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说鬼真来鬼
“小子,你这无情无义的话,可是很伤人家罗丫头的心啊!”酒翁笑呵呵道:“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人家对你的心思?我看不像啊!你这么聪明一个小家伙,会不明白人家对你的情义不是姐弟情而是爱情?哼哼,装蒜呢吧?” “前辈,你不要乱讲!”蓝天翔很是认真道:“我们是姐弟,这辈子只能是姐弟!” “为什么?”酒翁一脸好奇:“你未婚,她未嫁,又毫无血缘关系,怎么就不可以成为夫妻呢?” “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 “唉,不要怪老夫多嘴,我看罗家丫头人挺好的,尤其是对你,更是诚心实意,你真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没得考虑!” “为啥?” “她好,但我不好!请问前辈,你愿意一个喜欢你的人跟着你一辈子吃苦受罪吗?她明明可以有无忧无虑更加幸福的生活,你忍心她跟着你过四处漂泊、居无定所日子吗?如果她是你的孩子,你愿意把她嫁给一个朝不保夕随时都可能丧命的男子吗?” “这……这是闹那样儿?”酒翁本要说蓝天翔的想法不对,可刚一张口,却见罗悦一脸阴冷地从屋中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兵刃,那架势好似要杀人,他很是不解,不由道:“丫头,你这是要干吗?不至于哈,世上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多的是,咱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千万不要做傻事儿!你——” “闭嘴!”罗悦一挥手中断魂枪,指向酒翁:“老家伙,你脑子有病吧你?” “对对对,老夫脑子有病,有病!”酒翁认定罗悦是受刺激过度丧失了理智,真怕她给自己来一枪,因此不敢再惹她,忙说软话:“刚才我那是胡言乱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跟一个糊涂虫置气,不值当!不值当!有话好说,你先把枪收起来行不?老夫好怕!” “怕毛啊怕,真是有病!”罗悦说着,抖手将长枪丢给酒翁,冷冷道:“拿好了!” “干……干嘛?要跟老夫过招?” “没兴趣!” “那你这啥意思?为何给老夫一杆枪呢?” “真是个白痴!”罗悦一脸鄙视道:“给你杆,当然是要你杀人了!” “杀人?杀谁?”酒翁皱眉:“丫头,爱不一定是占有,真爱往往是放手!蓝小子不喜欢你,咱也不能要他命啊,好歹你也是他大姐不是?你——” “你给我闭嘴!”罗悦厉声道:“你个老东西,谁说我要杀他了?” “不杀他?那杀谁?小黑蛋、云儿一直都没说话,没招惹你啊?” “我说杀他们了吗?” “那……你不会让我杀你吧?这……使不得,使不得!你这么年轻貌美,又热心仗义,老夫舍不得,真下不去手!丫头啊,我跟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千万别想不开,好男儿多的是,我认识很多,丝毫不比蓝小子差,明天我就将他们介绍给你,你看成吗?你先冷静,好不好?” “好你个大猪头!你真气死我了你!真是可恶——”罗悦咬牙切齿,双拳猛攥,好似正握着酒翁的脖子,要将酒翁给活活掐死一般:“本小姐恨不得长生不老,想我死,你做梦!” 酒翁皱眉:“这……我就纳闷儿!你说,你不自杀,不杀我们,那杀谁呢?” “废话!当然是杀该死之人了!” “该杀之人?谁?” “敌人!” “敌人?谁啊?哪儿呢?” “你问我,我问谁?” “呵呵,丫头,你这样逗老夫,真的好吗?” “逗你?哼,你当本大小姐吃饱撑的没事做吗?” “敌人是谁、在哪儿你都不知道,给我兵器作甚?”酒翁说着,将长枪扔给罗悦:“快放回屋里去吧,你在这晃来晃去的,晃得老夫害怕,心神不得安宁!” “你怕不怕、安宁不安宁,这跟我有关系吗?现在没有敌人,你怎知等会儿就不会有?万一突然蹦出来个厉害的家伙,没有趁手的家伙,那不要吃亏?三天前的教训,都忘了?” “呵呵,丫头,你是不是被吓怕了?有我们四大顶级高手在此,你尽可把心放肚子里!谁吃饱撑的没事做,敢来这儿撒野?活腻歪了他!”酒翁说着,一拍胸脯,傲然道:“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两个,我灭他一双!放心好了,绝对安全!”
“我呸!吹牛皮、说大话,你也不脸红?”罗悦脸鄙视道:“就你,还灭人一双?哼,人家随便动动指头,都能让你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满地打滚!就你那花拳绣腿三脚猫功夫,你只有被人灭的份儿!人家是来要命的,不是跟你拼酒的!” “丫头,你这是看不起老夫的功夫是吗?”酒翁有气:“你说,随便你找个人过来,哪个老夫不能分分钟摆平他?” “多了去了!” “多了去了?有谁?” “麻武魁,你打得过吗?麻武元,你是人对手吗?更别说他们的师姐红红了!你个妄自尊大、狂妄嚣张的老家伙,我说的这些,你摆平了谁?” “你这不废话吗,他们不都被我们给打死了!怎么,你以为他们会死而复生?” “我没这么幼稚!” “这不就得了!” “什么就得了?” “他们一个都来不了,你还怕毛?” “他们来不了,他们的师父、师叔、师祖、师老爷……也来不了吗?请问,这些你哪个打得过?” “哪个也打不过!但那群老王八估计正在地狱被扒皮、抽筋、下油锅呢,想来这儿,阎王也得准啊!” “你的意思是跟地狱门有关的老家伙全死绝了?” “那倒没有!不过,应该也不剩几个了!” “那你还敢说绝对安全?” “咋啦?” “你说呢!就他们那变态,别说还剩几个,就是只余半头,万一来了,你能吃得消?” “万一?万一个屁!那些个死鬼要是敢来,老夫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酒葫芦上!我就……” “怎样?”一个阴冷的声音带着杀气,突然传来:“老子来也,你倒是撞啊!” “哪个欠揍的混蛋拆我台?活腻歪了是吧?”酒翁说着,看向屋顶,只一眼,心中不由咯噔一下,整个人腾就从躺椅上站了起来,随即错步抬手,摆了个防御架势,面色凝重,如临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