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八章:入天界
易寒再次惊动了所有人,天梯上,几乎所有修士都投来目光,他们再次被惊醒。 “这次应该能登顶吧?”易寒抬头,眼中流露着坚定,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向前。 轰隆隆…… 耳畔仿似洪流滚滚,轰隆如雷,肩上更是压力千万钧,好像不将易寒压趴下誓不罢休一样。 “喝!” 一声大喝,周身弥漫出青光,甚至隐隐能看见,有莲花绽放,莲花巴掌大小,青光蒙蒙,盛开在易寒周身,一开即逝。 咚!咚!咚! 声音如雷,仿似暮鼓城钟,震耳欲聋,这声音足足持续了近一个小时。 一刻小时后,易寒浑身像是水洗了一样,静静的站在九千九百八十九阶上。易寒苦笑,一个小时才前进二十三阶,可想而知,这最后几阶的难度,绝对难比登天。 “终于要登上去了吗?”何天翔现在是距离易寒最近的人,他清楚的看见,易寒距离终点还有十阶。 “继续!”易寒咬牙,还有最后十阶,当一股作气,直接冲上去。 深吸了口气,易寒再次迈开脚步…… 一分钟后,易寒登上九千九百九十一阶,五分钟后,易寒站在了九千九百九十一阶上,直到一个小时后…… 石碑前,一众修士全都盯着地榜,盯着易寒的名字,今日可能要见证一个奇迹,一个记录,这对于众人而言,可是千载难逢的。 “还没有登上去吗?都两个小时了!” “你以为天梯是那么容易就能闯过的吗?两个小时,就算是两个月都有可能,所以说别报太大的希望,奇迹不是那么容易出现的,记录也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 就在众修士一个个议论不停的时候,地榜上,忽然光芒闪烁,只见那排在首位的易寒,瞬间消失不见,地榜上不见他的名字。 “天啊,易寒不见了……不见了,他闯过天梯,登上天界了……” 众修士纷纷投来目光,只见地榜上,易寒的名字真的不见了,而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易寒已经闯过天梯,进入了天界。 “真的,易寒真的进入天界,天啊,那岂不是说易寒真的打破了地界的记录,不到五天的时间,闯过天梯,进入天界!” “貌似是这样。” 众修士一个个愣住了,虽然早有预料,可当真正发生时,还是不敢相信,感觉像是在做梦。 天梯上,地榜上的一众强者,一个个也与下方众修士一个表情,他们见证了一个记录的诞生。 瞬时,地界炸开锅了。 “此子日后的成就不可限量,拜入上古大教是肯定的了,日后若是遇上,可以与其结交。” “看走眼了,老夫竟然看走眼了,这小子了不得啊,还从来没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闯过天梯……” 石门前,易寒正大口的喘气,适才这最后十阶,可是要了易寒的老命,要不是有第四世身一直源源不断的提供法力,还有突破第二层,只怕此时易寒早就趴下了。 易寒没有立刻打开石门,而是盘坐而下,打算调息,恢复体内的法力之后,再进入天界。 不得不说,天界根本不是地界所能比拟的,这里的灵气浓郁程度,几乎是地界的两倍,在这里修炼一天,相当于地界的两天。 一个小时后,易寒起身,九世化生光将体内的暗伤,全部治愈,而且体内的法力也全部恢复,是时候进入天界了。 轰隆隆…… 伸手,推开厚重的石门,一个新的世界展现在易寒跟前。 “哦,又有新来的,之前那个是两天前吧,不错,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这次接受这个任务,竟然遇到两个……”在易寒刚推开石门,还未走出石门,就听到石门外有说话声。 穿过石门,映入眼中的是一片无尽的莽林,山高林密,兽吼不断,一股苍茫的气息,扑面而来。 “喂,新来的,过来登记身份信息,领取身份令牌。”不远处,站着两个青年,此时两人正笑看着易寒。 朝着两人看去,只见两个青年坐在一张木桌前,上面摆放着笔墨纸砚。 易寒走到两人身前,只听其中一个青年道:“将演武牌拿出来,我为你更换,还有报上你的基本信息,来自哪里,叫什么?”
“易寒,来自罗天界……”说话的时候,易寒将身上的演武牌递给了两人。 “嗯,这是你新的身份牌,记住,这身份牌绝对不能丢失,不然会很麻烦,好了,你可以走了,从这里直走五十里,就是万界城,你可以先去那里,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被某个上古大教看中,收为弟子也说不定。” 易寒看了看两人,本来还想问两人一些问题的,可看见两人透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想想还是算了。 在易寒走后,两个青年再次说笑起来,似乎完全将易寒忘了一样。 直到某一刻,忽然,其中一个青年,好像想起了什么,“咦,对了,刚刚那个人的演武牌在不在,你说说他用了多长时间登上这里的?” 另外一名青年道:“要不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你赢了,我就将昨日得到的小人参果给你,但如果你输了,我要那颗四转金丹,张兄敢不敢赌?” 那青年牙一咬,爽快的道:“赌就赌,谁怕谁?” “好,那张兄说说那家伙用了多长时间来到这里?” 青年皱眉思索,脑海中回想着易寒刚才的一切,想从易寒的修为上来判断,在一番思索之后,青年开口,“十个月……” “张兄猜测十个月吗?既然如此,我猜十一个月,局时谁比较接近,就算谁赢?” “可以……” 两人在立下赌约之后,立刻将之前易寒留下的演武牌拿出,因为这块演武牌上,记载着易寒闯天梯所用的时间。 “凝!” 当中一青年一声大喝,手中的演武牌腾飞而起,绽放光芒。 下一秒,两人呆住了,楞楞的看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演武牌,已经说不话来,直到半响之后,两人才回过神,说话都有些结巴,“张兄……刚才那个人说他……叫什么……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