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其实玛蒂才是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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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群：125120739 看了一下DM重置版……Emm，Logo的确高清多了。 ———————————— 我的名字是天马幻也。 在蕾蒂莉的帮助下，我经过了那像是一片树林的“交界地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按照那位哥特萝莉的话说，这是我应当前往的，有着某种“使命”的世界。 她和陪伴在身边的狮子，拥有着神器无法看透的力量。虽然有着和我熟知之物类似的形态，但我能够感受到，她站立的地方，是现在的我远非能够触及到的。 而我选择相信她。 并非盲目的崇拜和信任，也不是对于所谓“命运”的屈服。真正在那时支配我心智的，是强烈的“好奇心”，准确的说，是“求知欲”。 父亲会告诉我，这绝对不是可以称之为理性的举动。这种将全部交托给只有一面之缘的存在的行为，是比最为绝望的赌徒还要疯狂的行为。 但我想知道“真相”。 那隐藏在决斗怪兽、千年神器和精灵之后的真相。 不知为何，我就是有着这样的一种强烈感觉：在我明白这一切的真实后，我就会得到一直梦寐以求的事物……我曾经拥有的，却失去了的事物。 那到底是什么，现在的我没有办法言明。只需明白，我必须得到“它”，就足够了。 ——现在，我正跟随着一个古怪的少女，在森林中漫步。 玛蒂·L·杜勒蒙德。 是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自称“魔导士”和“引导者”的神秘人物。 这名少女——按照之后的一些断断续续地，带着些许不耐烦地交流，多少还是让我整理出了一些这个世界的情况。 首先，这里虽然和地球很相似，却不是地球。这里似乎存在着和书中奇幻世界中类似的，被称作“魔法”的力量。而面前少女虽然形象和人类接近，却也不是我所熟知的人类。 她自称为“魔法使的后人”。而且作为一名光荣伟大的女魔导士，注定会成为辉煌的存在留存后世——她原话是这样说的，如果能不一边打哈欠的话，气势会更足一些。 而我们所在之处，是名为【古之森】区域的边境地带。而正在前进的方向，则是少女所属魔导学院所在的都市。按照她的说法，一大早就爬起来跑到这个荒郊野岭，迎接会“从天上掉下来”的我，现在就是打算回到学院的宿舍补觉。 “我们还要走多久呢，Miss.玛蒂？” 虽然之前并没有受什么伤，但这身充斥着“乡土气息”的衣服实在是撑不住多久了。问身为魔导士的引导者大人能不能帮忙处理一下，却被用“现在困得要死没法用魔法这点鸡毛蒜皮的问题自己忍着到学院吧”给打发了。 “……应该没多远啦，嗯，这里是左转还是右转来着？” “……” 愿上帝保佑我们……但愿这跨界的祈祷能够传达到吧。 ——————分割线—————— 磕磕绊绊地在森林中走了约一个半小时——天马的手表这样显示，这块可怜的电子表被强行带着潜了两次“水潭”都没有坏，质量确实相当不错。 或者，是那被称作“源质”的液体根本不会流进表盘？ “呃，Miss.玛蒂，如果你迷路了的话，请……” “怎么可能！你难道认为，身为注定会成为最伟大的魔导士的我，会在这经常出入的边境地区迷路？” 紫发少女转过身对天马怒目而视，就像是受到了冒犯。 ……之前你明明还在犹豫走左边还是右边好吧！天马腹诽道。 “这点小问题，我现在随时用一个寻路魔法就能解决！正好，让你见识一下我的魔……” 似乎察觉到天马眼中的不信任，少女皱了皱眉头，将手探进了绿色的上衣口袋中。 而就在这时—— “嗷！！！！！！” 在听到一声怒嚎的瞬间，本能地，天马抓住少女的手臂将她向后方拉了数步。堪堪躲过了一个黑白相间巨大影子的扑击。 然后，他们便看到了那个庞然大物的正体。 ——野生的熊猫从草丛中跳出来了！ “GOD！这是熊猫吗？块头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本以为之前的狮子就算是远超同类的大家伙了，现在看到这只长得和自己世界天朝国宝一样，只不过体型跟一头大象似得怪兽，他表示自己就算再看到什么都不会奇怪了。 虽然动物园的熊猫看着都很温和，但面前的这只明显来者不善——从它嗜血的红眼睛和淌着涎液的大嘴中就能够明显感知到这一点了。 “喂！魔导士小姐，你能用魔法对付它么？” 天马转向旁边。 “今天运气有多背啊，才能在森林边上碰到这种危险的家伙……” 紫发少女似乎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此刻，正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巨兽。 “不过对我来说，当然还是很轻松，你以为我是谁啊？” 白了一眼银发少年，玛蒂继续之前将手伸进上衣口袋的动作。 “看我漂亮的解——呃……” 然后她就诡异地定住了。 天马看到，她的脑后似乎冒出一滴冷汗，而且还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增值中…… “What－happened（怎么了）？” “……忘带了。” “What？” “魔杖，还有终端……统统忘在宿舍了……” 紫发少女如同坏掉的机器人般僵硬地转过了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于是？” “没有这些的话…..魔法，就用不了咯……” “搞啥飞机！！！真的有上战场不带枪的人啊！！！”【注1】 就算没得到解释，天马都能知道这些对于魔导士来说是绝对不能离身的重要物品，结果面前光荣伟大的，注定会成为辉煌留存后世的魔导士少女竟然对他说“忘带了”！ “我也不知道，在这森林边境还能遇到这种魔兽啊……” “你不是来过好几次了吗？” “……诶嘿~” “卖萌禁止！” “……啊啊放心！没关系！就算没有终端，我还有着从祖先那里传承的绝技没有使用呢！” 紫发少女突然摆出了一个架势。对面的熊猫微微一愣，谨慎地低吼着，倒是没有冲上来。 “哦哦！是什么武术吗！”天马双眼放光中。 “哼哼……” 紫色的长发随风飘荡，在天马的眼中，少女的身形如同即将化作千风，不留下丝毫的痕迹…… “看好了！这就是杜勒蒙德家族的祖传绝技！” 一阵风吹过之后，原地只留下了一小股烟尘。 而在路的另一边，能够看到紫发少女的身影正在逐渐缩小。 ——那位光荣伟大的，注定会成为辉煌存在的魔导士，竟然直接跑路了！【注2】 “……” “……嗷！！！！！” 天马和熊猫小眼大眼对视了三秒钟后，直接就一前一后朝着渐行渐远地绿色身影追了过去！ “玛蒂蒂迪迪滴滴！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传绝技’？” 吊在少女后方，银发的少年吼道。 “没错！杜勒蒙德的家训，就是打不过就赶紧撒丫子跑！” 少女头都不回，脚步却又快了一分。 节cao是什么？好吃吗？ “……就算如此！我们能跑过那只熊猫吗？我总觉得不保险啊！” 听到后面熊猫的怒吼声越来越近，天马表示担忧。 别看熊猫块头大，速度却比他们都要快！就像是一辆巨型战车，那些连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树木却根本不是它的一合之敌，反而是需要绕过障碍的天马他们受到了速度上的限制！ 这时，少女终于微微转过了头。银发少年察觉到，她露出了一个之前从未见到过的灿烂笑容。 “我没必要跑过那个饥肠辘辘的家伙，我只要跑过你，这就够咯~” “WHAT－THE－FU（哔——）@#￥%&*%！！！” 一万头羊驼从少年内心中呼啸而过。 这就是所谓‘引导者’该干的事吗？啊？？？ （…..终归还是要靠自己。） 左手习惯性地往腰间的皮带上一摸，结果自然摸了个空。然后天马才反应过来，这个时候别说是装卡牌的包了，就连卡牌本身都还没被制造出来呢。 “可恶！如果我的Toon－monster（卡通怪兽）这时在身边的话……” 曾经的决斗怪兽之父咬着牙，无奈地继续飞奔。 动物的心灵，尤其是野兽的心灵通常是混乱而无序的，即使是读心的能力也没有办法准确掌握它们的行动。退一步讲，就算能够判断出熊猫的动作，在身体素质有着巨大差距且没有办法对其造成有效伤害的情况下，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眼”并不是万能的，“神器”也不能够做到无中生有。 即使能够明晰对手的连锁思路，手中也不能够缺少阻止对方的卡牌。否则就只不过是单纯预知到自身的失败方式罢了。 前进的道路被封锁，然而继续维持现状的话，结果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那么，应该如何去做呢？ 如何，才能注视到“胜利”的希望呢？ 少年的眉头几乎要拧在一起。周身的汗水和沾满泥土的衣服，让他感觉越来越糟。 ——蓦地，天马的脑海中闪过了什么。他低下头，目光停留在了惨不忍睹的上衣部分。 “湿泥土……” 少年低喃道。 难道…… “玛蒂！之前——下过雨吗，在这里？” “这时还有心情——聊天嘛？就算下了——又如何？”微喘着气的少女没好气道。 果然！ 怪不得，他有着行走在变得困难的感觉。之前没有明显察觉到的原因，只不过是后面的熊猫也受到了同样的影响而已！ 毕竟是边境地区的树林，树木已经变得逐渐稀疏，没有被遮盖住的，化作湿泥的地面部分也在开始增多。 “好！玛蒂，听我说，我现在有办法甩掉那个麻烦了！如果你相信我的话，就跟着我走！” 在少女露出惊愕的表情之前，少年就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 “你……” 本来想要挣脱，但看到天马显露出的神情后，她的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可以相信他——心中的声音说道，使她不由自主地跟上了少年的脚步。 银发少年露出了微笑。 接下来的，是只有“眼”能够看到的事物。 “胜利”注定会属于他。 ———————————— “呼……呼……哈……哈……” 少年和少女分别靠在一棵树上毫无形象地喘着粗气。 “终于……甩掉了……” 紫发少女看上去十分狼狈，她的外套沾满污泥，富有特色的帽子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而一边的天马，看起来则更加惨不忍睹，凌乱的银色发丝几乎都要糊在了脸上。 “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本来我们肯定会被追上，但在那之后……我们就逐渐开始拉开了与那家伙的距离，你到底用了什么魔法？” 少女的脸色发红，不过她还是坚持着一口气表达出了她的疑惑和好奇。 天马回以疲惫的笑容，上帝保佑，那只熊猫的体力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如果不是这一世的他一直有坚持锻炼，即使再怎么投机取巧，也都不过是徒劳的抵抗吧。 “很简单，只不过……是将它引到……泥泞地处，借此减低它……速度罢了。”少年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可能！那样的话，我们也会变得难以前进的！结果不会有任何不同！”少女猛摇头，明显并不相信这一说辞。 “那也简单啊……只要我们避开那些最不好行进的地方，就可以了。” “说得很容易！就算是经常到这附近的我，也不能够——” “但我可以哦。” 少年将脸上凌乱的发丝缓缓撩开，在少女有些震惊的目光中用手指轻敲了下位于左眼处的黄金器物。 ——千年眼。 能够洞悉万物的，神明之瞳。 “这只眼睛，能够很轻松地发现最适合的道路，前进的方向，以及能够在泥泞之中残存的，能够让我们最快穿行的坚实部位……既然玛蒂小姐你都做不到，熊猫先生就更做不到这一点了，何况它的块头虽大，却也太重，就算它懂得跟着我们留下的痕迹，也保证占不到丝毫便宜。” 绝对不可能盲目惊慌地胡乱逃窜。“思考”是之一，“观察”就是第二个关键。 熊猫并不算是常客——从玛蒂的话语和粗暴地行进方式可以看出，它不会对这里像是自家竹园一样熟悉。 这就是“可趁之机”。 接下来，就是寻找能够利用的武器。 ——“湿泥地”。 最后再加上，本来拥有的“眼”的力量。 雨后为天时，通过“眼”寻求的则为地利，自身的思考与判断则为人和。 这就是，引导“弱者们”通向胜利的连锁。 “总之，最后我们都活了下来，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长出了一口气，天马这样总结道。 紫发少女直愣愣地看着少年，目光就好像他刚才声明自己是创世神的使者一样，混杂着不可置信和崇敬。 “嘛，只是不值一提的小能力，我想一定没有玛蒂小姐的魔法神奇吧。”少年笑道。 “不不不！怎么会……” 紫发少女慌乱地摆着手，然后仿佛想起了什么，声音逐渐低了下去。 “谢谢你救了我，还有……对不起……” 玛蒂的肩膀在颤抖，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明明是应该保护人民的魔导士，我那时，却只想自己逃走……脑海里充斥的，就只剩下极度的恐惧了……我果然，是个‘不合格’的家伙呢……” 天马伸出手，轻轻拂去了少女紫色长发上沾到的树叶和细枝。 即使她之前的行为并不能都算是“高尚”的，但在她的声音中，天马能够感受到一种不甘的情绪。与其说是单纯在请求原谅，更像是一种哀叹，对自己的哀叹。 这让少年做出了一个决定。 不仅仅是少女，同时，也是注定改变了他一生的决定。 “不要责备自己，玛蒂。我并没有怪你什么，无论是谁的心中，都会存留着不得不逃避的恐惧，即使是我，也不会例外……” 左手抚在黄金之眼上方，在少女的眼中，银发少年的目光变得遥远而深邃。 ——他也是，在背负着什么吧？ “我的父亲曾经这样告诉我：所谓的‘勇气’就是克服恐惧，知晓它，面对它，将其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而现在的我正在努力去接近它——虽然我不敢保证，但我的每一天都在切实的试图做得更好。” 少年转过头，在坚定的右眼之中，映出了紫发少女的眼眸。 “我相信你，玛蒂。相信你能够再次面对，相信你不会再次逃避。因为你可是我的‘引导者’，是光荣伟大的，注定成为辉煌的‘魔导士’大人。就像之前一样，也请你像相信我那样，相信相信着你的我那样，去相信自己，相信终能够克服恐惧的自己。” 少女呜咽着，轻轻点了点头。 微笑着的银发少年伸出了手，这一次，少女没有拒绝，而是以坚定地，如同她的内心般在回握着。 “……哼，我会让你看到的，身为魔导士的我最为完美的姿态！” 这是他们的选择。 也是，改变了【世界】的选择。 ——————分割线—————— “……那么，我们接下来该往哪里走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完全忘记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的旅程，注定会充满磨难。 ———————————— 【注1】：玛蒂的角色原型是游戏王卡牌的【魔导化士·马特】，这个在上一章就有所表现来的，然后不靠谱和总忘带魔导终端则是官方设定，剩下的就是作者发挥咯~（说起来，天士看着确实有点像女性……） 【注2】：JOJO第二部里二乔的梗……所以玛蒂也是有主角相的！虽然前期看着糟糕以后也能变得很可靠……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 作者语：写起来很有意思的一章……说起来游戏王DM里，神器的持有者为什么没人想要统治世界啥的呢？帕叔一门心思要搞到一个能弄出虚拟影像的公司制作虚拟老婆，马利克在全世界抢劫贩卖稀有卡制作盗版卡，夏迪和伊西斯严格地遵守守墓人的职责，大邪神非要等本体出来再毁灭世界，就算是漫画初期的，有些邪气的王样也是在当“正义伙伴”……黑暗力量真是和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