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们走着瞧
我接到老奶奶的电话，她告诉我，今天有一群人来砸摊，他们个个人高马大，一进来到处摔东西，还打算在墙上写欠债还钱四个字，标准的黑社会做法。 老奶奶说最后有一个年轻人出现，他走过来以后，便没有人动手，所有人都收拾东西走了。 从老奶奶的描述当中，我觉得这个年轻人是美男，也只有美男才有这个魄力。 老奶奶说美男给我带了几句话∶先摆摊的话，就要快点，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没必要怕任何人。 美男的话给了我提醒，我也想清楚该怎样做了 我收拾好东西便回到地摊去，老奶奶在原地等我，她一看到我脸上立马有了笑容，还说我应该早点来，刚才那帮人真的太狠了，一上来就把地摊砸得不成样子。 “年轻人，你要是没时间搭理摊位的话，你可以另外请人。”老奶奶笑着说。 老奶奶说得没错，我竟然忘记这等事了，我平时都要上课，基本只有晚上有时间，而做烧烤又要起的早，这样根本做不起来。可要找个人来帮忙，又觉得不太好，毕竟我现烧烤摊还没开始，并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再请一个人有可能是亏钱。 我想着老奶奶的话，心里更加确定了，既然想做那就要做到最好。虽然说东哥现在的烧烤摊生意很好，但不代表我的生意会很差，只要我不断去尝试，肯定会成功的。 老奶奶说“小伙子，你平时要上课也没时间去进货，要不这样吧，我每天都要去买菜，顺便把材料给你拿回来。” 这个主意倒不错，可我不能答应啊。老奶奶都一把年纪了，还让她帮我拿材料，早知道烧烤大多rou类多，我怎么忍心让老奶奶拿这么重的东西。 我想都没想便拒绝了。 老奶奶似乎看出我的想法，她跟我说不要担心，他有一个孙子在市场买rou，材料什么的都可以叫孙子拿。 我没想老奶奶对我这么好，我都没有说什么，她便主动要求帮我。我也不是白拿别人东西的人。 “老奶奶，你孙子会做烧烤吗，如果他会的话，可以让他来我烧烤摊帮忙，我给他工资！”我觉得完全可以她孙子留下来帮忙。 老奶奶打了电话。然后跟我说，她孙子现在过来，我们等会见面就可以谈谈合作的问题了。 半个小时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子走了进来，他叫李云飞，很英俊的脸，属于女生见了会发狂的帅哥。 他的性格有点腼腆，不太喜欢说话，没想到我一个高中生比他还有气场。 我随便问了他一些情况，才知道他是大学毕业的，听说最近工作不好找，所以他想在我地摊帮忙，他还说钱少给一点没关系，他只想锻炼一下。 我觉得他除了性格有点内向外，其他都还好，不爱说话，有可能是一个对工作很负责的人。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等到他今晚上班就能看出来了。 我给出1500一个月的工资，保底工资是有点低，但是，有2个点的提成，也就是他卖出一百块，能赚20块。 他点了点头，说工钱他没意见。 没意见就好，做生意讲求双赢。我给了他一张清单，叫他先去我家把备好的材料弄好…… 我话还没讲完，他便吞吞吐吐的，有话要说。 我叫他直接说。 他才说，他现在没地方住，生活很可怜。如果有可能的话，提供地方给他住。 我上次租房还没退，便把钥匙给他。让他以后在我租房里住，然后我们两个便去我家拿材。 李云飞开始清洗rou类，准备好调料，今晚正好摆摊。 李云飞他先去打扫摊位，半个小时才回来拿材料。他也很能吃苦，重的东西基本都是他拿，他还叫我不用动手，说我现在是他小老板了，粗重活让他来做就行。 我也很享受当老板的感觉，要知道我比李云飞还小好几岁，被他一声声小老板的叫，其实心里也挺爽的。 我也去看了一下，没想到李云飞很会安排，整个摊位都做得不错，至少东西的摆放要比东哥的好。 更让我无语的是，李云飞还会烧烤，动作看起来非常熟练，一看就知道是烤过的。 李云飞倒很谦虚，说是她奶奶叫他来帮忙的！ 我突然好像明白什么了！ 难道李云飞就是上次烧烤被打的人，记得老奶奶说过，这个摊位招惹来很多不吉利的事，经常老是有人在闹。 既然如此，老奶奶为什么要叫她孙子来帮忙，难道是因为美男的关系？ 我也没想那么多，反正李云飞现在在我这里打工，只要他不做出很出格的事，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cao他鱿鱼的。 我准备两台大风扇排气用的，也正是这两台大风扇吸引不少人来看。 李云飞凭借他过人的烧烤技术，也把rou类的香味发挥到极点，那味道很香辣，闻起来都有点饿了。 东哥带人走过来，看着我，说“刘强，你行啊，还真搞起烧烤来了，我倒要看看你要赔多少钱！” 因为美男的关系，东哥现在也不敢对我乱来，但他很有自信，觉得我的烧烤生意肯定做不起来。 还带着一群人嘲笑我。 我倒无所谓，反正生意这东西除了看运气之外，也要看实力的。我们做的烧烤至少要比东哥的好吃，客人肯定会比较的。 “咱们走着瞧，我还真不怕你！‘’东哥都在我面前得瑟了，我怎么能认怂！ 东哥哈哈大笑，然后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而这时候，正有学生放学。我看着一望无际的人潮，觉得机会来了，那么多人，只要有三分之一的人吃我的烧烤，我就能赚钱。 可现实是残酷的，学生走出来之后，全部都到东哥的摊子去了，而且他们吃的很开心。 最后，我和李云飞现在摊前完全没生意。 我看着东哥的生意越来越好，心里也很郁闷，但我也没说什么。 李云飞看出我的心思，他给我提了建议∶“咱们今天刚开张，要不搞个免费开吃吧，说不定能一些客人，只要他们觉得我们的烧烤要比对面的好吃，那就可以起广告作用." 不得不说李云飞真的很有想法，他刚把建议说完，我们便开始下手，制作出一个大大招牌，招牌上面写着“新开张，全场免费” 我以为生意会变好，没想到一个小时过去之后，都没有见到人来。 更气人的是，东哥那边人越来越多，都排成长龙！而我这边一个人都没有！ 李云飞说没想到会变成这样，还跟我说了很多抱歉的话，如果他没有提建议的话，说不定生意会比现在好。 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今天第一天开张，并不能代表以后的生意，再说了，做生意也有很多运气成分，我倒不是很急。 直到晚上十一点，我们都准备收摊了，没想到有一对情侣走了进来。 她们说东哥那边的摊位生意不错，人太多了，也搞得他们没地方做，所以才过来这边。 不过，他们一看到我们的招牌，就准备要走了。 我也很郁闷，明明全场免费，怎么还不吃？我赶紧叫住他们，问清楚原因。 男的说，我这里免费，肯定东西不新鲜，他不敢吃。 他说完便走了。 我自己也觉得好笑，第一天开张，没想收入为零，还要赔上材料费用。再看看对面东哥的摊子，不但那边人气爆满，连位置坐满了。 我也没有放弃，这才第一天，不能说明以后生意就不行。 李云飞问我收不收摊，再摆下去也没人。我也没有灰心，叫李云飞不要着急，再摆一会儿吧，要是还没人，咱们就收摊。 李云飞点了点头。他愿意听我安排，因为我是小老板。 这话说的很有意思，也让我很有成就感，但我现在没有做到第一笔生意，心里其实有些不爽的。之后，我们又等了半个小时，仍旧还是没人。李云飞彻底泄气了，气得拳头砸在地上。 我也有些失望，没想到第一天摆摊会是这种结果，很出人意外。 “先收摊吧。” 我不得不收摊，不过，我也没有太丧气，还和李云天烤了一个鸡翅吃，钱没赚到，两个人倒玩得很开心。 “年轻人，要收摊了吗！” 一个穿着西装中年人走了过来，他站在摊前看着我，很认真对我说。 我说：“没收，你想吃点什么。” 中年笑着说：“烤个茄子，再来三个鸡翅吧，加一瓶啤酒。” 我叫李云飞先不要动手，我自己亲自上阵。我看他中年人所以没烤太辣，又看他偏瘦，所以加了柠檬下去，烧烤加入柠檬，会让rou类更加有口感，吃起来更加鲜甜。 李云飞这个烧烤老手，他看了我烧烤，不得不佩服我技术高超，他站在一旁直接目瞪口呆了，恐怕他也没想到我会这么熟练吧。 本来需要10分钟才能烤熟，我5分钟就搞定了！ 李云飞傻眼了，他傻傻地看着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