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制盐
第二天程武睡到早上8点钟左右起床，程武不太习惯古代的时间，所以昨天程武网购了一个一百多块钱的电子手表戴着，看时间。 洗脸刷牙，打开手机网购两达利园法式小面包跟两箱的早餐牛奶，放在房间里面备用。 早餐简单吃了点面包牛奶，程武看着自己家里空荡荡的，这么大的一个府邸，只有自己一个人住，也太空旷了点，是时候找几个下人了，不然这个家里只有自己一人，没有一点人气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宅呢。 知道了这个时候的人口是可以贩卖之后，程武从一开始就想买几个可人的丫头来使唤的心思了。想想身边有这么两个可爱的丫头随身在旁边伺候着，闲时的时候就逗逗她们，吃吃他们的豆腐，想来也是极美的事情。 想想，至今还是初哥的程武，其这样的生活也是不错滴嘛。 吃过早餐，程武觉得现在没什么事情起来。正向前院走去，突然想起，昨天太监小得了得到自己一个小玻璃珠子赏赐的时候，临走时候不忘提醒自己，明天早上不要忘记了要去点卯，所谓的点卯就是打卡上班的意思。这样想来，程武着急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快速地骑上自己的单车向皇宫骑去.一路上程武在想，没有想到，自己这第一次上班就迟到，哎，身边没个人提醒自己，还是不行，看来买几个下人的事情不能再缓了。 好不容易入到皇城内，程武一下子懵了，推着单车慢慢地走着。自己也不知自己的办公地点在哪里，也不知去哪里问人。面对着四周的高墙，若大的皇宫，程武一时不知道怎么走了。 上次自己进来的时候是坐在马车里拉着进来的，也不知道当时那个太极殿怎么走了，想去问问皇上也不知道怎么走。程武一时愣在了原地。 古代的公务员上班是很早的，早上五点钟就要到“办公室”打卡，这叫点卯。程武知道反正自己这个时候都迟到了，也不急在一时，于是推着单车往前面乱逛起来。 走了十多分钟的样子，程武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程武郁闷地想，怎么唐朝人怎么那么习惯见了面就拍人的肩膀，而且个个劲头那么重。不能礼貌地打个招呼吗。 正郁闷地转过脸来，看见是一个熟人，心中一喜，想到，这回有个带路的了。 “小侄见过程伯伯”来人正是日前到程武家里大吃大喝的三板斧混世魔王程咬金。 其实在程武心中，不知道怎么的，每次见到程咬金的时候，心中总有一点似增相似的感觉，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难道程咬金当真跟前世爷爷跟自己说的那样，当真是自己程家这一脉的祖先不成？ 这个念头在程武的心中一闪而过。 “哈哈，某老远就看见是你，这么鬼鬼祟祟，你这是搞得哪一出？”程咬金被程武的一声伯伯给叫得高兴起来。 不知道怎么地，程咬金自己也是，每次见到程武时候，总是感觉面前这小子有点眼熟，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嘿嘿，不怕程伯伯笑话，小侄这是点卯来的，第一次来，不知道应该到哪点卯，请程伯伯帮忙带个路呗”程武知道现在迟到是肯定了，也不怕丢脸，直接跟程咬金坦白交代了。 “什么！？点卯，这都什么时候了，现在都已经辰时了，你才来点卯，不得不说，你当真是胆子太大了，就不怕礼部那些酸老头子知道了参你一本？” 参我一本，意思就是向皇上打小报告呗，嘿嘿，咱真不怕，正好咱借助这个不干了，正合我意，我还巴不得他们这么做，而且是越激烈越好，最好让皇上一气之下把自己这个七品芝麻官给辙了，那才好呢。 “参我一本，好呀，谁不参，谁就不是娘养的。”听到程咬金的话，程武无所谓地道。 “嘿嘿，算你厉害，有某当年的气概，哈哈，好，好。”程咬金听到程武的话，不气反笑，又一重重地一巴掌挑拍在了程武的肩膀上，差点把程武拍得个半身不遂。 程武稍为推了推单车，心想，还是离这样的猛人远点好，为了自己的未来幸福着想。 之后程武把自己的官级告诉了程咬金，程咬金满口答应程武带程武去程武的“办公室”。不过有一个条件，那是今晚得再请他们几个将军再吃一顿，要不高，就跟日前那些饭菜一样。 自从那天吃过程武家的饭后，这几天，一想到那些一个个美味无比的美食，还有那个火一样辣的清澈如水的美酒，程咬金就浑身难受。程咬金这几天一直想找个借口，再去程武家搓一顿，没想到今天倒是让他给逮到个机会，程咬金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 程武想想，也答应下来，反正自己家里就自己一人，多点人热闹点。 得到程武的答应之后，程咬金高兴地带着程武去自己的地盘。 两人只好转头向外面走去。程武让程咬金坐在自己的后架上，反正程武这辆单车是带有减速减震的山地型单车，有档位可以调节，即使后面拉着们几百近重的混世魔王也不是太重脚。 魔王高兴地在程武后面座着，叫程武再快些，还抚摸着程武的单车，口中不免可惜地道：“这么好的钢材，不拿来做马戳可惜了。” 原来程武的上林署不在皇城里面，而是在外面。坐落在最背面的大宁坊内，是皇上刚刚指派的办公场所，门口外面有几个门卫一身的铠甲，左手拿着长刀，右手握着两米多长的马戳，一身的制式装备，威武地站在门口站岗。 程武是第一次来，即使有程咬金带路，也是盘查一番，由于程武来早急，没有把昨天小得子交给自己的那个官方证明带来，在得到了程咬金的担保之后才肯入内。 制盐嘛，首先得有工具，程武命人找来纸笔，把所需工具都写了出来：木炭一车、细砂、木桶漏斗、纱布若干。 程武后来知道这个时候可没有纱布，于是对手下交待改成丝绸。漏斗也专门用一张纸把它画了出来给人去做了，朝廷里专门有机构制作这个，将作监里面有手艺高超的木匠做这个。 所有的东西就先按照一个单位的量先做出来，过后才让他们去按照所需的量再定做。 手下的人领命匆匆忙忙地去了，分成四波人，分别开来，这样会快点。当官就是有这个好处，动动嘴巴就有人跑断腿。 两个小时过后，所有的东西都备好。程武卷走袖子开始了制作过滤器的过程。 “大家都过来看好了，我做过后，往后大家也都学着做，这样也快一点。”程武动手之前不忘提醒自己手下。程武可不想每次制盐的时候都亲历亲为的。那样不是自己的性格，自己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当官，咱是来享受生活的。 用木碳用锤子将成条的木炭砸碎，用水将细砂、砸碎的木碳清洗过几遍，直到水清澈为止。 用4层的丝绸垫在漏斗的底部，把清洗干净的细砂放入漏斗，铺了一层，再把木炭铺在细砂的上面，再用一层细砂再铺了一层。一个漏斗这这样制作完成。 剩下的就没有程武什么事了，都是些体力活，主要是动动嘴角，就有手下的人去干。 叫下面的人把早就放在一边的盐矿撵碎，倒入大瓷缸中用水进行溶解，等到盐矿跟水缸里面的水饱和之后，倒在叠成4层的丝绸上面进行初步的过滤，简单地过滤掉了多余的碎渣，按照这个方法过滤了几遍之后，盐水已经由原来的淡青绿色慢慢地变得越来越清澈起来。 把过滤好的盐水倒入前面制作好的漏斗进行最后的一道过滤处理，去掉里面带毒的物质。 几遍过后，盐水已经相当地清澈了，程武用手粘了粘放在嘴边，试了试，味道已经足够了，于是命人倒入到大锅里面进行蒸煮，这是制盐的最后一道工序了，待到把锅里的水份蒸发掉，剩下的就是洁白如雪的雪盐了。 当然了，这个不可能跟程武用手机网购的那些碘盐相比，但是即使是这样，对于皇上来说，已经相当的不错了，这是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雪盐了。 一大锅的盐水，最后煮得了四五斤左右的雪盐。 看着锅中的水慢慢地被蒸干，最后在锅底下变成了一层洁白的雪盐，大家高兴极了，程武也拿起来一点，尝了尝，呃，还不错，味道是足够了，但是跟自己食用的还是不能相比。 程武也请大家都尝了尝，大家都知道眼前这个盐的价值，兴奋地都拿了一点在嘴边尝了尝，咸得大家扭曲着脸，就是不肯吐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