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托尼的决心
这片星空的“星星”们好似和卡尔的位置离得很近一样，一眼望去，群星环绕在卡尔的身边闪耀着光芒。 目不可见的虚空中，诡异流淌的重力不停地作用在卡尔的身上。 在法阵的作用下，这些看似被拉近了的星体实际上并没有因此而导致距离改变，只是因为法阵人为的放大了这些星体从虚空中透过的引力，最后在这片特殊的法阵空间之中形成了一处可以随便更改重力的环境。 当然，重力的更改是有范围的，下限可以低至忽略不计，上限……卡尔还远远触摸不到。这个法阵足够他用好久了，也不枉他花费这么久的时间打造。 沉心静气，神志专注的投入到修炼中的卡尔仔细的体会着重力撕扯身体的美妙感觉，这不仅是在锻炼他的rou体，甚至不止也锻炼了他的精神，更是让他能够切实的体会重力的变化、关于它的法则。 身为一名追求真知、真理的魔法师，强烈的好奇心与敏锐的观察力统统不可或缺。传承记忆之中的印象哪怕再深刻，也没有亲自体验、研究来的痛快、真实。 这种深陷法则之中，感受其魅力的滋味是卡尔难以忘怀的，甚至让他上瘾。 想起那些远古就掌握了“永生之术”，而长生不死的人在世间百般遮掩身为“永生者”的身份，因此放弃了对魔法的追求，抛弃了认知真理的欲望，卡尔就会不自觉的骂一声“傻帽”。 作为曾经死过一次的人，体验过重生这种美妙滋味的他，依然会觉得探求、追寻真知的道路才是最永恒、最伟大、最美妙的事情。 那些掌握了“永生之术”就沾沾自喜，而放弃了以往坚持的道路的人和小丑无异。 卡尔自然也掌握了所谓的“永生之术”，这种法术可以让吟唱法术之人永远的不会老死。事实上，在施展法术之后，你的年龄就会固化在施术的那一刻，只不过，“永生之术”只是躲避了自然法则的淘汰，其他诸如人为的抹杀，你依然无法阻挡，“永生之术”不代表永生的法则。 只有真正掌握了“生”、“死”奥秘的伟大存在，才能勘破这片宇宙的重重迷雾。 很遗憾的是，不同的宇宙在同样的法则上也会有着不一样的地方，这种差别需要卡尔重新去体悟。不过，卡尔不仅不因此沮丧，反而觉得这样才符合挑战性，才能刺激他的好奇心、他的求知欲望。 “永生之术”对于他这种理念的人来说，便只是提供他研究、探索真知的时间罢了。便是如在亘古时间长河之中，重新加入了一滴水，随着时间之河一直流淌罢了。 一遍用精神力最细微的观察锻炼的情况，一边抽出大量的精力来研究星体、虚空、重力等等物质、法则。 实际上，卡尔修建的这个法阵，除了锻炼rou体强度的功能之外，更多的还是为了更方便的借助这块由法阵固定下的奇特星空，来好好体验、研究其中种种法则的奥妙。 哪怕在传承记忆中有了切实的体会，但实际感受之下，哪怕是细微的差别也会让卡尔欣喜异常，毕竟传承记忆再博大精深，也只是体验“过去”学过的知识。对于这份博学，卡尔会惊叹、赞美，但远不如亲身探知下的惊奇、喜悦。毕竟，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法则的“亲密接触”。 卡尔在法阵之中仿佛忘却了时光的流逝，已是浑然忘我。 外面的世界，轨迹似乎依旧。 托尼·斯塔克在阿富汗的美军基地展示完最新“自由”系列的“TheJericho”之后，在离开的路上，先行乘坐了被他自己胡诌命名的“快乐吉普”的托尼，很不幸的被当地的反政府武装分子盯上了。 遭到炮击攻击然后被劫持，醒来之后，原先意气风发，从不把天下放在眼里的托尼立刻发现原来世界的颜色可以变得如此惨淡。 身体中混入血液的弹片时刻想要顺流滚入他的心脏，将他一点点刺穿，但幸亏有个奇思妙想的医生帮助他利用电磁铁吸引弹片续住了名。只是，仅仅只剩下一个星期的生命无疑再次打击到了他。 卡尔让小辣椒Pepper捎给托尼的护符，托尼自然是没带的，他可不认为卡尔送来的护符会有什么效力，那是迷信！作为一个勇攀科技树的绝世天才，托尼没看第二眼就扔下了。 他自然是不知道卡尔所送的护符是具有真实效力的，毕竟卡尔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经商头脑十分出众的普通人罢了，一不像他科技树爬得那么高，二从来没展示过魔法之类的手段。 卡尔也明白托尼大抵是不相信的，不过他也没觉得不好，护符没有发挥作用，那么也就不会对剧情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钢铁侠该出现的还是会如常出现。护符也只不过是卡尔多心，生怕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引起剧情的改变，害怕托尼会死。 索性，托尼的命还是很硬的。而且一时因为死亡的逼近而带来的恐惧并没有真的将他打倒，在医生兼翻译——伊森的话语刺激下，终于是重新鼓起了曾经的勇气。他依旧是那个睥睨天下的天才托尼·斯塔克，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想到办法解决。 事实证明，托尼做到了。凭借着拆分导弹里的原料而得到金属钯，托尼成功的实现了方舟反应炉的迷你化。全新制成的迷你方舟反应炉替换了他胸口老旧的电磁铁，“一个星期”的死亡倒计时从此挥之一去。 为了成功逃脱，托尼开始了自己真正的计划，他要打造一个刀枪不入的钢铁巨人，将这群反政府武装分子统统消灭！ 就在这个世界的角落，这个受战乱影响而疲惫不堪的国家之中，偏僻而又简陋的山洞里，托尼一块铜一块铁的将他的新武器打造起来。 可是事有疏漏，就在托尼进入钢铁机甲之中，最后装载运行程序的时候，脑子愚钝的武装分子终于是发现了他的图谋不轨。 为了给托尼争取装载系统的宝贵时间，伊森提起了一把步枪就冲出了山洞，远方不断传来的枪声让托尼心急如焚。这些天和伊森相处下来，让他把伊森真心诚意的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托尼万分不想伊森去如此做，但伊森还是去了，他有着去的理由。 当托尼过五关斩六将即将冲出洞口，他才发现，躺在地上的伊森的肩膀上、腹部、腿上都充斥着子弹冲击留下的鲜血。 那一句回答他“谢谢你救了我的命。”，充满了真诚和托付的“那就珍惜它，别浪费生命”答案。让托尼义无反顾的彻底冲破了武装分子的封锁。只有被毁之一炬的斯塔克工业弹药爆炸的痕迹证明了他心中的愤怒和决心。 从美国离开直到重新踏临在美国的疆土之上，整整三个月的时间，托尼刻骨铭心。刚下飞机，看到眸中明光闪烁、几欲泪泣的小辣椒佩珀，哪怕是这段时间心智磨练了一番更坚硬了的他，都差点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 “眼圈红了，想你失踪的老板了？” “我这是高兴，省了在找工作了。” “是啊，你假期结束了。” 喜悦、愤怒、感慨。托尼内心的情绪远不止这三种掺杂，只是他终究不是过去那个软弱的花花公子了，经历过“一个星期”的死亡倒计时磨砺的他，很快的就调整好了心情，他明白自己有更要紧的事情去做。 简短的对话之后，托尼和佩珀上了车。 “去哪儿，先生。” 一贯是托尼的保镖兼司机的哈皮问道。 “带我们去医院。” 佩珀直接开口。 “不去。” 佩珀说得快，托尼回得更快。 “托尼你必须……去医院！” “我说不去了。” “要检查你的身体。” “别强迫我去医院。我被关了三个月。现在就想做两件事，吃一个起司汉堡。另一件事……” “你还真是好色。” 佩珀很明显想歪了，她以为托尼久不经人事，又受到了绑架的冲击，此刻想要找个佳人爽快一番，只不过，她这次真的是误会托尼了。 “不是你想的那个，你要帮我开发布会。” “召开新闻发布会？” 佩珀听了，甚至比托尼现在想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更疑惑不解。 “是的。” “究竟想发布什么？” “开车，先吃东西去。” 最后，佩珀顺了托尼的意，毕竟托尼是老板，而且，虽然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让她十分疑惑，但怎么想都比刚才她脑中那龌.蹉的想法更好，托尼不乱带女人回家从任何方面来讲，她都会省心的多。 托尼这边马上就要召开跨世纪的一幕新闻发布会，然而卡尔此刻却依旧在自己别墅地下的密室之中修炼着。对他来说，这些剧情都已经知晓了，虽然亲身经历一次更有意义，但还是此刻的修炼更加重要一些。在进入密室之前，他就已经准备好长时间闭关的准备了。