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两百七十九章 不一样的歌
熟悉的前奏,开始响起来。』』 一听到这前奏,苏逸就想起了整歌21的歌词。 “你停在了这条我们熟悉的街,把你准备好的台词全念一遍” “我还在逞强,说着谎” “也没能力遮挡,你去的方向” 只是当胡胜奇拿着麦克风唱起来的时候,却是让苏逸深深皱起了眉头,这和他平时听的,完全不一样。 “工作忙了一天回到家想歇歇” “期待的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夜” “想进入梦乡,却迷茫” “那熟悉的声响他让我心慌” “才记起名为蚊子的那种绝望” 听到这里,苏逸现胡胜奇唱的歌词,和他平时听到的,是完全不一样的,虽然节奏一样,但歌词却是天差地别的。 不单单是他,在场的人,都听不明白。 “是我听错了,还是我记错了,这是吗?”肖翔问道。 听到这句话,苏逸就知道自己并没有听错,而是胡胜奇唱的歌词就是和完全不一样的。 看来,胡胜奇唱的,又是经过重新填词的,只是不知道这又会是谁填词的。 “我只不过想睡一觉好好歇歇” “却又是个被叮咬的不眠之夜” “你拥有飞翔,的力量” “体型还那么的小,能随意躲藏” “场面已经失控,我愤怒到疯狂你” “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听到这里,苏逸隐隐约约有些歌词的意思,也有些明白胡胜奇为什么会唱这歌了,这是胡胜奇这段时间的遭遇有关。 不过,其他听众不知道胡胜奇的遭遇,自然还听不出这歌的用意,越听就越是糊涂。 当胡胜奇继续唱下去的时候,大家才开始慢慢明白了。 “难道你想要咬我一整个晚上” “吸人血的魔王,我该怎么抵抗” “把我叮成这逼样” “我还能怎样能怎样” “越无力越生气,越去挠就越痒” “你吸足了营养,我浑身是伤” 当胡胜奇唱到这里后,多数人都已经明白了这歌曲里的歌词,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这歌完美表现出了一个受到蚊子侵袭的无眠之夜,这是一个让人痛苦无比的晚上,特别是胡胜奇的唱法,更是让人感觉到里面的绝望和崩溃。 在七月天里,一年最热的季节里,总是会伴随着蚊子的出现。 而蚊子,一直是很多人讨厌,但又无可奈何的生物,不知道多少人深受其害,却是有苦说不出。 如今,胡胜奇在台上唱了这么一歌,还投入了这么深的感觉,给人提供很清晰的画面感,自然会引起共鸣了。 “第二天早上查了有十二个包” “我手贱看到包之后就想去挠” “刚轻轻一挠,就特别痒” “特别痒之后,我又想去挠” “我像个智障,挠的遍体鳞伤” “你还要我怎样,要怎样” 苏逸感觉胡胜奇的煽动能力还是非常强,他怪异的唱法,其感染力也是非常强,至少现在大家都很认真的听着这一歌,没有一个人感到不烦恼。 “眼睁睁看你飞走我打在墙上” “我还来不及去追,眼前一黑” “妈的疼到心碎” “在这个破地方,睡破床” “里面的苍蝇比我还要壮” “那又能怎样,只好继续逞强” 听到这里,大家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气氛非常热烈,看来歌词已经引起共鸣了,大家或多或少都受到了蚊子的困扰。 胡胜奇已经十分投入了,拿着麦克风继续唱下去。 “其实只需要买一盒蚊香” “就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 “真正的心伤,不是痒” “是对这人生,充满了绝望” “到底要我怎样,才能看到希望” “被命运这蚊子,吸干了我的理想” 唱到最后的时候,才是真正唱到大家的心里,引起大家最强烈的共鸣,气氛一下子升到最高。 “你的朋友太好有才了,这歌都唱到我的心里去了,太感动了,我都要哭了。”多愁善感的肖翔,已经拿着手帕擦起了眼泪。
对此,苏逸十分无意,虽然这歌词听着是挺有意思的,但也不用听到都哭了,这也太夸张了。 不过这个胡胜奇,选择的歌,的确是很有想法的,也很贴合他自身的情况。 在上次失恋的时候,胡胜奇就唱了一。 而现在,胡胜奇被蚊子咬到满身都是红包,又唱了一,里面的歌词,也是完全符合他的情况。 看来,每次胡胜奇上去唱歌,都不是随便唱唱的,而是很认真挑选歌曲,这样也可以得到最好的泄。 换做是苏逸,被咬到胡胜奇这个样子的话,估计他也会疯的。 当然,他如果面对胡胜奇这种情况的话,早就离开了,绝对不会还待在住处里,继续被蚊子咬,先去别的地方住也好。 享受了大家的掌声后,胡胜奇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笑得那是喜笑颜开,看来心里的郁闷,已经得到全部的xiele,也就没事了。 “心情已经好了,是吧?”在他下来后,苏逸问道。 胡胜奇点了点头,高兴的说道:“那当然,唱歌之后就感觉神清气爽的,你看多少人的心都已经被我俘虏了。” “他们不是被你俘虏了,而是被你唱的歌俘虏了。”苏逸强调道。 不过,胡胜奇不在意的说道:“这都是一样的,反正他们都是我的粉丝了。” “你刚才唱的歌,又是在网上找来的吗?”苏逸问道。 听言,胡胜奇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网上找的,你还记得我上次唱的歌吗?” “你说的是吗?”苏逸说。 胡胜奇点头,继续说道:“没错,和我现在唱的这一歌,都是up主一大碗雪橇改的歌词,他也是被蚊子咬到苦不堪言,才会把薛之谦的改成现在这个样子,正好符合我现在的情况,我就拿来唱了。” “他的确是一个很有才的人。”苏逸说。 闻言,胡胜奇非常肯定的说道:“那是当然,一大碗雪橇可是灵魂歌手。”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