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往事
白家不存? 这是什么意思? 张天一时间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看她的模样,显然并不想解释太多。 而这时,一道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耳畔。 “为什么?”凌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而听到声音的白静楠也是惊喜的抬起头来。张天能够看出,她不但脸上有着惊喜的神色,嘴角还有这一丝丝的窃喜。 转瞬即逝。而这时,说话的人已经出现在了屋内。 眼睛一眯,张天不由得在心中将面前老人的危险程度再次提高了几分。这种匪夷所思的度,当真是人类可及的? “赫家,已经成为了五大家族的附庸!” “当真?”随着白静楠的话,出现在两人面前的白东玥气势一冷,一股寒意瞬息而至。 “千真万确!”白静楠斩钉截铁的说着,语气里满是肯定。只是张天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时隔许久,再次听到五大家族的消息,老实说他的心里也是猛然震动了一番。但单单是赫家攀附上了五大家族的某一家,在他看来并不至于会成为白家覆灭的导火索。 似是看出了张天眼神中的迷茫,白东玥长叹一声,主动的开口解释。 其实无论赫家也好,白家也罢,五大家族早已不是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于,若是时机成熟,两家稍稍力追赶那五大家族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当然,眼下两家距离五大家族的底蕴,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可是这么多年,仅剩的四大家族行事风格上,虽然各有不同,但却有着一个默认的规则。 任何一个家族之下的附庸家族,都将获得它们近乎于有求必应的帮助!多年前的两家分裂,仅仅也是因为某些意见上的不和。但毕竟同出一脉,却也定下了一条相同的祖训。 哪怕家族覆灭,也绝不可成为任何家族的附庸! 这里面,实际上说的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元级家族。 而得到五大家族帮助的赫家,甚至可以要求他们下嫁一位天赋极佳的少女,从而让她能够名正言顺的帮助赫家处理一切的事情。 尤其是像城主争夺战一类的比斗! 但最关键的是,白东玥明白曾经和那位兄长约定,两家每过五年进行一次小辈们的比试,若有一家能够连续三次获胜,则两家再次合二为一。 这其实也是为了证明,当年的他们两人,究竟谁对谁错。 至于谁来主持这个新进的大家族?自然是胜者一方! 偏偏,赫家已经赢下了两局。 上一次本可以赢的,却因为一些意外而与胜利失之交臂。但是这一次,真的再也不能输了! 这件事,赫家的小辈并不知道,白家的小辈同样不知。白静楠也只是偶然间听到,却将此事暗暗的记在心底。 至于白东玥,此事就是她所定下,自然比白静楠更加清楚。她绝不能同意当年兄长的决定是正确的。 哪怕是真的输了! 不是赌气,而是若非兄长当年的一意孤行,恐怕到了此时此刻,两人仍然有机会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却不是现在这样,只留下了她孤伶伶的一个人。 “兄长的后辈们……已经忘记祖训了吗?” 当年之事,虽然有着不愿和小辈争执的原因,更也是因为她对兄长有些歉然之意。这些年,每每想起,她也曾认为自己错了。直到最近,她才现原来最幸福之事,不过就是一个情字。 亲情,友情,爱情。 然而,亲情因争执叛离。 友情因争强远离。 爱情因好强分离。 她这一生,当真离不开一个争字。却是到了她行将入土,才真正的悟出来。 “丫头,若你能完成一件事,我让你继承我一身衣钵可好?” “老祖,丫头并不奢望能够继承您的衣钵,只是……” “呵呵。”看着白静楠扭捏的神情,白东玥开怀了笑了。“傻孩子,若你做到了,难道我要你陪我这个老太婆在这荒山野岭待一辈子不成?” “啊!您……您是说……?” “就是我愿意,恐怕我身边这位小伙子也不能同意吧?”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张天,完全是长辈看待自己女婿的眼神。
这让张天一阵尴尬,却又不知如何反驳才好。毕竟,他还担心突然惹恼了这尊大神。 “老祖乱说!我和他不过是普通朋友……”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微不可闻。 “老太婆我活了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你这丫头对的绵绵情谊?这实力一般,但就是肯为你赴汤蹈火的那份心思,便让我满意的很。” “老祖!” “好好好!不说便不说!哈哈!”白东玥感觉自己很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让她都有些忘记了那些曾经的不快,期待起日后的事情来。“不过我要说的事情,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老祖,到底是什么事啊?” “当年白家那几个不肖子孙,欲求不满的想要驯服混世金猿!虽说我最后退让了,但也还是想办法带着混世金猿们一同进入到了这里隐藏起来。也正因为如此,白家才没有被混世金猿的怒火冲击,化为灰烬!” “他们哪里明白,这天造地设之灵兽,是绝不可能存在被驯化可能的!”说道那曾经之事,白东玥脸上怒意横生,不满之色溢于言表。 “难道前辈……” 满意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张天,“小子聪明!此事便和混世金猿一族有关。只要你能够带着外面那个白家的小家伙去到混世金猿的族地,并且得到对方的谅解,我便同意跟着你回到家族!” “真的?”白静楠脸色一喜。她可是知道张天和赛雷关系亲密到了何种地步,这种事情在她看来几乎是手到擒来的。“那我可以让他陪着我去吗?”她看向张天,表达了一个小小的要求。 “自然可以!” 白东玥没有多说什么。她自然看出了少女脸上的轻松模样,但却并不会提示她什么。只是当她看向一旁的少年时,心中甚喜。 张天一脸愁色,显然已经看出了此事间的困难之处。 自保无虞,仅此而已。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