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7章 五行矿脉法则
放眼重阳大陆当今武道,似乎也只有卧虎宗老宗主号称九天飞虎的诗道全拥有五行木系脉道,就是这个九天飞虎,即使已经无故失踪三十年光景,就算寻隙组建了玲珑道的皇室,至今都不敢造次半步,这些都是九天飞虎武力余威所在,由此可见拥有五行脉道武者的一斑不朽威力。但是,如果个人拥有两支或者更多的五行脉道,那就是更加无法无天的五行矿脉逆天法则武者。 拥有一支五行脉道的武者,就可以摧毁山岳、经天纬地、纵横陆界、耀古铄今,传说甚至可以突破天外,踏入星辰空间。但是,如果拥有两支或者更多的五行脉道,也就是五行矿脉,似乎就会在弹指之间撕裂万里苍穹,可以轻易凝聚爆破出沉降一方陆界的轰炸威力,至于是否可以将虚空轰击坍塌,毁灭星辰,游击天外空间,涉猎外系星际,对于这些实际性质幻想,自然都是毫无疑问的问题。 所以,清晰闻得杜马居然可能拥有五行矿脉之言,韩雷自然就要惊爆眼球。 多少年来,五行脉道的威力传说早已深入人心,已经成为亿万年的不朽经典传奇。就五行矿脉而言,就更加的难能可贵,可以用万载难逢匡扶宇宙来形容。 “北严兄弟,你怎么就断定杜马这毛头小子体内蕴藏着五行脉道,而且居然还是五行矿脉,这未免也太过危言耸听了吧?” 口上这样说着,韩雷的眼底红得几乎都要滴出血来。可是,北严却没有马上直接回答前者,索性仰面躺在了冰凉的石地上,任由对方连声呼唤竟然也充耳不闻一般,仿佛承受不住一种巨大的高强压力,在这瞬间,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的白痴。 事实上,根据自己的判断,北严内心是在重新衡量着如何对待杜马的关键态度,抉择的路只有两条,一条是就地放生,一条就是现场灭杀。 过了一会,北严激动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将目光转向急不可耐的韩雷。 “韩兄,作为一名优秀的玄阵师,你已经攻克五行水脉玄阵的屏障,让五行玄阵重新复活,只是你的心脉修为参数还远远不够,否则,就凭借这五行水系玄阵的二级模式威力,就足以摧毁半个重阳京城,这绝对是一个足以震惊整个重阳大陆武道的事情。可是,你想到没有,这毁天灭地威力的五行玄阵天生就有一个克星存在,也是属于你的先天克星,那就是武者的五行脉道。论到此处,你不妨再仔细想想,这个杜马曾经在你的阵法之下毫无还手之力,可是,就在降服他前奏的一瞬间,你的阵法反在瞬间被其彻底给予摧毁,阵法强大的天道殇力还被他全部吸收炼化,这说明,此人体内蕴藏着土系五行脉道。因为,五行之本,相生相克,土本克水,就因为对方体内蕴藏五行土系脉道,所以才能在瞬间自然摧毁你的五行水脉系玄阵。所以,这杜马现在虽然只是个天脉修为的武者,却能摧毁炼化你这可以击毙任何中天境武者的五行水脉系统的玄阵,只因为,他体内蕴藏五行土系脉道。” 冥冥之中,玄阵师韩雷一边听讲一边默默点头,此时,他的额上也已经现出许多细微的冷汗。 “既然这个小子体内蕴藏五行脉道,在武功修为方面早就应该大放异彩,绽放毁天灭地的恐怖武力,可是,他现在明明却只是个天脉武者,按照常理讲,这样的年轻人能够将武功境界修到天脉的后期强化阶段,远看就要冲击中天境凝血脉,的确算得上是一个武道奇才,很是少见的天赋人物,但是若要与五行脉道空天境界天尊武者相比,简直就是皓月之下的萤烛之光,微不足道,这又做何解释呢?” 只见,北严唏嘘了一声之后,索性马上蹦起身来。 “韩兄,你说的这一点,其实正是这个杜马的更加可怕之处。” “为什么这样说?我真是越听越糊涂。” “就因果本质而言,五行脉道也存在着相生相克关系,土克水,木又克土,他的体内土系五行脉道之所以蛰伏未能爆发,这说明,还有一种五行脉道存在他的体内,那必然就是木系脉道,也许,他体内还存在着可以制衡木系脉道的金系脉道,这些五行矿脉实际法则,都是你我无法继续肯定和否定的恐怖事情。” “我听明白了,只要拥有相互制衡的两支或者更多的五行脉道,这五行矿脉自身就会蛰伏不发,在受到外界力量侵袭引动之下才能适时被激活觉醒,就如同药引,有了药引才能发挥药效一般,蛰伏脉道觉醒之后,才会慢慢凝聚爆发应有的超强武力能量。如果按照这样推断,这个小子在拥有土系脉道之下制衡着木系脉道,或许还会蕴藏着制衡这木系脉道的金系脉道,之后,火再克金,水再克火,难道这小子还会有聚集全部五行矿脉的可能吗?” “这个吗···我不敢肯定,却也不能否定。如果真是这样,就是那个九天飞虎诗道全与其相比,好像也显得微不足道了,也就化成了无限级别的渺小了,反差效果可能就像蜗牛与大象一般悬殊。” “一个人居然能聚齐所有的五行脉道,形成全方位矿脉,这样的事情,打死我都不相信。” “韩兄,所谓一切皆有可能,在远古早前,也曾经出现过拥有两支矿脉的神级武者,但是没能形成相互制衡的关系,绝对没有蛰伏情况发生,但是,一经存在相互制衡的五行矿脉星辰脉道法则体系,也就存在这种倾向和可能了。”
“如果真的这样,那会发生怎样的情况?” “恐怕···这个宇宙都是他的前庭后院了!可以任意闲庭信步,跨星际如同跳跃河流与断桥一般。” 当下,韩雷陡然瘫坐在地上,面色如土,土到快要掉渣,险些就被吓得晕死过去。同时,他的眼球里跳跃着无比眼红的光彩,一时之间,羡慕、嫉妒与恨,将其心间缝隙膨胀得满满的,都要发生要命的双重窒息了。 此刻,望着地上的杜马,北严的眼光居然渐渐变得微暖爱惜起来,放大到一种无限境界。 突然之间,瘫在地上的韩雷猛然间跃起,像兔子一样蹦到一块圆石旁边,从圆石上拿起属于杜马的图穷匕首,眼中凶光泛滥,恶狠狠地死盯着地上的杜马。 “韩兄,你要做什么?” “我现在就要杀了这个祸根,有他存在,我们血煞宗哪有什么出头之日?” 怒吼声中,韩雷已经将泛着青釉光芒的穷途匕首拔出鞘中,之后就走向一动不动的杜马。就当其临近杜马,举刃行凶之际,他的左腿忽然受到一物准确飞击,剧痛之下,其就单腿跪在地上,行凶行动瞬间被阻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