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 疑惑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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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此言一出,那些原本还有些顾忌的家丁们眼前一亮。 对啊,一个是老爷刚认的义女,毫无血缘关系,一个是老爷的亲生骨rou,还有一个是老爷的枕边人,如此清晰明朗的关系摆在眼前,他们还在犹豫什么? 认清了形势,那伙人很快蜂拥而上,对此倾颜自然是全力以赴,她相信自己能够应付自如。 “住手!”就在倾颜正欲动手时,纳兰锦冷冽的声音不知从哪儿传来,言语虽简短,但语气毫无温度可言,让人感觉不到声音的主人任何情绪,但却足以震慑众人,那些家丁们纷纷住手,不自觉地往后倒退几步,与倾颜保持着一定的安全距离。 倾颜看着眼前突变的形势不觉心里好笑,一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纳兰锦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便让他们如此畏惧,真不明白,他们先前的胆量从何而来,难道就仅仅因为畏惧林氏的手段,那么,他们在狗仗人势之前是否有想过,比起林氏,纳兰锦才是纳兰府的正经主子?而她不仅是纳兰锦亲自带回府的,如今更是纳兰家主夫妇认下的义女。 “呀!是大少爷回来了,还好您回来的及时,否则咱们大小姐可就要吃大亏了。”纳兰锦冷眼看着一切,倾颜也不急着说明,反倒是看了半天好戏的秦氏率先开了口。 秦氏的话听似庆幸,实则她抱着怎样的想法,在场的人都不傻,虽不说破,但心里都明白她的意图。 这女人真有意思,这样的人应该叫什么婊来着? 若是没记错的话,她应该跟林氏前后脚到,可到了事发地之后,她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的看着好戏,哪怕林氏叫人围攻倾颜时,也不见她吱一声。 然,当纳兰锦的声音响起,她立刻就变了张脸,字字句句无不在控诉林氏在欺负倾颜,真可谓是司马昭之心啊! 倾颜瞥了一眼她笑靥如花讨好纳兰锦的样子,疑惑顿生。 看来,这位秦姨娘的心机不纯啊,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秦若水,你这个贱人,闭上你的臭嘴,你眼睛瞎了吗?明明吃亏的我家依儿和雅兰,她玉倾颜根本就是毫发无损。”见秦氏故意语带狭义,憋了一肚子气无处可出的林氏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毫发无损?是,是毫发无损,那是因为大少爷回来的及时,再慢一些,就不可能是毫发无损了。”秦氏倒也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反而十分理直气壮的与林氏驳上了。 反正在这府里,与她关系最不对盘的只有林氏,添油加醋又如何,只要能打击到姓林的,她便欢喜。 “大少爷回来也得秉承公道,依儿可是大少爷的亲meimei,亲meimei被打,作为兄长难道不该为其讨回公道?”林氏瞥了眼纳兰锦面无表情的脸,意有所指的说道。 玉倾颜是纳兰锦带回府的,而且老爷也认了那小贱人为义女,名义上,小贱人就是纳兰锦的义妹。可是,义妹又如何,义妹难道还能亲得过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子? 哪怕最后她带人围攻小贱人的事情捅到老爷子那里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毕竟小贱人伤了依儿是不争的事实,依老爷子对依儿的疼爱,她倒要看看,到底谁才能笑到最后,等到了老爷子面前,就算纳兰锦有心偏袒怕也不成了吧? 难得如此良机,哪怕不能借此将小贱人扫地出门,也要让她长长记性,让她搞清楚,她只是寄居在纳兰府的可怜虫,而这府里的主子更容不得她置噱。 面对林氏的控诉,倾颜保持着沉默,冷冷的看着她口若悬河,好几次小蝉和静怡想要开口说明真相都被她微不可察的制止了。 她唇瓣微启,嘴角上扬,惹人沉醉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看向纳兰锦,等待着他主持公道。 林氏所言字字在理,确实,纳兰依才是纳兰锦的亲meimei,哪怕隔了一个肚皮,但骨子还有二分之一的血液是一样一样的。 而她呢,毫无血缘,毫无背景,而且她们之间仅仅认识只有三天,难道这三天还能抵得过骨rou亲情?这三天还能抵得过人家兄妹十几年的感情?
哦,对了,想起来了,她们虽只认识短短三天时日,但她们之间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只是,对于男人而言,他会在乎吗再说了,当时那种情况,他是在救她,与感情毫无关联。 感觉到一道视线投注在自己身上,纳兰锦迎着那道眸光缓缓望去。 原来是小颜儿,只是,她的眸光是那么的清冷,透过她的眸子,他看不到任何情绪,只是,她嘴角的笑靥似乎隐含一抹玩味儿,一丝自嘲和讽刺。 她是怎么了?难道在此之前她已经在林氏手上吃过亏了?不太像啊,当他回府后,去了趟‘静怡阁’,不仅没能见到她,甚至连静怡也没瞧见,莫名之余,他派随风去了严姨娘的院子,后来才知道她与静怡在北院。 因为急着见她,他选择了穿过花园这条捷径,可谁曾想,刚踏进花园,远远的便见林氏带着大群人手往六角亭所在的位置匆匆而去,她后面甚至还跟着秦氏主仆。 他本不想跟着一探究竟,可不知为何,他的脚步却鬼使成差的跟了来。 幸好,幸好他跟来了,否则,他又怎能看到这么一出好戏呢。 一阵微风拂过,秦氏身上浓郁的脂粉味儿随风飘来,熏醒了望着倾颜陷入沉思的纳兰锦。 他敛了敛心神,将视线从倾颜身上移开,转而投注在目眦欲裂的林氏身上,嘴角一扬,冷笑一声。 “我纳兰锦的妹子被人欺负了,做为兄长当然要为其讨回公道,只是不知林姨娘想要怎么个讨法?”敛去自身所有情绪,再抬头时,他又成了那个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的翩翩公子。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越是如此湿润无害,就越说明了他心中的怒火已濒临忍耐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