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袭杀
十月，秋渐深，杀气弥漫…… 喧繁的街面，树荫影影绰绰的洒在马路上，画出一条条明暗清晰的线条。 我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路边，感觉着渐浓的秋意，紧紧衣襟，然后发自内心的打了个寒战，继续漫无目的的行走…… 在这个明媚的下午，我忽然非常渴求一种放荡的喧泄，喧泄那些无法实现的报复与理想，让它们随着那寒战和着萧瑟的秋风，离开脑海…… 有时候，就想这么随性的活着，不考虑下午的饭菜，不考虑兜里的钞票，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放肆着……多好…… …… 昨天夜里，和前天夜里，很诡异的做了两个连续的梦，今时想起，却是惊了一身冷汗…… 第一日：阳光明媚在高楼大厦的间隙里，我一如往日，耳朵里塞着耳机，漫步在林立的街头巷尾。行人匆匆，车流马息……看似喧闹的大街，却被那若有似无的秋意肃杀在一片瑟缩里…… 行走间，忽然感觉有东西自上方袭来，扬手一挥间，捏到了一片枯叶，我看着道路上那些苍翠的绿，纳闷于枯叶自何处而来。转念间，这飞来的疑惑，就随着枯叶，信手一抛，消散在风中。 我继续思索着那些伤春悲秋的故事，走在风里…… 第二日：恍惚间，我似乎又回到了那片瑟索的秋风里，看着那些熟悉的苍翠，感觉着那淡淡秋风里的肃杀，我捏着一片枯叶，第一次仔细的端详着隐没在上面的暗红，隐约间，似嗅到了一片屠戮万千的杀气！ 泛黄的画面，恍如前世，恍如今生…… 手凉，剑温…… 我看着尽没在胸口的剑柄，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子里泛起的泪花，笑着对她说：不疼，没事，这一世错了，不还有下一世么…… 我依稀记得，在那个漫天飞舞着火红色枫叶的地方，她睁大了眼睛忽然问我：若，有一天，你为质，我为刺……你会疼么？ 我笑笑说：不疼，不还有下一世么…… …… 我是清醒在早上八九点钟，太阳那刺眼的阳光中的，脑海中胸口的冰凉，还未从身体中淡出，我呆呆的问自己，上一世，你为刺，我为质，这一世，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