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串子狗
看到那京巴没出息的表现,霍思宁顿时就乐了,一旁不远处坐着的黄老爷子也笑不可支。 “你从哪儿弄回来的犬崽子啊,这应该是金毛跟藏獒串的吧?看身形应该还不到半岁,吼起来还挺厉害啊,这才这么丁点大就架子这么足,长大了可不得了!” 黄老爷子看到幼犬的表现顿时双眼放光,看着小犬崽,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之色。 这幼犬看起来不过几个月的小家伙,没想到真凶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站在地上威风凛凛地感觉跟狼崽一般。 “这个是藏獒?”霍思宁愣住,她不认识狗,但是藏獒的名头还是知道的,这种狗十分凶猛,战斗力在狗种群里是绝对的王者。 黄老爷子笑道:“就是串串,是有一半藏獒血统没错,但是比起藏獒却是差远了。杂交狗嘛,不一定继承得到父母的优良特性,智力和服从性都会差一大截。” 霍思宁了然地点了点头,杂交狗都是这样,和纯正狗比起来要差一大截,越杂交越差。 虽然霍思宁没见过藏獒,但是她见过中华田园犬。在白云乡的时候,她就见过各种杂交土狗,基本上智力都不高,在乡下被称为“笨狗子”! 藏獒太过凶猛,不太好管理,霍思宁倒是觉得杂交犬听不错的,既能有金毛的柔和温顺,还能有藏獒的警觉性和彪悍战斗力,就算比不上父母,那也不错了。 这小狗眼睛黑亮黑亮的,十分有神,单论精神状态和身形气度,霍思宁还真没见过有那只小狗比这家伙还牛气的。 而且几个月的小狗就能这样通灵性,一副十分机灵的模样,已经相当难得了。 霍思宁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只幼犬,越看越是喜欢。 她最近正想着要不要去弄只狗来养着看家护院,这幼崽看起来虽然不怎么起眼,但是气势威武十足,倒是挺适合守家的。 不过想到狗崽腹部的那颗狗宝,霍思宁又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 黄老爷子转动着轮椅走上前来,伸出手就要抚摸幼犬。 想到之前幼犬对秦绍游和那个兽医下嘴的场景,霍思宁心下一颤,正想要劝老爷子别碰那小崽子。 没想到那小家伙倒是真通人性,察觉到老爷子的善意,他竟然老老实实地躺了下来任由老爷子的手搔弄。 霍思宁嘴角抽了抽,暗道你这家伙该不是要成精了吧,屁大点居然也分得清谁好谁歹,你怎么做到的?! 在下了秦绍游的车后,霍思宁在回来的路上就用灵气帮狗崽治疗好了皮外伤,所以这会儿老爷子并未看到狗身上有伤口和绷带。 不过他也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了,才在狗崽身上挠了几下,手上就摸了一手的毛。 “这狗是不是生病了,怎么掉毛这么厉害?”发现了问题,黄成义不由得皱紧了眉。 “嗯,感染了细菌有些轻度肺炎,它那个主人舍不得花钱给它看病,把它从车上扔了下来,被我给捡了送到兽医店去看了看,捡回了一条命。” 霍思宁说得含糊,没有说狗肚子里藏着狗宝。 黄成义一听果然同情心泛滥,低头看了那可怜的幼犬一眼:“真是作孽,这么小的狗崽它那主人也下得了手。这肺炎也不是什么大病,宠物医院开店药就能治好。” 霍思宁答道:“医生也是这么说,开了点药,不过也说要先观察两天看看情况再说。” 黄成义听了这话有些担忧:“那先在家里养两天看看吧,若是不行就送到大医院去瞧瞧。” 霍思宁面上点头,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摆脱了那无德医生,这条狗好不容易逃出魔爪,霍思宁可不打算再带它去看什么兽医了,若是再碰上个眼馋狗宝的医生,指不定又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将幼犬抱回屋,霍思宁就让阿姨放了一大盆热水给狗洗澡。 狗崽身上的血渍和脏污统统洗干净后,霍思宁轻轻摸着狗毛叹道:“不去医院看病的话该怎么办呢,你胃里面的东西越长越大,会不会要了你的命?”
霍思宁轻声嘀咕,那狗崽好像听得懂一般,身上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看着霍思宁,眼睛里竟然带着悲伤和哀求。 霍思宁看得有些心酸:“看来你也怕死啊,我也怕啊,被人开膛剖肚这种滋味儿,可不怎么好受。” 霍思宁喃喃自语,像是在说狗,又像是在说她自己前世的遭遇。 想到前世她被赵明诚设计喝下混有迷药的红酒,被吴静宜绑架到轮船上剖腹掏心,那样的场景她每次想起来,仍然会觉得心有余悸,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害怕。 霍思宁沉浸在记忆中精神飘忽,那幼犬却似乎是听懂了霍思宁的低喃,一声呜咽低音,像是在回应她一般,把霍思宁的神智瞬间拉了回来。 霍思宁回过神来,低头看着幼犬,蓦地脑中灵光一闪,忽然啊的一声: “不对呀,别人不能治,不代表我我不可以啊。当初顾叙中了枪,他身体里的子弹还是我帮他逼出来的呢,这个狗宝虽然长在你的胃里,但是我们也可以试试!” 想到了碧珠的灵气,霍思宁灵机一动,觉得她之前都太想当然了。 为什么一定要开刀动手术呢?她既然能给黄老爷子治疗腿疾,证明这灵气不管是外伤还是内疾都是可以医治的。 这狗胃里长了东西,只要将狗宝逼出来,应该就可以了吧? 反正不治这狗左右也是一死,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还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而且她的灵气可是进行过多次实验,人和动物都能医治,就算取不出那块狗宝,总归对幼崽的身体还是有好处的,肯定不会越治越坏。 想到这儿,霍思宁神情激动,将狗崽放在澡盆里,也不管这小家伙怎么挣扎,她的手掌就朝着狗崽柔软的腹部探了过去。 找到了狗崽的胃部位置所在,她就调动碧珠的灵气涌到手掌心,同时毫不犹豫地将大量灵气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