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五章 杀人寻宝
“傅少爷,老夫与你父亲都已经几十年朋友了,他现在身体还好吧!”邬豪还在不断的靠近着傅开,口中则非常随意的问着家常。 “回伯父,家父已经过世了,现在傅家就只剩下晚辈和二叔了。”傅开毕竟是晚辈,见邬豪已经走到身边,还一口一个傅少爷的,自然是不能失了礼数。于是也一抱拳,对着对方躬身行起礼来。 “呃!傅大哥已经过世了!怎么会这样啊?”邬豪神情一呆,好象真的不知道傅修延的死那样。 傅开只能摇摇头,也不知还应该和对方说什么了。 “唉!真是天妒英才啊!既然已经发生了,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吧!”邬豪听到这消息,也是心中忧伤,用手轻轻拍着傅开的肩膀,好意的安慰着。 傅开也颇为感动的,父亲都去了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说过安慰的说话,也没有其他亲人来为自己分担过痛苦和压力的。 今天终于遇上了一位父亲的故友,还能给自己一点安慰和...... 就在傅开心中想着这些杂事的时候,一股法力突然从邬豪的手上传过来,从傅开的肩膀上一罩而下,直达傅开的丹田,将傅开的丹田一包而起,傅开就与全身法力失去了联系。 “你......想干嘛?”傅开面色骇然大变。但才说出几个字,邬豪的法力就已经将他全身经脉一卷,就全部锁住了他的所有xue位。 傅开全身一软,就失去了力量,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从邬豪走近傅开,到傅开被制住,这中间也只不过短短的一盏茶时间。但做完这些之后,中年男子立刻就躯軁了下来,好象瞬间就老了几十岁似的。 三个女子拿着大衣和蚕丝被从外面冲进来,迅速盖在邬豪身上,还一左一右的扶着他,向来路走了回去。 “将他们抬到我房间来!”邬豪用颤抖的声音吩咐着,周围立刻站出一位甲兵,躬身答应下来。 邬豪这边刚离开,立刻就有十个人走过来,将傅开、胖子和那丑女一起,抬着向邬豪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离大院不远的屋檐下,邬蝶正看着这边的一切,直到看着傅开被抬起,她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唉!这死人的,怎么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呢?” 说完这话,邬蝶才摇着头,向着另一排房子走了过去。 傅开只见一排屋檐房顶从自己眼前略过,直到一柱香时间,才被人重重的扔在了硬地板上。 这是一间大房,气温很高,就象个火炉似的,热得傅开一身汗水都不停的流。 傅开转头看到,房中放着三个大火炉,正燃烧着熊熊火焰,散发出如火山口般的高温。 房的中间,一张大床铺在那里。邬豪早已躺在了床上,还盖了好几层蚕丝被。 “傅少爷,我毕竟与你父亲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你怎么就如此狠心,不肯出手救救老夫呢?只要你将老夫身上的毒清除了,无论你要什么条件,老夫都答应你好么?”邬豪侧过身来面对傅开,又是求情又是利诱的,就是希望傅开能答应相救。 傅开连话也懒得再说了,遇上这么一对父女,他算是彻底心服口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就是等你救我,事后我们两家互不相欠。第二就是我将《丹药圣典》和你身上隐藏起来的‘无极天穹镜’找出来,送给药圣吕无情,让他来救我,你说那一条好呢?”邬豪见傅开死也不肯开口,就再次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将傅开气得眉头紧皱的。 “《丹药圣典》只是一本普通药典而已,别到时没能讨好吕无情,反而将自己搭了上去。至于什么‘天极天穹镜’的,我不懂,也没见过。若你有信心的话,大可将我大卸八块,看能不能找到此物。”傅开也算是看透了,根本就不想再与对方争辩什么。 “唉!都是自己人,说什么气话呢?现在只是蝶儿认不认的问题,若她肯认你的话,我还是你的岳父呢!难道你就这般冷血无情,眼睁睁的看着我这般受折磨吗?”见傅开始终不肯松口,邬豪的神情就再次一变,楚楚可怜的提到了傅开和邬蝶的婚事来。
说到此事,傅开就更加无语了。心中只有大骂邬豪无耻,对他更加的反感。 跟着下来,无论邬豪怎么说,说什么傅开也不再理会他了。 “算了吧!我早已说过了,你是劝不动他的。我看你还是慢慢等死吧!我今天就将他炼化了,看能不能将无极天穹镜找出来。只要得到此宝,你就算是死也值得了。”邬蝶终于推门而入,面无表情的冷冷盯着傅开,就象看着猎物般狠毒。 “你别这样行吗?怎么说他都是你名誉上的丈夫,你可不能一辈子都背负着杀夫夺宝的臭名。还是让为父来吧!今天就是用油炸的。我也要将无极天穹镜给你炸出来。但你一定要答应我,我死之后,帮我杀了吕无情那贼人,否则我就算是死也不瞑目。”到了这时,邬豪也明白,傅开是不可能再劝得动了。 既然邬蝶说了,无极天穹镜就是修真之人梦寐以求的宝物。而此物有可能就在傅开身上,那就无论如何也要将其找出来,否则真是死不瞑目。 “哼!你既然都要死了,我还需要留你这人情来一辈子记着吗?我才不怕人家如何看呢!今天我就要杀死他,看他还气不气本小姐。”邬蝶越说越气,一反手就将一个爆炎凝结了出来。 傅开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如果邬蝶真的将爆炎打下来的话,别说傅开,就是身边的胖子和那丑女,相信也无法幸免。 从邬蝶的神态和表情来看,这绝对是真的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傅开可不敢博她会不会这样做,在他看来,邬蝶就是个疯女人,没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根本就无法用常理来推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