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亲眼所见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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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匪勾结、官商勾结,自古以来无可避免,但若说天煞门勾上了沐子川,确实令人感到意外。 一个兵,一个匪,不得不说,天煞这招耍得高明。 看来,这个沐子川不得不派人盯着了。 “姓沐的为何会半夜搜查纳兰府?难道他们觉得楼主藏进了贵府?”不得不说,冷情这人要么不开口,一开口便说到了点上。 他的这种猜测其他人也想到过,但是,若楼主真藏在纳兰府,纳兰锦也不至于像他们这般抓瞎吧。 “很有可能是这个原因,我与冷兄之间的交情,虽说知道的人甚少,但却不排除天煞是那知情者,由此看来,这个沐子川很有可能就是天煞门的人了。”纳兰锦道。 “那么,这个沐子川是个关键点,天煞门神出鬼没,但在京都,他们也只敢在暗里追查主子的下落,那么明处,定是会落在沐子川身上,只要盯着他,想必就能推测出天煞门的一举一动,若真让他率先找到楼主的下落,咱们也能先下手为强,杀他个措手不及。”冷影那独特的娃娃音配上那张娃娃脸上严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在佯装正经。 若不是形势严峻,想必他们都会笑出声来,毕竟一个小孩装严肃的样子,着实有些好笑。 “就这么办?冷月与冷影在京都暗中寻找,冷情和冷风负责明面寻找,一切如常,切不可让人生疑,就当什么事儿也不曾发生过。 我推测,冷兄一定藏身于京都城内,否则,天煞不会冒险带着众多门人齐聚京都。至于朝廷和巡防营,就由我来盯着,一有风吹草动,大家再一起来想办法应对。”纳兰锦冷静的安排着各自的任务,他没告诉他们的是,有一个最为危险的地方,或许就是冷兄的藏身之处,只是,没有确切的答案,他不想让大家空欢喜一场。 对于纳兰锦的安排大家并无异意,之于权势,没人比纳兰锦更合适。 **** 时间过得飞快,可是,对于逍遥楼的兄弟们来说却是度日如年,无比的煎熬。 当然了,跟他们有着同样的心情的,还有天煞和他的手下们。 四天过去了,他们明里暗里几乎翻遍了京都城,可那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无迹可寻。 纳兰府外,他的人,日夜监守着,可是,不仅没能察觉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就连纳兰锦每天亦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他知道,纳兰锦也在寻找冷傲天的下落,由此不难看出,冷傲天确实不曾藏身于纳兰府,又或者说,哪怕冷傲天藏在纳兰府,至少纳兰锦是不知情的。 想到这种可能,他不得不想到一个人,那人便是沐子川所说的纳兰家那位新晋的大小姐——玉倾颜。 那个女人确实是个有胆量有见识的主儿,曾经,他也怀疑过她,因此,还暗中观察过她的行为。 只是,经过几日行影不离的观察,那个女人似乎没什么异常之处。 期间,女子除了有两日不曾出府,后来的行为与往日无异,每天往返于医馆与纳兰府之间,没什么可疑之处,若真论起来…… 等等,两日不曾出府?仔细想想,那两日不正是冷傲天失踪的日子吗? 思及此,天煞不淡定了,那张藏在黑色面具下的脸瞬间暗沉了下来,只是可惜,无人察觉。 他不是没有近距离的接近过玉倾颜,早在沐子川提起玉倾颜的时候,他便亲自趁着夜色去了趟纳兰府,他蛰伏在‘倾颜小筑’的屋顶上,透过被拣开的瓦片,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只是,连着观察了几宿,并无可疑之处。 那个女子,每日回府先去北院请安,然后回到自己院儿里,看会儿闲书,与丫鬟婆子说笑一会儿,每每戌时铁定安寝,然后便不再有任何动静。 难道说,这些只是他所看到的假象? 看来,他得让人另辟蹊径才行。 不得不说,天煞所看到的一点没假,但往往亲眼所见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熟悉倾颜的人都知道,她习惯早睡,但却也不会是戌时那么早。
她是军人,警惕心本就强过一般人,再加上一个冷傲天,饶是天煞早有准备屏住气息,也逃不过冷傲天的感知能力。 早在他第一次落身于‘倾颜小筑’的屋顶上,冷傲天便发觉了他的存在,更巧的是,那时倾颜正被冷傲天缠着喂他用膳。 原本短暂的相处,不足以让两人培养出默契,但好在倾颜自己也有所察觉。 是以,两个,人只消一个眼神的对视,便心有灵犀的有了应对的举措。 这也就是说,天煞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倾颜刻意为之,至于,准备安寝嘛,只能说那几日倾颜很蛋疼,而冷傲天则很亢奋。 以至冷傲天恨不得天煞能天天来盯梢。 当然了,由始至终,倾颜并不知每日盯梢的那人是何许人也,不过,冷傲天倒是能猜到一二,毕竟,那人可是伤他至此的原凶,这是他的耻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得了。 若这一真相让天煞知晓,不知他会不会被气得吐血不止呢? *** 因为冷傲天的存在,倾颜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自由,本来了无牵挂,想宿在哪儿便宿在哪儿,想几更回便几更回的她,一时之间不得不规范起自己的作息时间来。 这都不算什么,最令她难以忍受的是,为掩人耳目,她不得不被迫每日与那张面具脸同床共枕。 明明每晚入睡时,她们各盖一床锦被,可每天清晨醒来,她们总是同衾而眠,而且她整个人都缩在那人怀里。 她羞愤不已,想要发泄,然,那人却是每次都很无辜的看着她,就好像是她非礼了他,占尽了他的便宜,毁了他的清白似的。 不过,事实上,好像主动的确实是她。 因为,每一次,她都是在他的被窝里醒来,而且双腿很不雅观的搁在那人腿上,双手还抱着人家的手臂,连着几次,她甚至感觉到了清晨时,他男性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