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石碑失落
“老头,若是你在不交出来,我们可并没这么好说话,是石碑重要,还是你们的填词啊三公子重要,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到夜疏同被擒住,那两个老者脸色顿时大变。 一人提着宝剑指着那人怒道:“你们若是干伤害他,你们若是不死,夜家绝不罢休!” “还是说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提着夜疏同的那人摇了摇头,道:“石碑在哪!” “哼!一群鼠辈,将来我定要踏平你们的鼠窝!”夜疏同虽然身体动不了,但是他的精神状态还是不错,他愤怒地喊着。 “你们若是现在向夜家请罪,事情或许还有挽回,否则等祸及你们背后的势力的时候,你们后悔就晚了!” 夜疏同冷笑,说得十分认真。这座宅邸十分安静,只有夜疏同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对,你们要是现在离去,那还来的及!”一老者趁势说道。 “啊哈哈哈哈……” 忽然,众人一哄而笑。 “小的不明白形式的话也就算了,老的竟然也那么愚蠢。” 提着夜疏雨的那人冷笑说道,忽然,他的目光一厉,手指迸发剑光,直接就把夜疏同的一直手臂给卸下来了。 “啊!” 夜疏同忍不住疼痛,大喊着。 “可恶,我要你们不得好死!”他紧紧咬住牙口。 “焦木鱼,海东石,鬼目狼,贪心烈……你们真的要承受夜家的怒火吗!”那老者一口气连点了数人的名字。 场面再次安静了下来,那些蒙面黑衣人在这一刻觉得有点进退两难,若是他们也发现了自己,那岂不是 “这两老头根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身份,刚才他说的那几个都是恶名昭著之辈,就是身在我们当中特没有什么惊讶的。” “差点就上当了,这两老东西也不是好东西,干脆一斧子劈掉了事。”一人大骂道。 “嗯,没错,就算这两老东西真的知道我们的身份又如何,杀掉了事!”一人快速说道。 众人没有犹豫,可以说走到这一步是大家所未能预料的。 有人动了杀机,那几人正巧便是被那老者点名之人! “死!” 突然,一口利剑从背后插入夜家一名老者的心口。 “你!” 那老者本来就是强弩之末,根本不是众人的对手。 手持利剑的那人没有说话,拔剑的动作十分迅速,人们几乎看不出他是怎么出手的。 “不在这个老东西身上。” 他死后,有人迅速上前查看了他的储物戒指。 “可恶!老夫与你们拼了” 剩下的那老者大吼着,满目通红,他已经开始拼命。但是这并没有什么用。 既然已经见血,那么多杀一个、是谁杀得,这已经不重要了。 “啊!” 不到十招,他便是惨死在众人围攻之下,就他连最后想自爆都没有办法。 “嗯?还是不在!”几人迅速查看那老者身上之物。 “问这个小子!” 有人迅速反应过来。 “你们要是敢动我,夜家绝对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夜疏同气势依旧不减,但是语音中已经带着一丝惧意。 “我不需要听这种话!” 那人轻抬手,将夜疏同抛在地上。 忽然,一道雷霆之音落下,一股尊者威严铺洒而下! “哼!谁敢放肆!” 夜家宅邸处迅速炸开了锅。 “不好!夜家的尊者来了,现在还远在千里之外!” “不!现在不到百里了!” “快走!” 这些黑衣人迅速远去,或者立即找个无人之地,改变装束,清楚掉自己的痕迹。 有一些人的速度极快,在感受到了那股威势之时便是已经远走。 “那里走!” 千里之遥,对于尊者来说,也就三两步的距离,尊者开启虚空域门,自千里之外便是一脚踏出。 一股隆隆的尊者威将夜家宅邸覆盖。 几个黑衣人速度稍慢,被尊者威压镇压得动弹不得。 夜家这座宅邸上空,忽然出现三道身影,每一个都极为强大,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尊者威。 他们环视着下方的惨状,和七八个黑衣人,怒意中生! “你们是谁!”一个中年样貌的男子沉声说道,打算将他们的伪装去掉。 忽然,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夜峰尊者,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点破的为好。” 刚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沉默了一会。 “是啊,不点破也好。” 忽然,他手攥出,几个黑衣人便是化作了血雾,连叫声都没有发出。
夜峰尊者落下,渡了一道生命精气给夜疏同。 夜疏同的伤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断肢也重新长了出来。 “族叔,你怎么不问他们的来历。” 夜疏同清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问他们的来历。 “此事不重要,那五块石碑呢?”、 夜疏同有点不岔。 “在夜木身上。”夜疏同轻道。 “夜木!” 忽然,夜疏同呼喊着。 夜木是他的一个随从,平常也是最讨好他的一个。 “石碑放在夜木的丹田处。”夜疏同说道。 “嗯。”夜峰尊者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丹田处,是人体的生命之精所在,他里边一般不放东西。通常是修士蕴养本命真器之地。 若是将一些“死物”放到丹田里边,非但不会有益,反而是有巨大的伤害。 夜疏同将石碑置于那人丹田之处,无疑是断了那人修道的路。但是这或许是最稳妥的办法,谁能想到石碑会在一个仆人的丹田处呢? 宅邸一处角落,忽然一个人从地上爬起,。他摸了摸头顶,他眼中闪现一缕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公子爷。”夜木看到夜疏同无恙,便赶忙走了过来。 “把东西拿出来。”夜疏同冷冷说道。 那人连忙点头:“是是……” “啊!” 突然,那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惊骇的神色。 “怎么了!” 夜疏同和那三个尊者的神经十分敏感。 “公子,石碑不见了!”那人颤颤说道,额头上后背上已经满是汗水。 “可恶!怎么回事!”夜疏同突然杀气四射。 “我我我……我不知道,当时我好像被谁从后边砸了一下,之后,之后……之后小的便是婚了过去。我我我什么都不道啊……” 那人裤裆下已经湿了一片,他跪在地上爬向夜疏同。 “废物!要你何用!”夜疏同一脚踹在那人胸膛之上,这一脚过后,那人便是躺在地上不起了。 “是谁!”夜疏同朝天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