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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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还好吗?”我低哑的嗓子说着。 他翻身而起,将我压在身下,没有言语,搂我在怀里,然后再一次猛烈,我有片刻麻木,委实觉得自己不敢问那句话,他似乎好得很,那点小伤口,果然丝毫不会影响他的体力。 现在才发现我的记忆力,如此的好,大婚前嬷嬷交待拿下侍夫的礼仪一点也没有忘。 我磨蹭着,他抚在背上揉捻,我轻呼一声,顿时不知所措。 片刻思绪过后。 我已退为攻,翻身将他压倒,再次引来他一阵沙哑的低笑声。 这个男人真的很过分、很讨人厌! 反身压在他身上后,放慢速度学他挑逗自己的方式,依样画葫芦的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可以感觉到他全身肌rou都绷紧了起来,感觉他的气息愈来愈粗重急促,我不理他,照自己的意思一路往下吻去。 大胆的行为让他全身弓直,颤抖着出声。 我满意的微笑,但还来不及再使坏,他就突然坐起身来,趁不及反应时拉起我,重重地压向他的兴奋,迅速合而为一。 他的自制力似乎完全崩溃了,粗重的气息中,沙哑的叫喊声淹没在雨里,许久之后,他问:“这些东西你是跟谁学的?” 我一笑,挑逗的说:“不过今日在王爷身上一一证实了。” “本王回去倒要查查,那个嬷嬷把你这小妖精教的这么坏!” 我撅起嘴,眨了眨眼睛,正想说话,却听到屋外的异常,他十分戒备的盯着屋外,一手触碰到他身侧的宝剑,他总是这么警惕,好像时刻都准备一场大战似得! “阿玺,你说是我们的人,还是其他人?” 我赖在他怀里,颠声说道:“我不管,若是敌人你去把他们打退下,若是自己人,我要睡觉。” 他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只听到屋外传来:“王爷,恕罪!微臣来迟。” 哦~是凌月的声音。 他一笑,对外说道:“你倒是有几分眼见,没有冲进来。” 我四下瞧了瞧光着身子的自己,半晌难堪,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 雨里,裹着他的长袍在黑夜里飞腾,他的美眸犹如黑夜里的星星,点亮我眼前的一丝光明,他抚着我的脸,像是誓言:“唯有你。”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我简单的披了一件薄衣,赤足踩在地上,清早他已经离去,看着桌上备着的菜肴,热气腾腾的冒着青烟儿,我性子散漫惯了,没有拘束,到哪里都改不了睡懒觉的习惯,索性敲了个二郎腿,随手倒了一杯酒,往嘴里一灌! 竟然是水? 阿婉这丫头胆子越发大了,竟然还敢换我的酒,看哪天不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 阿婉这丫头喜气洋洋的进来,恐怕是昨夜辰王抱着我回来,她什么都知道了,她服侍我换过了寝衣,仍是一片睡意。心里宛如空缺了一块什么,总不是滋味。辰王,他现在做什么呢? “你这丫头,是不是动了我什么东西?” 阿婉双眉一皱,求饶道:“奴婢哪里敢?王爷好生吩咐奴婢要准备一大桌好吃的,奴婢赶紧忙去了!哪敢做什么?” 她知道,我没有责罚她的意思,我挑眉凑近她,问:“桌子上的酒,果真不是你拿走的?” 脚底下传来的冰凉,很是舒心,阿婉无辜的摇了摇头,我心下猜想,难道是被娘亲发现了? 怅怅的叹了口气,随手拨弄青玉案上的一尾凤梧琴,琴弦如丝,指尖一滑,长长的韵如溪水悠悠流淌,信手挥就的是一曲。 “王爷说过,郡主不要等他用膳。” 心思付在琴音上,眉目不动,淡淡道:“嗯,我知道了。” 昨夜暴雨,换来今日片刻的凉爽,风乍起,庭下的花朵漱漱如雨,一朵一朵沾在衣间袖上,如凝了点点胭脂。微风拂起长发,像纷飞在花间的柳丝,枝枝有情。 我走了出去,只是悄然站着不动,任风卷着轻薄的衣袖拂在腕骨上,若有似无的轻。 “你要这样站多久?”却不转身,听得他走得近了,靴子踏在满地落花之上犹有轻浅的声响。嘴角扬起一抹浅笑,他果然来了。 倏忽把笑意隐了下去。缓缓的转身,像是乍然见了他,迟疑着唤:“王爷。” 还隔着半丈远他已展开了双臂,双足一动扑入他怀里。他的冠上有稀薄的雨水,在云下折出一星明晃晃的光。手轻轻抚着我的肩膀,“私底下,像昨夜那样唤本王。” 像是想起什么,挣开他的怀抱,轻声疑道:“亦尘?” 他一笑,他的唇轻贴在我的额头,“怎么光着脚踩在地上?”他将我拦腰抱起,走进殿来,放在小墩上坐着。 “阿婉最近似乎伺候你有些不上心,是怎么回事?” 我别过头“噗嗤”一笑,知他在开玩笑,颊上如饮了酒般热:“我最近瞧她总是暗自一人发呆,兴许是看上哪家的好儿郎了。” 阿婉捂着脸,“王爷切莫与王妃一同笑话奴婢了。” 以指顽皮刮他的脸,“我最近也觉得这妮子越发放纵了,早日把她嫁出去得了,亦尘有没有好的人选?” 他握住我的手指,佯装薄怒,“越发大胆了,你这一屋子的人还不是你给带坏的!先想想怎么治你好了!” 阿婉连连点头,“王爷说的极是!” 辰王看向羞红了双脸的阿婉便道:“你家主子实在为你cao心。” 阿婉捂住耳朵,小女害羞的跑了出去,逗得我张嘴大笑,他指尖点在我的鼻尖:“越发的没规矩,罚你再弹一首曲子折罪。” 难道他已经来了很久了,要不然他怎知道我适才弹了一小曲。“你怎么来了?” 食指抬起我的下巴,长目微睐,有重重笑意:“难道阿玺不希望我来?” “那好啊,来了就不许走。” 他无声而笑,在我耳边轻轻道:“调皮。” 再忍耐不住笑,侧一侧头,“亦尘,你想听我弹什么曲子?”
他怔了一怔,仿佛是没听清楚我的话,片刻方道:“越人歌?” 脑中一凛想了片刻,手正抚上琴,他的手已经挡住了我手,弯腰半抱在怀中抱了起来,眼中有一闪奇异的我从未见过的明耀的光芒,“你听着,我弹给你。” “唔。甚好。” 低垂臻首,抚了抚脸颊上的碎发,看着琴案前的男子,拨动琴弦,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他的声音似饮了酒样沉醉,吻细细碎碎落在颈中,“第一次见你,你恍若九天谪仙。天仙子犹如你是。” 他试了试调子,我朝他妩然一笑:“我的琴艺弹得不算精妙,还需亦尘时时点拨。” 他展目,娴熟的指尖在琴弦上滑动,我眯眸倾听着,殿中只有我与他二人,时间仿佛静止一般,琴声淙淙,满室风光旖旎。 这骤然间发现,这首《越人歌》是既熟悉又陌生,那昭阳殿里时常响起的曲子,不是这首又是那首,只是那时我年幼,并不知道曲名。 怅然间疑问涌上心头,璃贵妃,亦尘,贤妃。 我捧着碗才喝了两口清汤,门上“笃笃”两下响。凌月嗓音在门外恭声唤道:“王爷,皇上宣召。” 琴案上的双手悠然的收回,琴声戛然而止,似乎早以预料,淡然的起身,对我说道:“我去去就回来。” 我迟疑着点了点头,见他离去,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臂,这里还有伤口,便问:“是关于昨夜宫禁内遇袭的事对不对?” 其实我早已该想到,宫禁里发生任何不测,第一个逃不了关系的就是亦尘,有些时候权利在手,责任就在手。 “好了,先去吃饭。” 我披衣起身,追了出来道:“一定要小心。”他站在外面朝我淡然扬声:“安心。” 他走远了,花上的雨滴,慢慢而下,屋檐下的积水倒影出我的眸子,我怎可安心? 长安城里的风雨何时才能停止? 这一次的事件,谁又是幕后主使? 我双手托着腮,细细的怀疑着昨晚上发生的一切,脸一红,这关键时候想那些事情做什么? 事情应该从皇上来碧明园避暑的时候开始,把碧明园禁卫的事交给了亦尘,或许从那时有人便开始暗中算计了。 是谁做的,显然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皇上会怎样解决此事? 我怎么能了解皇上的心意?眼下看来要从他的宠妃兰嫔嘴里探出什么口风。 我赶紧着让阿婉备了一份礼,等日头小了一些,去拜访兰嫔。 正当到了兰嫔居处的时候,遇到了来宣召的公公,我一瞧,此人恭恭敬敬的行礼便退去,阿婉细声道:“这兰嫔果真恩宠不断,这宣旨侍寝的内侍听说每日都来。如此恩宠,真是让后宫里的嫔妃眼红。” “阿婉,切莫多嘴,能得到如此恩宠的女子定会不简单。”我掀了掀裙角,踏了进去,曲径通幽处,好别致的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