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得到，失去。

    第二天。。张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过了，他做起身来四下张望了一下，看来最后是六爷把他送过来的，他刚要下床，六爷拿着早餐就走了进来。

    “醒啦，快点吃了吧。”六爷把早餐送到了张凡面前的餐桌，然后坐在了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草莓牛奶。

    张凡打开了早餐说道“我昏迷了多久？这里是哪家医院？”

    “嗯，你从昨天晚上一直昏迷到现在，这里呢还是黑市，忘记和你说了，黑市呢，并不是一个地下交易市场，而是一座城市，在这座城市里呢，上面有的这个下面都会有。”六爷说完就用手指了指头顶。

    “现在几点？把我的电话给我，我今天还有个会呢？”说完张凡就开始下床找自己的衣服。

    “嗯，你的衣服昨天都坏掉了，我为你准备了一套新的。”六爷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套衬衫马甲，“至于你说的手机，给你，不过我感觉这个东西对你来说也已经没有用了。”六爷把张凡的手机丢给了他。

    “什么意思？！坏了？ipxne啊！刚买一个月啊！”张凡只穿了一半就吐槽道。

    “没，不是坏了，是不会有电话，打进来的，至于你说的会议嘛，嗯我想那也和你没有关系了吧。”六爷喝完了牛奶。

    “你还吃不吃？”六爷已经准备对张凡的早餐下手了。

    “什么叫和我没有关系，你什么意思啊？！”张凡也不知到怎么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他拿起了手机拨通了自己秘书的电话，两秒后手机里传来了对方的声音，“喂您好，《真理》科技有限公司，请问你找哪位？”

    “是我，张凡，告诉小胡他们今天的会议推迟到下午，我这就回去。”张凡说着。

    “请问你叫什么？张凡？对不起，我们公司没有你这人，”对面非常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我是张凡！我是你老板！你说没我这个人！你还想不想在真理待下去了！你要是还敢和我装傻，我回去就炒了你！快去告诉胡雨生说今天会议取消了，我这就回去看看到底是谁在捣鬼！”张凡对着电话吼道。

    “神经病吧你！”说完就挂断了张凡的电话。

    “喂！喂！，cao！等我回去，我第一时间就炒了你！”张凡愤愤然的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吼道。他又拨通了自己的好朋友胡雨生的电话，“喂！小胡，是我张凡，今天我秘书小张是怎么回事？他竟然说不认识我！到底怎么回事，谁的恶作剧该不会是你吧，会议先取消吧，我马上就回公司去。”

    “张凡？！谁是张凡？你有病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喂！喂！喂！”说完张凡看着六爷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六爷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张凡还不死心，拿起电话继续拨打下去，可是不是说他有病，就是说要报警。他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他跪在地上，眼泪打在了手背上。

    “这究竟…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不记得我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这到底是怎么了，谁来告诉我。”

    “嗯，现在你也应该清楚了入行的另外一件事，选择了一种身份的同时就意味着放弃了另一种身份…”还不容六爷把话说完，张凡抓住了六爷衣领，右手已经祭出了自己的骨刺抵住了六爷的下巴上。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呢！要是没有遇见你我也不会加入什么狗屁的猎人！也不会和什么石板达成交易，更不会失去我原来的身份！现在…（哭腔）就连我自己是谁我都不知道，那个世界好像根本不存在我这个人一样，就连我存在的痕迹都没有过，大家的记忆里都没有我这个人，我连存在的证据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啊！”

    “我说过了选择了一种身份的同时就意味着放弃了另外一种身份，仔细想想吧，如果昨天我没有救你的话，你就会死，你死了上面那个世界从那一刻开始就没有你了。因为你选择成为了猎人，所以你活了下来，而石板抹去了，那个世界有关于你的所有事情，不论你选择死还是活，上面的那个世界都不会再有张凡这个人了。即使你现在能杀掉我，你也不可能回到上面的那个世界去了，这是宿命！这就是你张凡的命运。”张凡放开了六爷的领子收起了骨刺，“那我现在该怎么做？”

    “接受宿命的安排，成为猎人，去揭开自己的真相，保护自己仅存的痕迹，保护那些在那个世界还有痕迹的，还存在着的人们。”六爷整整了整衣领，看着张凡。又说道：“你现在仅存的痕迹或者说信念就是解开有关于以前的自己的那些真相，和这个世界运转的真相。”张凡擦掉了脸上的泪水，目光炯炯的看着六爷，“你不会也忘了我吧。”

    “啊？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我可是会牢牢的记住你啊…”六爷还没说完就被张凡一把抱住。“毕竟你还该我5000块啊，哎不对，今天的医疗费用也是我先垫付上的，喂喂喂，你的鼻涕都蹭到我衣服上了啊，看来还要加一笔弄脏我衣服的补偿款呢。”六爷这才把那一半话说完。

    “我靠！人渣！你又没有搞错！我好歹也是你手下的员工吧！我这个可得算是工伤吧，你这样算什么老大！”张凡推开了六爷喊道。

    “我又没给你买医疗保险，再说了你昨天才来我这里上班我怎么可能有时间给你买，就算我有时间提前买了，你现在最多也就算个临时工，临时工就想有待遇？sao年，这又不是在上面当城（管）。就算临时工有待遇，我们这行死亡率这么高哪家保险公司会脑残到来拉我们的单子，就算…”

    “你够啦！”就在六爷滔滔不绝的时候，他被张凡打断道：“好了，好了，不要保险了，那你说说，我现在已经保护过那些普通人了吧，那么我要的真相呢？”

    “嗯，问的正好，本来你不说的话，我也准备在我说完之后告诉你（在我这里想要医疗保险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我们要去真理书店，去找你的答案。

    半小时后走出医院的张凡和六爷向着真理书店行去，“我刚才用视线看了下自己的评定等级已经是E级了，可是我咋没感觉自己和昨天比起来有什么提升啊？”张凡开口问道。

    “啊，可能是因为你太傻吧，没办法看来你这种资质，一辈子只能在F级混迹了呢，真是丢我的脸呢，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对你也不能太强迫，毕竟你尽力了，以后见到同行不要说你是我的手下就好了。”六爷看都没看张凡一眼若无其事的说道。

    “哇靠！你这种废材存在的本身就已经够给这一行抹黑了吧！那么怕丢脸的话你就去自杀好了！说不定这样你在我心中就会留下一个好印象的说啊！”张凡回敬道。

    “那个对了，我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啊。”六爷突然停了下来。

    “喂！喂！你该不会又忘记和我说入这一行之前需要知道的事情了吧！你这种见事说一半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啊！”张凡也停了下来，张凡原来以为六爷又会讲出什么令人震（蛋）惊（疼）的言论，可是六爷这次从他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红色的徽章丢给了张凡。张凡接过徽章问道：“我已经有了，你又给我一枚，干什么？”

    “你是白痴吗？！用视线去看一下，徽章是可以融合的，这个徽章呢，里面有着一种能力，应该是那只头目的能力，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现在你融合看看。”六爷说道。张凡的视线里出现了，是否融合？张凡选择了是，视线中出现了新徽章的能力，“强制爆发。这就是能力的名字。”张凡看着六爷说道。

    “哦，应该是强制身体突破极限吧，垃圾。不过对于你来说也已经是宝贝了，毕竟你这家蠢到家了。”六爷已经走了出去。

    “哇靠！告诉你啊！老子才刚入行好吧，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然后你会跪在我面前称我为大人…”张凡还没说完，六爷已经来到了张凡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好啊，有这种目标很好，而且也会很快实现的，不过呢，那也只是现在的我而已，当你可以和现在的我比肩的时候，我就会又站在了新的台阶上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最好快点赶到真理书店，还有10分钟左右那里的管理员就午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