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各怀心事
牧云奇怪地问道:“你们问这些干嘛?” 朱由奢诧异道:“你傻么!你女人有危险了!” 牧云显然还不太适应“你女人”这个词,微窘地道:“有危险?” 易天接口道:“我遇到墨兮的时候,她正在赶往驰援大皇子的路上!你要知道,她是独身一人前往营救大皇子!” 停了停,易天接着道:“墨兮在军中为将,手下难道没有军卒么?居然需要一个人去营救大皇子,这就说明,她在军中,并没有绝对的权力!她并没有被信任!甚至有可能,墨兮的行踪,已经暴露!” 牧云微微一怔,旋即恍然,然后焦急道:“那我们现在应当赶紧去救她!” 易天道:“她在哪?” 牧云回道:“镇南军!” 镇南军? 荡魔谷? 易天与朱由奢等人对视一眼,虽然都觉得有些诧异,但还是毫不犹豫地地点了点头,催动体内道力,飞一般向荡魔谷方向赶去! 落日城几乎位于帝国的最北端,而镇南军却位于帝国最南端,中间的距离何其遥远,易天等几个人深感奇怪:凭借墨兮的修为,则么可能在得到消息的半日之内,就能够赶到落日城? ………… 前几天帝国皇帝帝李成渊已经率领大军离开,踏上了征讨魔族的路,目标所在——荡魔谷,据说,荡魔谷附近,曾经消失了无数年的空间通道,又隐隐有复苏的迹象。 因为李成渊带着暴怒离开,长安城暂时进入了相对的平静,没有人希望自己会在关键时刻成为焦点。 夜色已浓,陷入了沉睡的长安城像一头巨大的雄狮,虽然威严,但却并不安全! 城东有一座极为堂皇奢侈的宫邸,庭院深处有一栋豪华的房子,房子里面犹自亮着灯光。 站在门口,披着厚实的熊皮大氅侍立门外的两命年轻女子面色羞红,极不自然,但碍于这里的规矩,总不能堵上耳朵,不去听那里面传出的呻吟声,于是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了。 房内温暖如春,隔着门帘望去,里面更是春色满屋。 一张巨大的檀木床,铺着雪白精致的毯子,床头是小巧的香炉,正氤氲着袅袅的香气,只是这香气有些怪异,吸入肺中,初始觉得沁人心脾,但随即便会陷入似梦似幻的朦胧中,任凭体内燃起本能的欲望,直到这欲望越来越浓,渐渐地让人迷失,陷入疯狂! 那呻吟声便是自这床上传来,一名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正趴在一名同样赤裸的妙龄少女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努力地耸动着自己的身体,婉转哀怨的呻吟声,正是从这名少女口中传出…… 忽地,门外诡异地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身影,就好像他本来就站在那里一样! 两名面色酡红的侍女突然见到如此怪异的景象,俱是吓了一跳,但随即便冷静下来,微微施了一礼道:“见过大人!” 接着房内传出的灯光,可以发现这明黑衣人脸色有些难看,微微地皱了皱眉,抱拳恭声道:“‘黑煞’参见殿下!” 房内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依然在继续,闻听这道声音后,忽然一顿,只听那名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事情调查得怎么样了?” 名为“黑煞”的男子恭声道:“据属下探查,学宫新秀易天等人现在正在赶往荡魔谷,吕德元也已经筹备妥当,只等殿下下令!” 年轻男子冷冷一笑,道:“传送阵的事情呢?” “黑煞”闻言身体身体微微一颤,道:“镇南军大营中的传送阵的确被人私下启用过,现在到底是谁动用尚且没有结果,不过,” “黑煞”似乎有些犹豫,没有直接说出口。 “不过什么,讲!”房内的年青年人语气有些不耐! “不过,最大嫌疑人应当是,墨兮将军!” 这次房内的年轻人没有说话,半晌之后,忽然传出一道极为阴冷的声音:“继续查,如果有证据,喂她服下这药,然后关入死牢!” 说完冷冷一笑,阴狠地道:“背叛本皇子,那便让她欲、火焚身,血脉爆裂而死!” 那自称“黑煞”的黑衣人接住丢出的玉瓶,道了一声“遵命”,便诡异地消失不见。 屋内的年轻人似乎犹在愤怒之中,车模了半晌,忽然道:“你们两个,进来!” 实力门外的两名侍女闻言一惊,但又不敢违逆主人意愿,只好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便听到房内传来两女的惊叫声:“二皇子,不要!” ………… 长安城皇宫,坤宁宫内,一名身着九凤朝阳群的宫装丽人正坐在榻前,端着一个羊脂色的玉杯,小口地抿着茶水,他身边,站着一名眉目清秀的年轻男子,只是看上去神情有些阴婺。 宫装丽人淡淡地道:“你可知道,你父皇这次携带那贱人一同前往的目的吗?” 年轻男子想了想,小心地道:“孩儿猜测,莫非途中需要人侍奉不成?” 宫装丽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御驾亲征,你父皇要亲临阵前,何其凶险,怎么顾得上要那贱人服侍!” 年轻男子闻言一愣,随即恭谨地道:“孩儿愚钝,还请母后明示!” 只见那被称为“母后”的宫装丽人微微摇头头叹了口气,道:“唉!你这孩子,如此下去,怎么斗得过那老太婆!” 说完沉声道:“今日之话,只需你我母子二人知晓,千万不可泄露出去!” 见到年轻男子认真地答应,宫装丽人道:“你父皇旧伤发作,加上你大哥死去的丧子之痛!” 说完宫装丽人向周围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父皇恐怕命不久矣!” “啊!母后,你说什么?”年轻男子闻言大吃一惊,慌乱道。
宫装丽人似乎对自己儿子这般失态很是不满,斥责道:“如此做派!怎么君临天下!” 随即指示道:“这些年来,我们母子二人,在这朝中也结识了不少大臣,暗中培养了不少亲信,现在该是他们卖命的时候了!” 年轻男子不解地问道:“母亲何意?” 宫装丽人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你父皇恐怕会崩于阵中!”说完摆了摆手,示意年轻男子不要惊讶,然后缓缓道:“你父皇御驾亲征,后宫妃嫔与几位皇子都留下,只打了那贱人母子二人,只能说明,你父皇有意立那贱人的贱种为太子!” 此言一出,年轻男子大吃一惊,但这次却没有再度惊慌失措,而是脸色一沉,目光中透出一丝阴狠,冷冷地道:“皇位是我的!” 宫装丽人见他这副模样,似乎有些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皇位自然是我儿的。但是,” 她话锋一转,极严肃地道:“假如你父皇在阵前立那贱种为太子,必然会留下遗诏与朝中百官!” 年轻男子一怔,道:“那如何是好!” 宫装丽人面色一沉,脸上露出残忍之色,缓缓地道:“遗诏必然通过传送阵送回来!只要我们买通那接收遗诏的大臣,改写遗诏便可!” 停了停,继续道:“如果无法改写,那就毁掉遗诏,我们再写一份便是!” 年轻男子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毫无疑问地说明:为了皇位,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仍然是皇宫,寿安宫内。 宫装丽人似乎对自己儿子这般失态很是不满,斥责道:“如此做派!怎么君临天下!” 随即指示道:“这些年来,我们母子二人,在这朝中也结识了不少大臣,暗中培养了不少亲信,现在该是他们卖命的时候了!” 年轻男子不解地问道:“母亲何意?” 宫装丽人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你父皇恐怕会崩于阵中!”说完摆了摆手,示意年轻男子不要惊讶,然后缓缓道:“你父皇御驾亲征,后宫妃嫔与几位皇子都留下,只打了那贱人母子二人,只能说明,你父皇有意立那贱人的贱种为太子!” 此言一出,年轻男子大吃一惊,但这次却没有再度惊慌失措,而是脸色一沉,目光中透出一丝阴狠,冷冷地道:“皇位是我的!” 宫装丽人见他这副模样,似乎有些满意,点了点头,道:“不错,皇位自然是我儿的。但是,” 她话锋一转,极严肃地道:“假如你父皇在阵前立那贱种为太子,必然会留下遗诏与朝中百官!” 年轻男子一怔,道:“那如何是好!” 宫装丽人面色一沉,脸上露出残忍之色,缓缓地道:“遗诏必然通过传送阵送回来!只要我们买通那接收遗诏的大臣,改写遗诏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