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跪下来舔老娘
鲜血从枯手上滴落,紧紧地抓住它的脖颈,硬将它按在小草人上,渐渐地融合进去。【】 那草人里面混杂着江鸿杰的头发,又被鲜血浸透,透明小人进入草人里面,融成一体,草人开始动弹起来,痛苦地缩成一团,咧开嘴,发出无声的尖嚎。 它的动作与地上的江鸿杰相同,这个时候江鸿杰也在痛苦挣扎抽搐,身体紧缩着不断颤抖,那惨烈的痛苦简直要浸入骨髓里面去,哪怕是被针下面的剧痛似乎也比不上现在的残酷折磨。 疼到死去活来,在眩晕中,隐约听到鬼师婆嘎嘎的笑声:“小子,忍着点,这可是为了你好,老婆子也不想亲眼看着你被刘安邦活活杀掉……” 江鸿杰已经没办法回答,身体扭了几扭,活活疼晕了过去。 冥冥之中,刘安邦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痛苦,并由此感受到更大的威胁向自己逼近,制作护身符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直到深夜,他才将所需要的护身符都制作完毕,将它们揣到口袋里,开着车赶回了女生们住的公寓。 站在公寓楼外,看着她们的窗口,再看看现在的时间,女生们应该是都已经睡了。 站在他这个方向,可以看到倪梦莹窗口的灯光,依然是亮着的。刘安邦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换衣服钻进去陪睡,而是转身从正门走了进去。 到处一片静悄悄的,女生们显然都在熟睡。他也不去她们屋里打扰,直接走进地下室,开始每天晚上的功课。 因为这个时候。子夜时分已经快要到了。 他闭目盘坐,灵体出窍,进入了阴域里面。 两个灵体晶莹柔美的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欣莫雨盈盈一礼,抢在他前面发出了请求: “剑仙大人。我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来。” “怎么了,要和男朋友去约会吗?” 说这话的,是她年轻漂亮的少女mama,纤手掩着樱口,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欣莫雨瞪了她一眼,继续向刘安邦诉说:“我明天要陪朋友到外地去。不知道离开了金杯市,还能不能再到这里来。” “你之所以能够进入阴域,是因为你居住的地方贴近阴域入口。既然远离了入口,那就不能再进入阴域了,除非你回来。才有可能再进入阴域。” 欣莫雨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失望地垂下了头,不知不觉地贴得离他更近了些,像是要用距离的拉近来表达自己不愿意离开的想法。 但她也知道,自己是不能爽约的。一起去消家的人里面,云英葶不惯于跟人拌嘴,刘安邦更是一向贯彻“做比说重要”,让他去帮着打架可以。要辩论就不要指望他了。 她默默地思索着,有些出神,直到耳边传来千寻清脆的笑声。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抱住了剑仙大人的胳膊,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的身上。 灵体相贴,传来的美妙触感让她纤美娇躯一阵阵地颤抖,几乎要晕倒在他的身上。 在另一边,千寻也紧紧地抱住了刘安邦的胳膊。发出了银铃的笑声:“真的好舒服,怪不得你这么喜欢。抱着就不肯撒手了!” 欣莫雨俏脸绯红,索性不放开手。紧紧贴在刘安邦的身上,回嘴道:“你不也是抱着不肯松手,就不要说别人了!” 刘安邦可没有心思去管她们之间的口舌之争,微闭双目,默念真文,灵力催发出来,大片白光笼罩了方圆数丈之地。 刘安邦已经彻底浸入到极为玄妙的状态中,浑然忘却了身边的一切,感受着修为不断地增长,一次次地冲击着地灵诀四层巅峰的屏障,只差一丝就可以进入到地灵诀五层。 身边两个美丽少女,与他肌肤相贴,灵体中不断有清凉气息透入他的灵体,净化他灵力中的杂质,增长着他的修为,让他的实力更为强悍,拥有在阴域中更强的战斗力。 轰的一声在耳边响起,一道巨大光柱直冲天空,将空中的阴暗气息迅速净化,灰暗的天空也渐渐化为纯白,一朵白云出现在光柱的顶端。 当刘安邦破除屏障,进入地灵诀五层时,自然有异象出现。他的灵体可以称为是无垢灵体,在这片阴域中,靠近他一丈之内,自然能够对邪恶气息进行净化。 即使是这片巨大阴域,也会被他的灵力一点点地净化,直到彻底净化完毕,成为他私有的灵域为止。 就在他一点点地净化阴域的时刻,在这午夜凌晨时分,他的头号小弟正在带着小小弟们饮酒作乐,怀里抱的美女却比他少了一半,只有鲍真纯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不仅要忍受着他大手抓胸的痛楚,还要强颜欢笑努力服侍他,小心地陪酒,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混蛋小子,毛都没长齐,也敢对老娘下手这么狠,你是天生的虐待狂啊!” 卫真梭低头看着她痛楚扭曲的脸庞,唇边现出一抹讥讽的冷笑,高举酒杯,对自己的小弟们大声叫道: “我们混江湖的,就是要讲义气,重尊卑!香港有个影星,本来是出身社团的,被社团捧红了,仗着自己有了名气,敢对大嫂无礼,结果就被按在地上跪了几个小时,那叫活该!你们以后有了名气,有了实力,也要好好孝敬大哥我,知道了吗?” 新收的小弟们也都喝得半醉,拿着酒瓶乱哄哄地大叫:“大哥你放心,一日为兄,终生为哥,我们就是死都不会忘记你的!” “说得好!我也要给你们做个榜样,要是有谁敢坑害我的老大,你们的太上老大,我一定要把那些家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们永永远远痛苦难受。后悔他们做过的那些混账事!” 他用力拧了怀中妩媚女子胸部一把,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哈哈大笑了起来。 鲍真纯听得心里打鼓,小心地抬头,看着他满脸醉意。像是无心之语,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混蛋,还敢吓唬老娘!你的太上老大,哼哼,要是老娘弄死了他,看你不趴下喝老娘的洗脚水!到时候还得你哀求老娘。老娘才赏你一口喝!” 这样在心里发着狠,幻想着刘安邦死掉以后,卫真梭被江鸿杰抓住,落到自己手里被自己拷打折磨的美景,身上却被卫真梭抓得到处都是淤痕。就这样经历着心灵内外天堂地狱的对比,郁闷之下,自己也不觉多喝了几杯。 卫真梭跟小弟们喝得开心,一直喝到半夜,才放了小弟们离去,自己搂着美女到床上去睡觉。 因为喝得太多,也没心思和力气做什么,躺在床上搂着她倒头就睡。鲍真纯挣扎了几下。也没从他怀里挣脱,反倒被他用力拧了几把,疼得惨叫几声。不敢再乱动了。 她也喝了不少,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直到半夜,卫真梭口渴醒来,正想叫她去倒些水来给自己喝,却听到她在梦中嘟囔: “小鬼。跪下来舔老娘……好好地舔,老娘的脚趾头……” 卫真梭气得脸红。飞起一脚就把她踹下了床。 这简直就是心有灵犀,就像一对真心相爱的男女一样。他根本就没有问,就认定鲍真纯是在做梦虐待自己——事实上也确实是,鲍真纯的椿梦里面,除了他没有别人。 经历过那么多事,一般的椿梦已经不被她放在心上,只有折磨虐待卫真梭的梦才被她视为美梦,白天做不到的事,只有在梦里来完成心愿。 可惜美梦易醒,她被一脚踢到床下,疼得惨叫一声,连皮都在地上擦破了。 卫真梭躺在床上,黑着脸骂道:“嚎什么嚎,还不快滚起来,给老子去端水泡茶!” 鲍真纯悄悄磨了磨牙,忍着气低头,低眉顺眼地道:“啊,是,这就来!” 她向外间屋走去,一边走一边暗自发狠:“臭小子,现在你老大说不定已经被弄死了,还敢跟我乍刺!等天一亮,就找人来活活弄死你!” 不过她行事一向谨慎,不到最后不露底牌,何况现在她还在卫真梭手里,要是直接露出真面目,肯定得先吃个眼前亏。 她忍着气,恭顺地向卫真梭奉上茶水,看着他昏昏沉沉地睡去,悄悄地溜出屋外,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这电话当然不是打给江鸿杰的,这么晚了给江鸿杰打电话,要是把他吵醒了,这起床气可有她受的了。 寒夜里,江鸿杰的跟班蹲在门口,半睡半醒地守夜,虽然很好奇主子跟鬼师婆在里面搞些什么飞机,可是江鸿杰事先嘱咐过,不管出什么事都不许进去,他也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偷听,根本不敢推门进去。 “没想到啊,少爷居然喜欢这样的老娘们,还玩虐待什么的,听少爷叫的这个惨啊……这口味真重!难道少爷受到打击以后,取向也会变了?” 正听得津津有味,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他伸手到口袋里面,掏出手机接通,压低声音问: “大嫂,有什么事吗?” 听到这样的称呼,鲍真纯心里酸甜苦辣什么味都有,想想从前也确实是被江鸿杰的跟班们称为大嫂的,结果被他玩腻后,居然一甩手就把自己扔给了别人,而且还没能哄住刘安邦,只傍上了他的小弟,这简直是落架的凤凰不如鸡——再这么下去,以后真的只能去**了。 她强行压抑心绪,小声问:“我问一下,少爷现在怎么样了,心情是不是很好?” 如果江鸿杰现在爽得要死,那不用问,刘安邦肯定是倒大霉了。 “那个该死的混蛋,居然敢看不上老娘,像老娘这么貌美如花,他居然当老娘是狗屎!活该他被少爷活活弄死,还有他的跟班,那畜牲卫真梭,敢这么玩老娘,只要刘安邦一死,老娘让他求死不能!” 想起从江鸿杰听到的关于“诅咒术”的事情,鲍真纯心中火热,拼命地挺起耳朵,想要从电话里面听到梦想中的好消息。 可是听筒传出来的声音,简直是当头一棒,让她如堕冰窖: “好,好什么呀?在酒店里,少爷当众抽风了,浑身上下到处流血,人都说是中邪了,还有的说是得罪了刘安邦,被他下了诅咒,所以才会浑身是血——大嫂我跟你说,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少爷下身都流了好多血哪!医生说以后想恢复都难,大嫂你要是忍受不住寂寞,那个,小弟我可以代劳……” 他说得高兴,电话那端的鲍真纯已经抖得快要晕倒了。 以她的聪明才智,当然能够想到,江鸿杰这是受了诅咒,而这诅咒就在她送了“刘安邦的头发”之后就发生,其中包含着什么意味,很容易就能想到。 她挣扎着,努力挤出一句话来,进行最后的努力:“那个刘安邦,有没有抽风?” “没有啊!他看起来好好的,不说也不笑,就站在那里看着少爷抽风,我猜他是在悄悄地施展邪法,好暗害少爷。医生都说了,少爷这一次受伤太重,以后恐怕是站不起来了,还好神智能够保持清醒,现在正在让老太太替他治疗呢……其实是不是在治疗,我也说不太清楚……” 想着鲍真纯那惹人流鼻血的身材,他咽了口唾沫,呐呐地道:“大嫂你也别难过了,你现在在哪里,小弟去拜会你,咱们好好聊聊,就算少爷不行了,小弟我还……” 喀! 鲍真纯一下子挂断了电话,身体靠在墙壁上,剧烈地喘息着,脸色白得像鬼。 “在给谁打电话?” 一个阴森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鲍真纯吓得大叫一声,身子一歪,扑通一声摔倒在地,满怀恐惧地抬起头,看到卫真梭站在她的身后,阴冷地看着她。 “没,没谁!是我从前的一个小姐妹,被她男朋友甩了,打电话来跟我哭诉!” 她惨白着脸慌乱地回答,心里怦怦剧烈跳动,简直像要喘不过气来一样。 卫真梭挑了挑眉毛,阴森地看着她。(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