的黑色大衣,蓬松散乱的棕灰色头发。以及爱丽丝菲尔再熟悉不过的背影,不是卫宫切嗣又是谁?卫宫切嗣从沙丘高坡上一路滚下来,倒在一边生死不知。 “切嗣...”爱丽丝菲尔挣扎着想要过去探查自己丈夫的情况。只是她现在的身体虚弱的厉害。别说是走了,如果没有杰尔夫扶着就连站起来都非常困难。 沙丘之上又冒出一个人影,那人有着与卫宫切嗣有着类似却对生命更为冷漠的眼神——言峰绮礼。只见他的手上拿着一个鲜血淋淋的东西。 手臂。 一条人的手臂。 一条手背上还烙印着令咒的手臂。 一条刚刚从人身上砍下来的手臂,断臂处还滴着热腾腾的鲜血。 能力诡异的杰尔夫、新生的肯尼斯、半人半鬼的间桐鹤野还有那个连基本防备之心都没有的韦伯。与这些个众多御主相比,两人的心中都认定对方对自己的威胁最大。因为其他人都有各自的弱点,是能够逐个击破的。不止是卫宫切嗣这么想就是言峰绮礼也这么认为的。 只是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要偷袭其他御主的卫宫切嗣却被言峰绮礼先偷袭了。 于是乎宿命对决的两人在命运的牵连中又再一次碰到了一起。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胜者是言峰绮礼。 不过言峰绮礼虽然成功斩断了切嗣一条手臂,卫宫切嗣的反抗也让他受了不轻的伤,肩上、腹部、大腿好几处地方分别中弹,中弹的地方血流不止整个人和一个血人差不多,衣服更是破破烂烂就连手上的黑键也只剩两把看上去很是狼狈。 如果不是斩断了卫宫切嗣那条带着令咒的手臂,恐怕他这个偷袭者就要成了最大的输家。 真不知道卫宫切嗣怎么做到的在身上藏了那么多把枪,从最开始的狙击枪到装了消声器的沙漠之鹰、左轮、P229、M2000甚至连54式手枪他都能从不可思议的地方掏出来。 别看众人只听到三声枪响,实际上他们两人已经交手不下半个小时。因为最后卫宫切嗣枪头上的消音器被弄掉了。 言峰绮礼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身上的伤势,至少让血没有继续流淌。否者怕是扛不住失血过多而死的局面。 好在中的不是起源弹,毕竟他又不是新生的肯尼斯身体里具有魔术刻印的他可吃不住起源弹的一击。 不过这一切是值得的,没了令咒的卫宫切嗣算的了什么? “卫宫切嗣?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肯尼斯看着卫宫切嗣狼狈的模样,尤其是在看到那条被斩断的手臂后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的未婚妻索拉就是被卫宫切嗣及其助手给弄断拿着令咒的手臂的,如今同样的事却发生在这个想要再次偷袭他们的偷袭者身上。这让肯尼斯心情不是一般的舒畅。 当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韦伯哪里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吓的他直接缩到杰尔夫的身后。这小子也算激灵,知道杰尔夫在几人中对他的危害是最小的。剩下几个御主中肯尼斯被他抢了圣遗物憋着一肚子火,间桐鹤野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十分骇人的样子。爱丽丝菲尔又被杰尔夫扶着,他也只能躲到杰尔夫的身后了。 “噢,做的不错,绮礼。”Archer用他那特有的腔调赞叹着。 “切嗣。”Saber这时才赶了过来,见状立马对言峰绮礼举起了手中的圣剑:“你这个男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然而Saber威胁并没有让绮礼感到害怕,因为Archer不留痕迹的走到绮礼的面前挡在二人之间。再者,言峰绮礼这个男人有着严重的感情缺失症。就连害怕这种感情对于言峰绮礼来说也非常淡薄。 “Archer你也要与我为敌吗?”Saber见状心中一沉,Archer在她心中的危险程度不比Rider要低,甚至犹有过之。 “做什么?你最好先问问你的御主他想要做什么,他的老本行你还会不知道么?”Archer没有回答,倒是绮礼率先开口,由于失血过多而变的苍白的嘴角上露出一丝病态的笑意:
“哦对了,提醒一句。他刚才狙击枪的枪口正瞄准着那个小矮子的脑袋上。”他所指的小矮子便是Rider的御主韦伯。 韦伯最是不堪,吓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骑士王哟,心中坚持着道义的你该如何面对一而再再而三使用下三滥手段的御主呢? “切嗣你...”Saber脸上果不其然闪过一丝温怒。如果与绮礼预想中的大发雷霆不同,Saber也仅仅露出一丝温怒而已更多的确是失望。 她已经对自己这个御主彻底失望了。 怎么会是失望?不应该是在纠结与痛苦中挣扎吗? 绮礼眼中露出疑惑,貌似和预想中的情况不一样。 梅莉这时飘了过来,充当起解说:“吾王并不是那种迂腐于骑士道的王,只要不是使用过于卑劣的手段她都不会在意。偷袭这是两军交战中一种正常的手段罢了,只是她不反对并不代表她喜欢这种方式。” 之前的Saber不知道由于什么原因忘记了很多东西,她心中只记得骑士道的准则所以形式风格才偏于固执死板,让人误以为她心中过于执着骑士道。事实上阿尔托莉雅并不执着于这些表面上的形式。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是这幅性格不列颠早就被人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在杰尔夫的提醒,又或是梅莉使了什么手段。那段缺失的记忆得以补足,她便恢复成原本的性格。 真是遗憾,还以为能从鼎鼎大名的亚瑟王脸上看到那种挣扎与痛苦的表情呢。 “咳咳...”就在这时卫宫切嗣悠悠转醒,在咳出几口鲜血后竟然像没事人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面色红润不说,身体竟然没有半分不适,仿佛地上流的那一滩鲜血是别人的一样。 最夸张的一点骨头与血rou相连的断臂处,竟然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重新长出丝丝rou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