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再次抵米
在易寒打量着东洋人的同时,这群东洋人也在打量着易寒,本以为会是一些强者,不然那也不会让米国队长在此亲自等候,可在看见了易寒与君城老道后,这群东洋人失望了,怎么仅仅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有一个华夏道士,纳尼!米国人在搞什么? “呵呵……区区两个华夏人,就让我们所有人等这么久,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有东洋忍者发出声声冷笑,显然是没有将两人放在眼里。 “队长阁下,这两人就是我们的盟友吗?”明善流对着米国队长问道。 米国队长笑道:“自然是,这是来自华夏的易,我相信你很快就会与他熟悉的,易的实力,深不可测,这次有他加入,我们的把握将会更大。” 四周,一众忍者在听后,从他们的神情中,明显可以看出是不屑,华夏武者他们也曾今接触过,实力究竟怎样,他们也清楚,而今在听到米国队长如此夸赞,他们自然不服气。 明善流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目光深邃,一直在盯着易寒与君城老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易,你终于来了……”米国队长大笑着,迎了上去,与易寒来了个拥抱。 易寒与君城老道两人,已经走到跟前,随即米国队长介绍道:“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东洋的明善君……明善君,这位是来自华夏的易,今后大家都是盟友,都是自己人,我相信我们将会有一个很愉快的合作!” “你好,易寒君,鄙人明善流,来自东洋,对你们的华夏文化很是仰慕,今后还请易寒君多多指教。” 易寒微微一笑,“阁下客气,指教不敢当,今后还需要明善君多多照顾才是。” 两人的话,究竟是出自真心,还是什么,只有两人自己心里清楚。 “伙计们,就不要在这客气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吧,其他的盟友已经在等候我们了,一会我们将会开个会议,彼此间熟悉一下……” 在米国队长的带领下,众人纷纷上了车,离开了机场。 车上,东洋忍者这边,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 “八嘎,区区两个华夏武者,竟然让我们大东洋武士等了这么久,真是岂有此理!我们的尊严与荣耀何在!” “大人,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找机会,让那两个武者知道,我们大东洋武士的厉害。” “密山君,你太过于激动了,别忘了我们这次是有任务的,是为了对付暗夜天堂的,此次任务极其重要,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在暗夜天堂中,有神之血液。现在各大势力都有神之血液,听说华夏也在暗中得到了一滴,现在就剩下我大东洋没有,所以大人才会让接受米国的邀请,你应该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我希望你不要去招惹那两个华夏人……” “嗨,大人教训的是,我会记住的,不过若是那两个华夏人,主动招惹我们?” “密山君,你要记住,无论在什么地方,我大东洋的荣誉,都不能受到污染,你的明白我的意思?” “嗨,属下明白!” 一个小时后,众人在一座大厦前,停了下来,这里是米国的一个军事基地,米国队长将众人安排在这里,一是方便众人,二是防止消息提前走漏,以免被暗夜天堂得知。 米国队长在车上对易寒道:“易,需不需要休息一下,你刚刚下飞机,应该很累的,等你休息之后然后再安排会议?” 易寒摇摇头,“无妨,现在就开始吧,我也很想看看,你请来的那些盟友!”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其实我也想快一点,时间越拖的久,越容易被暗夜天堂那群混蛋发现,你也知道,我们这边,有暗夜天堂的人,虽然我尽量去保住这个秘密,可应该很快就会被他们得知……” 会议室,在大厦的二十三楼,米国队长很快就通知了所有人,要所有前来的人员前往会议室,见个面,互相认识一下,同时讨论一些作战计划。
目前而言,根据上次米国队长说的,盟友除了东洋人外,还有杀神组织,以及一些不属于任何势力的独立强者。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涂山,易寒不由的笑了,不知道一会涂山见了自己,会不会对自己出手,上次坑了他一把,不仅让他失去了天之弓,而且还夺走了蓬莱仙岛。 若不是杀神域被毁,杀神组织实力锐减,恐怕涂山早就满世界的追杀易寒了。 当易寒走进会议室时,只见会议室,已经有了不少人,足有上百人,可惜,易寒一个也不认识,看上去,大多是西方人,稍微感知一下,就会发现,在场的众人中,实力最弱的也是先天级别的,根本没有后天境的。 在易寒与君城老道走进会议室后,众人只是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便没有再看了,易寒并没有引起众人的兴趣。因为在场的,各国的人都有。 “嗨,哥们,你是华夏人?”在易寒刚坐下,身后忽然走来一人,笑着对易寒道。 易寒回头,身后是一个青年,黑发黑眼珠,看上去也就二十几岁左右。 “没错,我是华夏人!” 青年似乎很高兴,“真是太好了,总算遇到一个老乡,与这些老外在一起,太没意思了,连个说话的都没有,真是快憋死我了……” 易寒轻声一笑,没有说什么。 青年继续道:“你好,我叫梁家洛,华夏人!很高兴认识你!” “易寒……” 在听到易寒的名字后,青年明显一惊,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盯着易寒道:“你是……你是易寒!那个灭了三大世家的易寒?” “没错,我就是易寒,如果没有人冒充我的话,我就是你口中的易寒。” 青年看着易寒,就跟小朋友看动物园的大猩猩一样,同时刚刚还无所顾忌的眼中,忽然多出了一丝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