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文明史论的可笑之处
当今文明史论的可笑之处 本来,世人的愚昧,用世事的变迁来教训最为简单,死亡也能堵上内心顽固的蠢货的嘴。但是,本兵家有时是磨剑磨得太寂寞了,忍不住出来吼两嗓子。 一句话,无论西方还是鹦鹉学舌的东方文明史论,本质上都是一群秉性猥琐虚弱的女性化文人的鬼话。据说,刘仲敬外逃,是为了避未来的祸。其实在那个鞑子味十足的燕京里,他这种蹩脚西奴不但比不上正种肤色的欧罗巴,连密宗的欢喜禅也比不上。逃不逃的,也不要紧。 无论古今东西的文人,编名词是最喜欢的干的事,这样干,既引用古代的靠山,又方便自己上下其手,夹带私货。所以,他们的文明史,从定义上,一开始就是腐臭味十足。 人类文明,不说虚的,就从科学的本质,从生物、数学、物理、化学的本质上说,就是建立了一个有异于纯自然界的系统。这个系统,是人类为自己而建,利用了当时人类所掌握的自然科学规律,是搭建在自然系统之上的。系统一词,物理学常用,生态系统,食物链,是生物学常用。 由此,从科学,从自然规律上说,只要人类建立的这个系统,不足以应对自然条件的变化,不能满足人类已经形成的系统习惯,系统就会有崩塌的趋势,就是文明的毁灭。 不要忽视人类的系统习惯,就和物理学里的惯性一样,往远方搬个家都会不适应,更不要说整个系统出现大改变。 近代工业革命之前,最危及人类文明的系统的,无过于地球的冰期了。现代DNA技术已经证明,现代智人男性Y染色体的共祖,绝大部分追溯到4万年前左右;而女性线粒体DNA绝大部分追溯到10万年前;比这更古老的不是没有,而是很少,比如非洲某些不那么黑的人种——就连西非黑人,与欧洲白人和东亚人的分离也只是几万年而已。最近一次大的冰期于1万余年结束,接着就是人类神话传说的文明开端,而6000——8000年前的一次小规模冰期后,人类农业文明突然在欧亚大陆各处爆发。 所以,冰期才是历史上文明湮灭的最大力量,是自然力。现在西方又开始热捧的东南亚吴哥窟文明一样,就是被自然水资源的变化给予挖基础的冲击。 欧洲、美洲的白人,智商上最大的缺陷就是有神经质式的幻想,如同尼安德特人给他们的基因贡献一样。所以,他们的敏感、自我、笃信神秘,使得他们在解读人类史上有着异乎寻常的死胡同。 如前所论,人类文明,本质上就是基于当时已经掌握的科学技术,而建立的一个自然系统之上的人类生存系统。科学地看,这个系统要维持,必须遵守已经掌握的科学技术,按规律生活工作;这个系统要发展,要避免自然条件变化对文明的打击,就必须科技突破,而且是层级的突破,就像电气化对蒸汽机时代的突破一样。 所以,文明的湮灭,从来都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自然界的变化,人类科技无法应对;二是系统中的人不再遵守前人总结的规律,重返野蛮的兽类生活状态。 自然界的生物,以最和人类接近的陆地哺乳动物为例,大多是强者占有一切、然后被自然的衰老打败的模式,年轻的壮者的挑战,只是给了最后一击,比如狮群、马群,比如人类近亲猴子猿类等。 其实这种自然状态,是最放纵的,强力就是一切,不比科学技术,只看你青壮年能达到多大的战斗力,够强就占有一切,肆意消费。他的敌人就是自然界的衰老法则和食物链。 所以,古罗马的衰亡并不是什么野蛮战争文明——那是西方史学者的自吹。本质上就是古罗马人不再文明化,而是野蛮化。酒,早先是古罗马人对付高卢人和日耳曼人的利器,促使他们酗酒、卖妻女。但是后来,古罗马人自己喜欢无节制酗酒、****,这就是野蛮化。 所以,所谓的重归野蛮,救不了文明,只是文人的幻想而已,而所谓的质朴的标签,不过是因为生产力低下导致的无法浪费而已。 宗教也救不了文明,它的出现就是因为人类的科技水平解释不了的东西太多,人类感性的心理需要依靠而已。现在科技如此发达,谁得病不去医院看医生,而去宗教寺庙求法,都会被人笑愚昧。历史上一神教逐步毁灭古罗马的多神崇拜、自然万物有灵的体系,配合了古罗马的衰亡。
说到底,欧美基于古希腊的文化心理,有一种偏执的与自然对抗心理,如同古希腊神话中挑战神的英雄一样。因此,他们有难以抑制的狂放,又有离地悬空的恐惧,这就是其分析世界的死结。 东亚文明的衰亡,起源于汉代儒家开始侵入政治、教育系统,因为儒家儒教的本质,和一神教类似,但是低一个智商等级:捧出一个圣人,或者加上几个陪祭,然后自称圣人门徒,嘴上说的都是不容置疑的天理,谁质疑,谁就是傻叉。所以那时儒家最喜欢干的,除了在官方教育系统只讲自己的经文外,就是在民间毁yin祀。 什么是yin祀?自然是儒家说了算。什么山河神明,和儒家忠君讨俸禄无关的,通通可以归为yin祀。 所以,无论东方西方,文明的上一次衰亡,在文化方面,都是基于一神教的推广,自身的问题是,科技不再有突破,统治者怠政。 至于最近三千年的历次小冰期,只是一次次给文明的衰亡,打上催命针。 相对于中国,欧洲是幸运的,率先复兴,走出工业革命。但欧洲又是不幸的,早熟,就有现在的早衰。中国从东汉末年开始,衰亡趋势已成,历经南朝保存一息元气、隋唐一统的反弹,到疑似沙陀宋的衰退,到明清,已经是让人绝望的死局,至今仍被人认为毫无摆脱大酱缸的希望。 希望,本来无所谓有,无所谓无,只有人类的呼吸才是真的。如果变成了兽类的呼吸,那就真的全完了。同时,所谓自由,所谓皿煮,也可以分两类,人类基于科学认识的、有规律可遵守的自由皿煮,兽类基于等级压迫的有强力规范的自由皿煮。 写到这,颇为无聊,因为,即使我说得再明白,大部分也要用生命和鲜血去理解它证明它。蠢货是不需要人拯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