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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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老土了吧,或者OUT?算了,2017年已经不考它了。谁说茶楼没有酒喝?当然,仅限低度的温酒。 古色古香的茶楼横木为墩,似是百十年光景的大树根部在房间摆放着。房间中似乎熏了燃香,有淡淡的朽木的味道,这种味道不适合餐饮,但正适合温酒。 温酒有很多种,但张兴华只点了稠酒,他的理由很简单,他不会喝酒。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不会喝酒。” “没事,我又没事先告诉你。不过稠酒我爱喝,喝它不像喝酒,更像喝这个世界上的浑浊。” “哦,兴华先生倒是博爱了,不过这段话我没听过。” 张兴华用手擦了擦干净的桌子。 “我说的,哈哈。” 若尘也笑了,可不是陪笑。 她取了小费,遣走了茶姑。 “兴华先生,您刚才说让我们小心,我一路都在思考,却没有明白,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 张兴华压了压手势,举起薄碗示意先走一阵。两人推杯,各自饮。 “没什么,我刚从牛津市回来,就参与了彩虹厂的工作,你们永新集团是我们彩虹厂明年标注的重点目标,我个人觉得,和你们的任何接触,肯定是带有目的性的。” “这很正常,你难道看出了什么不同吗?” “哦,是的。” 张兴华给二人分了酒。 “你知道丛林中有一种动物,当它要扑食猎物时,它会跟踪这个动物很长的时间,它很有耐心,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猎豹。” “是猎豹?那么…” “是的,它……” …… 两个小时后,若尘看着对面这个醉醺醺的男子。好吧,故事的确很精彩,假如你希望我点评一下的话。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若尘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她叫了茶姑帮忙,两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张兴华扶上了车。若尘替张兴华系好了安全带,这才向来路走去。 到了张家小院,若尘停下了车。看着张兴华那一身自信下俊俏的脸,和那平易近人的性格,若尘在心目中给他打了一个高分。 她熟思了很久,想着要不要接下来的举动,但是越想就越糊涂。 最后干脆不再想了,她把自己的名片抽出了一张,悄悄的塞在张兴华的上衣口袋。这才走下了车。 …… 张中寻无奈的叹息一声,跟着老伴两个人将张兴华从车上架了下来。 这一架之下,张中寻心中有了数。扶着张兴华的双手根本没怎么用力气。 “行了,若尘,谢谢你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只管给我打电话,叔等着呢。” “张叔你太客气了,那我走了,叔,姨,再见。” 若尘坐上了车,透过副驾驶的玻璃冲二老挥手。 二老也挥手还礼,被夹在中间的张兴华似是糊里糊涂的,下垂着摆了摆双手,只有手掌使劲的翻朝上面。 若尘看着这个古怪的动作,笑了笑,便再没有回头。 …… 张中寻将儿子扶到沙发上,让老伴去倒了一杯水。 “到底酔没醉?” “那你-到底-醒-没醒?” 张中寻摇了摇头,坐到了沙发上。 “装疯卖傻。说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门口截住了她,试试-交往一下。” “然后呢?” “我说-它们公司有麻烦,她-就-请我去喝酒,然后就回来了。” “你说了?” “没-有,所以我-醉了。” “恩。哼,自作聪明。” 张兴华看着父亲,用心中那仅存一丝的精明控制着自己飘忽的眼神。 “老爸,这个女人被你们小看了,她比永新集团都有价值,就这么多。” 张中寻冲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她有男人了。” 张兴华想给父亲一个莫名深意的笑脸,不想把张中寻给吓了一跳。 张兴华摸索了一下上衣口袋,拿出一张名片,在张中寻的视线间晃了晃,脸上充满了得意。 “在我醉的时候……” 张中寻冷哼一声,不再多话。 “--噢--。唔……” 满是污垢的沙发上坐着同样污垢的张兴华,唯有高举着的右手是干净的,还有手上那张名片,像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样,早已存在于他的心里一般。 …… 有人总是说,人才难得,那你是没找对方法。 找猎头,准没错。张兴华的文件袋里有整整十页有关于若尘的报告,这些都是猎头找来的。 他们怎么找的?你问对了。 报告中有一段话是这么写的,王晶说:这个老板有一点很令她讨厌,就是她总说自己的歌唱的难听… ……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 谁的铃声这么个性?当然是无处发泄爱意的宅男们。而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宅男,李仲。 他正在抱着一本书,玩命的啃。听到电话声,急忙接了起来。 “事情办完了?” “恩。” “女神,你等我。” 李仲从楼上下来,不巧看见李三宝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心里咯噔一下大觉不妙,乖乖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李三宝已经睡着了。李仲暗道庆幸,迈着猫步朝门口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李仲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映射出父亲被冻着的画面,李仲的行为被打断了。
“爸,爸,回屋睡吧。” 李三宝装不下去了,精神十头的站了起来,对儿子摆了摆手。 “把电视关了,咱俩就当谁也没看见谁。” 李仲被这一句话,感动的笑了。没错,有时候感动也会让你笑。 他急忙关了电视,又瞅了瞅老爸上楼的身影,满心欢喜的走出了大门。 而李三宝并没有回卧室,他顺着心中的指引,来看望妻子,用孤独的双手,默默的擦拭着什么。 “……昔年鸳鸯游此水,月影蚕丝道是非。” 那年,他用一个妻子换了一律诗,李三宝也是有故事的人。 “老伴,我有很多话想说,你想从哪个地方开始听呢?” …… 李仲上了车,两人朝若尘的家里走去。 “怎么样,顺利吗?” 若尘看了看李仲,心想你心还真大。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哈,我是谁?我会问这个? 不过,既然你开始说了,那就继续说下去吧。” 若尘呵呵的开着车。 “他儿子也是个帅哥,说起了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就去泡了个茶楼。” “不会吧,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呀。” “哈哈,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女神都是很抢手的。” 若尘一句话说的半真半假,李仲怎么会知道。 当你认真研究男人这个物种时,有时候,你会为他们而感到悲哀。择偶一向是个大命题,在这之下,满腹才华的文章到处都是,但其实无论怎样,都掩藏不住那股明显的杀气,对,就是杀气。你敢想像吗?这个世界上,假如择偶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碰巧的事情总是会有的。 李仲被触动了一根伤筋,顿时显得无精打采。 “是的,我知道,这句话半真半假。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说这话的女人了。” 若尘惊讶,她是女人,有了男朋友就应该有个好的姿态。但优秀的女人总是喜欢掌握全局,她也不例外。 她不理解后者,因为她还年轻,但她却认为前者说的没错,所以她会有一点愧疚。 “我只是给他了一张名片,在他喝醉的时候。你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 “我很沮丧。” “好吧,李仲,这事我已经忘了,我向你保证。” 李仲听懂了,并且信了。 “恩,我觉得好多了。” 李仲弯过后视镜,对着自己照了照,若尘时不时的看着李仲,发现他的举动后,苦笑着摇了摇头。 “李仲,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了。” “可这还不够,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