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夫妻生活
一切都来的这么突然,我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而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是赵总想办法圆了我的梦境。 赵总没有跟进来,他让我和王玲好好聊聊,沟通沟通感情,可能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有了老婆,嘿嘿,他就不打扰了。 千恩万谢的送走了赵总,我和王玲关上房门,王玲竟然直接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亲的我懵了,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王玲却笑了:“接受不了?” “我……我……” 王玲道:“你昏睡的这些天都是我每天在照顾你,我每天早上都会亲你一下,这都成惯例了,刚才没想到你还不知道,所以,有些冲撞你了,不要紧吧” 我愣愣的摇摇头:“不,没事。” 王玲见我紧张的都六神无主了,笑了一声,然后拉我坐下打开血袋让我喝血,我喝了一口,咸咸的,味道似乎没有以前那般好,我问王玲:“你不是不愿意嫁给我吗?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王玲告诉我,说其实在那一晚当我说出宁愿用性命来保护她周全这句话,并且用行动证明了这一切的时候她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铭刻在心里的,从来都没有一个男子真心对待过她,喜欢她的那些人都是冲着她的美貌去的,所以,她很感动,而且,我的容貌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难看了,她把镜子对着我让我看,我的相貌竟然恢复的和正常人一样,而且之前的那张大麻子脸消失了,皮肤光滑,看上去还蛮英俊的,我心里感激王员外夫妇,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 我又问她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是怎么活过来的。 王玲说其实赵总之所以爱我但不能接受我,就是因为我是活死人的缘故。 活死人?我咋舌,所谓活死人也就是行尸走rou,虽然看上去像个活人,但其实已经是个僵尸,只是胸口还残留着一口阳气没有吐出来而已,这一点当初我也猜想到几分,认为她就是个僵尸,却没想到她比僵尸好了一点点,起码还算个人,能够在太阳下头行走。 王玲之前是个山村里的姑娘,被几个坏人骗出来说到西安赚大钱,却原来是做鸡,王玲接受不了,奋起反抗,被那几个男的打成重伤,丢在荒野里任其自生自灭,恰好被路过的赵总发现,就给救了回来,当时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没办法,正要丢掉,却听说有一个道士能活死人rou白骨,法术非凡,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找那道士,没想到果然就给救活了,但也变成了一具活死人。 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赵总喜欢跟人打哑谜,原来当初他说的那个要嫁给我的植物人是王玲,要是早知道如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后来抱着王玲昏死过去之后,赵总按照我之前给他交代的方法,给我们举行了浓重的葬礼,选择了一处风水极好的阴宅将我和王玲埋葬在里头,过了一个月挖开坟墓,王玲果然活了过来,而且面色和精神比以前好了许多,我知道这是佛祖印记加载之后的效果,有佛法保护,自然好了许多。 王玲虽然醒了,可是我却始终没有动静。 当时赵总以为我完蛋了,就让人把我埋掉,多亏王玲坚持要等我醒转,她坚信我一定会复活的,赵总见她坚持就把我带了回来,让王玲天天照顾,果不其然就活了过来。 我听她说完,心里别提多高兴,没想到事情因祸得福,一切都进入了正轨,我有了媳妇,而且是个大美女,还有了佛祖庇佑的身体,能够在白日里正常行走,起码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那么我的人生梦想就能顺顺利利的完成了,说到梦想,我是个挖坟掘墓的,当年过着狗一样的日子,这辈子只想做个人上人,让所有人都能看得起我,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一家人和和美美,仅此而已,这样的梦想其实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可对我这样一个从来没有过家庭的人来说,那就像梦境一般。 眼下我已经实现了第一步,和王玲结了婚,有了夫妻之实。 我喝着血,凝望着美丽的王玲,忽然一冲动,就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了一口,亲的王玲呜呜的叫,攥着小拳头打我,我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我紧紧的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天生尤物,我将她丢到了床上,然后仔细的爱抚起来。
想想当年的可怜劲,我一个人想象着同房的旖旎风光,那种精彩的画面只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想了数十年,都几乎成了一种真实的经历,可我今天才发现,现实中的其实和我想象中的还是有些区别的,他娘的,我当年都胡思乱想了些什么玩意啊,一点都不靠谱。 下午我带着王玲出去转了转,王玲喜欢喝一种叫做猫屎的咖啡,虽然我喝不了,但也给我来了一份,让我做做样子得了,我嗅着猫屎咖啡的香气,竟然有一种冲动,我忍不了那种喷香的气味,用勺子勾勒一点用舌头舔了一下,好香甜,我忍无可忍,端起咖啡杯子就灌入喉咙,咖啡入肚,好舒服,我再一次感觉到美好的实物存在于肚腹之中的那种充实感,我竟然神奇的得到了消化食物的功能,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王玲吓得站起来拦我,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你喝不了这东西的,会要了你的命的。” 我舔了舔嘴唇,笑道:“好喝,好喝,我还要。” 王玲推了我一下,嗔道:“混蛋,你不顾我的感受,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我说:“没事,死不了。” 刚说完就感觉肚腹中一阵阵的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快速的凝聚起来,形成结实的一块石头,那石头冷冰冰的往外释放着毒液,毒汁瞬间扩散遍了全身,我的皮肤下的血管一瞬间都变成了黑色的线条,从皮肤下十分清晰的透了出来,我疼得将衣服脱掉,露出上半身,浑身都是网状的黑色血管,吓得周围那些顾客都惊呼着跑的一干二净,王玲抓着我的手腕,着急的问我:“怎么了?怎么了?” 我想说话,可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