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恐慌!
狂喜!无尽的狂喜冲上肖烬严的大脑!原来,原来他最爱的幕幕没有欺骗自己!无论他是因为什么原因没有向自己解释,真正的叶幕,是爱他肖烬严的! 肖烬严仰头,抬手捂着眼睛,强烈的喜悦令他几乎发狂!因为,他终于可将自己的幕幕接回来了!又可以每天每夜的看见他! 他肖烬严的世界,终于又可以活过来了! 其实一直以来,肖烬严都在期盼着能找到一个理由,让自己接回叶幕,他只是无法说服自己再去信任这份爱而已,他必须给他手下一个交代,他必须顶天立地的掌控一切,包括情感!他是万人敬畏的存在,如果连一分背叛变质的感情都无法果断割舍,那他还有什么能耐和威信在暗黑世界里猖狂,所以,他放弃了叶幕! 但真正的是,无论天过多长,地行多远,他对叶幕的爱,都未变过! 所以即便有再多的手下冒死进谏要求他杀了叶幕为那些受伤以及死去的兄弟报仇,肖烬严的做法,依旧是平静的让叶幕离开! 爱变背叛而达深处的痛一直都比恨要撕心裂肺,肖烬严比谁都痛苦,他把这看成是报应,是老天对他这么多年行事残暴的一种惩罚! 其实这一切,只单单是他肖烬严愚蠢而已!他从未更深的调查过什么,他从未读懂过叶幕心底的悲伤,他只是一直放纵着自己的情感,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付出的爱遭到背叛,其实只是他太自负,认为在彼此的爱情里,承受痛苦的一直他!看着叶幕一天天的憔悴下去,他从未在叶幕苍白的微笑里看出叶幕正缓缓的走向绝望! 肖烬严不再继续想下去,他现在唯一想的就是亲自将叶幕接回来,无论叶幕在什么地方,无论要他肖烬严付出什么代价! 望着监控录像上正在拿着本食谱学汤的叶幕,望着叶幕脸上的那份认真,肖烬严脑海里逐渐浮现出叶幕的笑脸,纯净清秀的脸上,那温润醉人的微笑,仿佛融化了他心底一切寒冰。 肖烬严此刻无比庆幸!因为他当初赶走叶幕时,什么都未做!没有折磨他!没有让他伤心欲绝!和那次将他送给伏伦不同!这一回,他可以堂堂正正的将叶幕接回自己身边,永远的,永远的爱着他!继续听他在自己身下双目迷离的低喃着,老肖........ ---------------------------- 肖烬严迅速回到自己专属的更衣室,想着换一身衣服去接叶幕,他必须表现出十足的诚意,不能穿的太过随意或严肃,至少在让叶幕看到他的一瞬间,倍感亲切! 肖烬严想穿叶幕曾为自己买的那些衣服,可他拉开所有衣橱时,却一件都未找到,他忘了,那些和叶幕有关的东西,都被他命人烧了! 什么都没有了!就好象,叶幕的存在彻底消失了一样! 肖烬严突然觉得心口剧痛,胸腔内好像有只穿山甲在猛力掏挠着,突来的剧痛令他捂着胸口,扶着墙缓缓坐在一张椅子上。 心又开始抽搐似的一阵阵剧痛起来,就好象刚才听完厨师的话时一样慌乱如麻! 刚才为什么慌!这明明该是令他喜悦的事情啊!为什么开始激动不起来了?!一**的恐惧如同海浪一般袭来! 肖烬严努力安慰自己,叶幕没有出卖他!没有给他下药,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给自己..... 给自己下药!! 叶幕一直是在给自己下药!! 肖烬严猛吸一口凉气,手指竟然开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脸上的笃定阴宏像突然裂开一样,开始一点点的分崩离析!! 抓狂的振奋令他刚才忽略了这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伏伦那种药最终的受害者是叶幕!! 像是被突然触电了一样,肖烬严猛的站起,发了疯一样向外跑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肖烬严一边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机去寻找叶幕的号码。 手机的通讯录里,叶幕的号码早就被他删了,什么都未找到! 一旁的孟传新看着肖烬严抓狂的崩溃模样,终于忍不住道:“烬哥是想去见叶先生吗?” 肖烬严吃惊转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孟传新点点头,“烬哥上次问属下叶先生的近况,属下事后调查过。”
“立刻带我去!”肖烬严激动道,立刻拉开车门上了车。 上车后,孟传新迅速启动车向叶幕所住的医院开去 “他....现在怎么样?”肖烬严焦虑不安的问孟传新,视线却无意识的望着车窗外,手指在大腿上颤抖的扣击着,似乎想让自己心静下来。 “属下几天前在一家医院找到了叶先生,叶先生那时身体很虚弱,一直躺在床上,,听医生说,叶先生他好像得了什么......绝症。”最后两个字,孟传新说的很轻,但听在肖烬严耳中,如同晴天霹雳。 曾经他一直以为叶幕的虚弱是抑郁症所致,他从来没有多想过什么,现在看来,叶幕那时的虚弱就是服用那种药所致。 “他现在如何?”肖烬严面如死灰,声音明显在颤抖。 孟传新摇摇头,“那天之后属下便未再去调查,所以不是很清楚。” 肖烬严闭上眼睛,一只拳头抵在额间,努力的调节呼吸节奏! 他不能这么慌!不能!他快见到自己心心念着的人了,他应该兴奋才对! 到了医院,孟传新告诉肖烬严叶幕所住病房,肖烬严二话不说,快速的走进医院。 出来电梯,肖烬严心中不断默念着叶幕病房的房号,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望着门上的序号,依列排去,肖烬严的视线很快就焦距在了几米之外的那间病房门上。 肖烬严僵硬的站在原地,耳边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在咚咚跃响着。 脚下虚浮起来,望着那扇门,肖烬严艰难的抬脚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